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淵將酒拿過去,幫司矜續杯:
“哥,這是前幾天生意伙伴送的酒,據說比一般的紅酒甜。
我知道你喜歡,特意留的,多喝一點。”
“好啊。”司矜毫不畏懼。
這些年,他的酒量也稍稍好了些,不會再像第一個位面那樣喝兩杯就醉。
雖然依舊喝不了多,但是,對于喝倒楚臨淵這樣的小孩兒,他還是很有信心。
于是,他端起酒杯,大大方方的跟楚臨淵杯。
不曾想,酒過三巡,還是自己先倒了下去。
司矜并不知道,這酒里有藥。
也完全不了解,楚臨淵事先喝過解藥。
等人倒下后,楚臨淵才將手中的高腳杯放下,深邃的眸子含著點點星輝。
偏執又眷的盯著司矜的方向,許久才轉過眸子,慢悠悠的點起了生日蠟燭。
在溫暖的下,低頭許愿:
我希,從今往后的每個生日,都有哥哥陪我過。
他這一生,經歷過奪權之爭,手足相殘,商場廝殺。
早就了一個在黑暗里獨行的人,一睜開眼就是爾虞我詐的“戰場”。
他本以為自己傷慣了,早已不救贖。
但是,當他真正遇見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有多貪心。
他的司哥哥,這輩子,下輩子,下下下輩子。
生生世世,都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這麼想著,楚臨淵吹滅了蠟燭。
而后,轉抱起司矜,越過幾道房門,走進了他的地下室。
……
……
再次醒來,司矜發現周圍的線更暗了。
這里不是臥室,用來照明的,只有幾盞昏暗的小燈。
他微微蹙眉,試探著坐起來,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布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四肢還被圈進了淡金的鎖鏈中。
稍微一,就能帶鏈條,發出叮當悅耳的聲響。
再看,便能發現四周墻壁上,全是他的照片。
有他手的特寫,側特寫。
也有他在籃球場上活躍的影,在長廊外安靜看書的模樣。
一張挨著一張,排列整齊的掛滿了四面墻。
仔細看,照片上還注明了拍攝時間。
司矜用神力搜尋了一遍,發現這些照片,一直從他和楚臨淵認識的第一天,記錄到了現在。
所以,把他鎖到這兒的,是那個小崽子?!
正想著,外面便傳來幾道清晰的腳步聲。
司矜抬眸,正看見楚臨淵的影漸漸出現在門口。
他手里端著一杯醒酒湯,眼神清明又渾濁。
最重要的,小天君竟然真的穿了他給的禮服。
那服意外的合。
步履之間,盡顯萬種風。
楚臨淵把醒酒湯舉到司矜面前,依然是乖巧的語氣:
“哥,還頭疼嗎?喝點醒酒湯吧。”
司矜磚頭,一把排開他手里的茶杯。
嘩啦——
玻璃杯打落在地,里面的醒酒湯灑落,散著淡淡的生姜味。
楚臨淵惋惜的看了一眼,眸中閃出些委屈:
“哥,你不喜歡嗎?
對不起,你喜歡什麼湯,我明天再去熬好不好?
今天能不能先不趕我走?
哥,我你,我真的好你。”
說話間,年眼中的委屈漸漸轉變為瘋狂。
他大膽上前,將司矜的雙手抓住。
帶著鏈子叮當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