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個懂事的孩子,他有些不安地扯了扯周的胳膊,小聲說道:“媽媽,我要去幫你,你一個人和他們對上,會被欺負的。”
不管是還是叔叔,他們都是壞蛋,媽媽的子那麼,要是被他們給欺負了該怎麼辦?
小家伙說著說著,眼中便蓄滿了淚水:“我要去幫媽媽。”
二也急忙說道:“媽媽,我也要去幫你,他們不能欺負你!”
被放在炕上的三妞也跟著說道:“幫媽媽!”
看著三個孩子這乖巧的模樣,周笑了起來,一一過三個孩子的臉,輕聲說道:“媽媽現在跟過去已經不一樣了,你們放心,媽媽不會再讓人欺負我了。”
的人生已經重來了一次,如果這一輩子再像是上輩子那樣子窩窩囊囊的,那重來一次又有什麼意義?
“好了,這是大人該心的事,你們乖乖地待在這里,等到媽媽回來了之后,咱們就不會再像是過去一樣了,我保證,咱們以后的日子都是甜的。”
三個娃娃仰頭看著自己的媽媽,看到面上那堅定的神,三個小孩子高高懸著的心緩緩放了下來。
他們撲進周的懷中,好在早有準備,一把將三個孩子給抱住了。
“你們乖乖的,媽媽很快就回來了。”
三個娃娃點了點頭,在周的懷中蹭了蹭,輕聲說道。
“媽媽你一定要早點回來。”
“媽媽,你不要再讓欺負你了。”
“媽媽,我們等你回來……”
周的心的一塌糊涂,低下頭來,挨個親了親他們的額頭,這才起離開了屋子。
其實并沒有在屋子里面耽誤了多長時間,陳大海邵勝男以及兩個叔爺爺都沒啥意見,只有那個大隊長劉家順瞅著周不順眼,找準機會就想找茬。
“周,你還想不想分家了?你當我們這些大隊干部都是沒事兒人呢,任由著你折騰,趕的,別浪費大家伙兒時間……”
他對周的惡意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周已經忍了劉家順很久了,正準備刺他兩句,結果還沒等開口,一條鞭子便飛快地朝著劉家順飛了過去。
劉家順嚇得尖一聲,結果那鞭子卻重重地砸在了劉家順旁邊的地上,只要稍稍偏上那麼一點點,就會狠狠地砸中他的。
劉家順被嚇得出了一的白汗,他朝著邵勝男看了過去,聲音因為恐懼都變了調。
“邵勝男,你到底在做些什麼?你差點兒打到我!”
這個人是瘋了不?
然而邵勝男將鞭子收了回來,一圈一圈地纏繞在了手上,掀起眼皮看了劉家順一眼,語氣之中聽不出緒起伏來。
“剛剛手了,還有,劉隊長,咱們做干部的,最重要的就是公平公正,你屢次三番針對周,我嚴重懷疑你是在幫許正堂報仇——畢竟我記得你和許正堂之間的關系還是好的,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劉家順聞言,一張臉瞬間漲了豬肝,他大聲說道:“邵主任,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什麼?我只是實話實說,反倒是你,你該不會因為自己婦主任的份,故意包庇周吧?”
不就是給人扣帽子麼?合計著誰不會呢?
邵勝男嗤笑一聲,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包庇周?劉隊長,你甭想著往我腦袋上扣帽子,這我是不認的,左右事就擺在這里,你要是繼續想要幫著許正堂,那你就幫,不過別當大家都是瞎子,看不出來你是在干什麼。”
許正堂被邵勝男的話氣得不輕,他想要繼續和邵勝男掰扯一番,但是瞧見開始解手上纏著的鞭子,劉家順頓時有些慫了。
邵勝男可不是個好相與的,關鍵這人還是個渾不吝的,真要拿起鞭子來人,可真沒人能攔得住。
想起被邵勝男過的那些人的慘狀,劉家順激靈靈地打了個寒,瞬間萎靡了下去,不敢繼續跟杠了。
而瞧見他這沒出息的模樣,邵勝男嗤笑一聲,眼中流出了濃濃的不屑之來。
還以為是個骨頭呢,沒想到還是這麼慫,都沒怎麼樣呢,倒是把他給嚇這個德行。
周知道邵勝男這是在幫自己出頭,十分激地開口說道:“邵主任,謝謝你。”
劉家順是生產隊大隊長,周能懟他是能懟他,但這人心眼極小,又是個眥睚必報的,保不齊就會報復回來。
而邵勝男是生產隊的婦主任,而且家里分又好,劉家順本就不敢得罪。
“了,你也甭說別的了,趕快把分家這事兒給了結了吧。”
“”
同志就是該互相幫助,尤其見劉家順這種貨的時候,更是應該同仇敵愾。
“了,咱們過去吧。”
說著,邵勝男率離開了這里,周見狀,角輕輕抿了抿,角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來。
其實過去的時候,周還是有些怕邵勝男的,畢竟長得人高馬大的,一手鞭子使得出神化,不就得人鬼哭狼嚎。
子,加上那會兒王梅花不就會說邵勝男的壞話,導致兒不敢靠近對方。
但是接下來之后,周早就發現邵勝男真的是個黑白分明的人,確實會用鞭子人,但是被的那些人也是自己個兒活該,要不是他們自己折騰,哪里會被人?
看完了周住的房子之后,再回來看前頭的那三間大瓦房,總覺得充滿濃濃的諷刺之意。
明明家里的屋子足夠,卻讓周他們去住后面的破屋子,更毒的是,給周的還不是全部屋子,而是給了最小的一個,其他的寧愿放七八糟的東西,都不給他們娘四個住。
王梅花的所作所為比舊社會的那些地主老財也差不到哪兒去了。
許天義和許天聰二人坐在了許正堂搬的板凳上,一臉威嚴地說道:“這家確實該分,要不然的話,正國媳婦兒他們是真活不下去了。”
王梅花此時剛剛緩過勁兒來,就聽到了許天義的話,頓時便急了。
“四叔,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他們有吃有喝的,咋就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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