兩人關起門來,又忙了一會才開始生火蒸餾。
以酒蒸酒,比直接用酒米蒸餾要容易許多。
不到一個時辰,蘇牧和鄭婉清便拎著蒸餾好的酒走出來了。
直到此時楚云心還不太信,當品嘗過新酒后,震驚的睜大眼睛,“這種酒真的可以批量釀制?”
蘇牧點點頭:“如今酒已見到,楚掌柜可想清楚了?”
“好,我答應你。”楚云心不再遲疑,痛快答應。
三人回到書房,蘇牧一式兩份寫好契約,讓兩人簽字畫押。
“婉清,回頭去后院挑間房子,今后你可以隨時住過來。”
鄭婉清了眼楚云心,旋即點點頭。
“需要什麼盡管跟楚掌柜說,我這便回去了。”
蘇牧代清楚,離開了楚樓。
......
數日時間。
楚樓新推出的冰屋火鍋,徹底在東京城傳開。
有錢人自然免不了來楚樓品嘗一二,品嘗過后,許多人了楚樓的常客。
這樣一來楚樓生意愈發火。
無數酒店掌柜派人去楚樓打探況。
派去的人回來,都是一樣的說辭。
楚樓每日用的冰塊足有兩三千斤,整座酒樓都是涼風習習,人只要進去便不想再出來。
火鍋更是一絕,涮出來的羊,味道鮮,口極佳,數種口味的底料,可任由客人挑選。
楚樓的姑娘也比之前好了許多,尤其是高聳的,惹的人心難耐。
楚云心的酒樓,就如一匹黑馬,橫空出世,將東京城的酒客吸引了過去。
依照蘇牧的意思,讓五名姿出眾的姑娘,輕紗薄,顯于人前,吸引夠客人的眼球,卻又告知客人,這些姑娘是清倌人,暫時不準備賣。
一番作下來,惹的客人們心難耐,只得另選人消火。
而這種作也給五名姑娘招攬了不仰慕者。
今晚,楚樓開始了部花魁選拔大賽。
五名姑娘依次上臺獻藝,比賽方式很簡單,以們最終收到的鮮花數目做出排名,最后只留一人,作為楚樓的頭牌花魁,去參加中秋節的東京城花魁大賽。
“我選李香兒,是五人中最的。”
“比不過可霜,薛可霜才是楚樓頭牌花魁。”
“們兩個都比不上段芊芊,的最大,最有料。”
“我選紅荷——”
“陸梅,陸梅!”
“哈哈哈——”
表演還沒開始,臺下已經吵翻了天。
楚云心盈盈走出,笑道:“諸位客人,可不要只耍皮子不出力才是,支持哪位姑娘,便將你們的花送給,讓在這場比試中勝出,去參加中秋節的花魁大比。”
人群中發出一陣笑聲。
有人道:“既然來了,自然不了捧場,楚掌柜還不快宣布開始?”
“就是,楚掌柜不要霸占著臺子,難道你要給我們表演一段?”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
楚云心笑道:“好,我便不多言了,下面有請咱們楚樓的姑娘出來表演。”
說著走到后臺,吩咐五名姑娘陸續上臺表演。
楚樓的突然火,致使附近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就連潘樓多也了些影響。
潘樓的掌柜是個男人,名杜向明,此人是魯國公周宗立府上的門客,一直負責打理潘樓的生意。
杜向明不止是潘樓的掌柜,更被推舉為酒樓行業的行首,對東京城酒樓行業有極大的影響。
杜向明四十歲出頭,材中等,略有些發福,目銳利,角留著兩撇既黑又的胡須。
楚樓的事他早就注意到了,多消耗些冰塊對潘樓來說不算什麼,姑娘們的容與才藝潘樓也是行頂尖的,他唯一在意的是楚樓新出的羊火鍋。
這東西太新奇,他也讓人試著做過,客人們都不是很滿意,如今必須設法搞來配方才行。
杜向明在書房來回踱著步,似是在等待著什麼。
忽然書房的門被推開,一個下人推門進來。
“掌柜的,小人與楚樓的一位廚子搭上線了,他要這個數。”
下人出五手指。
杜向明問道:“五百貫?”
“五千貫。”
“嘶——”
“有點多了。”
下人點點頭:“是有點多,他要城一不大不小的宅子,不要現錢。”
杜向明略一思忖,“他還有什麼條件?”
“他要來咱們樓里做廚子。”
杜向明點點頭,不再猶豫,打開屜取出一沓地契,翻找一會兒,取出了一張。
“去把他約出來,我要當面與他談。”
兩人隨即出了書房,坐著馬車離開潘樓。
......
蘇牧知道今日楚樓有比賽,卻由于今晚要去拜會剛到京城的晏公卿,不得不放棄前去。
晏公卿進京后,先進宮見過了周縉,今晚下榻在府的一驛館里。
沈云初得知晏菱也跟著一起進了京,陪同蘇牧一起過來拜會。
兩人來到驛站,報上姓名與要拜訪的人,驛卒便將兩人帶到了晏公卿住的地方。
蘇牧抬手敲響了房門。
開門晏崇禮。
晏崇禮將兩人讓過堂屋,客氣道:“蘇賢弟別來無恙?”
“還好。”蘇牧笑道。
晏崇禮點點頭:“祖父正在等你。”
“煩請晏兄帶路。”
此時晏菱出現在門口,著蘇牧和沈云初,忽閃著一雙目,聲如鶯清啼:“沈姐姐也來了?”
沈云初了蘇牧一眼,旋即笑道:“聽說菱妹妹也進了京,我便跟著夫君一起過來了。”
“沈姐姐快跟我講講,京城可有好玩的地方?”
晏菱上前拉著沈云初的手,邊說邊走,帶去了自己的房間。
“蘇賢弟請。”晏崇禮笑了笑,手做請。
兩人穿過一道門,來到了晏公卿的房間。
宴公卿正坐在一張桌前品茶,看到蘇牧,招了招手:“放之過來坐吧!”
蘇牧拱手抱拳:“學生蘇牧見過宴山長。”
晏公卿站起,哈哈笑道:“老夫沒想到你如此年輕,就讓陛下這般看中,讓你來當書院的副山長。”
話里的意思不難猜測,他很意外,蘇牧太年輕。
但以蘇牧對晏公卿的了解,此人不是口是心非的人,應該是坦之言。
這個副山長確實是他求來的,倒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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