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周和顧海山真的是無法分開的配,那麼無論自己做些什麼,都不可能跟顧海山結婚的。
可是在趙敏然的努力下,顧海山上了自己,并且跟自己結了夫妻。
那便證明了自己之前的顧慮其實都沒有什麼意義,顧海山并不屬于周,他并非是非周不可,文中兩個人之所以會在一起,那都是作者的安排。
畢竟這個世界上有哪個正常男人會心無芥地接一個結過婚并且有三個孩子的人?
周本配不上顧海山。
趙敏然和顧海山結婚之后,著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就如同書中所描述的那個樣子,顧海山是寵媳婦兒的好男人。
八年的時間過去了,趙敏然看著一切如同原劇之中那樣,周嫁給了許正國,兩人聚離多,周先后為許正國生下了三個孩子……
顧海山從未和周有過任何的集,這個男人的眼中只看得見自己,還有所生育的那兩個孩子。
趙敏然以為顧海山不會像是原劇之中的那個樣子,和周產生牽扯,進而生出意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哪怕遲了一年多的時間,原劇之中的經典一幕還是在自己的眼前上演了。
一切就如同原書中所描述的那個樣子,高大威武的顧海山站在周的面前,為擋住了蠻不講理的許家人。
趙敏然還記得書中用幾個視角描繪了當時的景,記得顧海山的心理活,記得周的心理活,兩個從未有集的人,也是在這一刻有了集,而顧海山之所以會對周心,也是因為看到了那個被婆家人欺負,但是卻仍舊寸步不讓的周。
明明一切都變了,明明是嫁給了顧海山,明明現在周比原劇之中遲了一年才鬧起來的,為什麼明明一切都不一樣了,可是事的發展卻又詭異地變了和原書之中的一樣?
難道書中的劇是無法改變的,不論做多事,最終劇的走向還是會回歸正軌。
男主不管經過多事,總歸會見面,總歸會在一起?
趙敏然的臉蒼白得厲害,咬住了,眼睛之中約有淚浮現。
如果一切都是無可改變的,那麼自己這八年來和顧海山之間的算些什麼?和顧海山的兩個孩子又算是什麼?
趙敏然不相信顧海山對自己沒有,他不一定是因為劇使然才去幫助周的,他本來就是一個非常有正義的男人,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周被許賢厚打死的。
趙敏然拼命找著各種理由來說服自己,然而的臉卻變得越來越難看。
許正堂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臉變得忽青忽白的,他在大隊做會計,生產隊哪個社員敢不尊重他?
偏偏最近發生的這一連串的事,讓許正堂把里子面子都丟了個干凈,眼瞅著大家伙兒瞧著他的臉都不對了,許正堂咬了咬牙,覺得不能繼續這麼下去。
他深吸了一口氣,聲說道:“顧海山,話不能這麼說,我爹也是心里頭著急,看到孩子被打了,所以才會手的,剛剛那些話也是急之下說出來的……”
顧海山還沒有說話,周已經從他的后繞了出來,看著還想方設法要狡辯的許正堂,嗤笑一聲道。
“許正堂,你這話說出去誰相信?咱們生產隊這麼多社員,誰家吵急眼了能拿著鋤頭往人腦袋上砸的?要是顧海山剛剛攔了一下,那鋤頭砸在我的腦袋上,你覺得我還有命在嗎?”
說著,周轉頭看向了圍在一旁的村民們,大聲說道:“大家伙兒都來看看,看看許家到底是一窩子什麼貨,我瞧著我公公這就是伺機報復,他打死我了,就能把我的錢給弄回去了。”
周的也是利索得很,不過三言兩語,就給許賢厚扣了個大帽子——跟許家人鬧分家才過去沒幾天的時間,大家還記得周分家的時候得了不錢。
一開始大家伙兒還想不到這上頭來,周這麼一說,大家伙兒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這虎子想殺二,許賢厚又想殺了周,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他們這是要把人家母子三人趕盡殺絕!”
“說起來,許家的老大已經有一年半沒面了,許家人苛待周也是從一年半前開始的,該不會許家老大已經出了意外了吧?”
生產隊里聰明人也不是沒有,最近許家發生的這些事兒一直都是大家伙兒的談資。
議論的次數多了,大家伙兒也都察覺出來不對勁兒的地方來了。
按理來說,周是許家的大兒媳婦,就算是這當公公婆婆的再不喜歡這個兒媳婦,總歸面上的分還是要留著的吧?
好,就算對著大兒媳婦不留面,對著許正國的三個孩子總要是留點分的吧?
可是許家那些人對待他們的態度卻差得要命,看起來不像是把人家當家人,反倒像是當了仇人一樣對待。
不正常,這肯定是不正常的。
而且再聯系到許正國已經一年半都沒有回來了,生產隊已經有不人私底下議論起了許正國是不是已經犧牲了。
今兒鬧出許賢厚要殺了周的事來,大家伙兒立馬就想到了這一點,才有人這麼喊了一聲。
此言一出,現場立馬陷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周的臉一變,回頭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了過去,只是現在看熱鬧的人太多,也不知道剛剛說話的人到底是誰。
周咬牙說道:“不可能的,就算正國出了什麼意外,我公公婆婆他們除非是喪盡天良,否則怎麼可能禍害正國留下來的脈?”
正常過來說,確實不會禍害許正國留下的脈,但是許家這些人心眼兒壞到了極點,看他們辦的這樁樁件件的事,他們做出這種事一點都不讓人覺得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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