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謝謝七叔公了,其實我也不是想讓他們如何,就是覺得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一家人,哪怕他們對我們娘幾個并不好,我們也不記恨他們……”
說到這里,周的頭低了下去,輕聲說道:“可是就算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兒,他們對我如何我都可以忍,可是他們不該對我的孩子手……”
其實不管是上一次還是這一次,都是因為許家的人對孩子了手,要不然的話周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人家都說了,孩子是母親的逆鱗,你一直想方設法對付孩子,人家當娘的可不就要炸了?
“你放心吧,我們會好好說說他的,都是一家人,哪里能這麼針對小輩兒?”
周謝過了許天文,然后帶著兩個孩子回家去了。
之前周暈了過去,陳書記給放了假,下午可以不去上工,周便干脆帶著孩子回家去了。
午飯周沒吃,兩個孩子因為擔心周,也什麼都沒吃,現在瞧著周的已經恢復過來了,兩個孩子也覺到肚子得厲害。
周回去之后,簡單地弄了一鍋面疙瘩,上面灑了野菜和香油,味道甭提有多好了。
吃過飯后,母子三人覺舒服多了,這個時候,二著自己圓溜溜的小肚子,湊到周的跟前問道:“媽媽,你剛剛怎麼不讓七太爺去好好教訓爺爺一頓?爺爺他們真的太壞了。”
其實如果許賢厚要是手打二的話,他倒是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憤怒,可是他剛剛眼瞧得真真的,許賢厚是沖著要自己媽媽命去的,這讓二對許賢厚的恨意瞬間漲到了極致。
剛剛聽到許天文說了會跟族老們說,讓他們教訓許賢厚,二便了心思,問周為啥不讓那些老長輩們狠狠地收拾一下許賢厚。
三妞也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周,好奇為啥不這麼做。
周并沒有因為二三妞年紀小就隨便找話忽悠他們,而是極為認真地跟他們解釋著原因。
“現在是新社會了,跟過去的舊社會不一樣……”
這要是在過去舊社會里,宗族族老之類的有著很大的權利,很多時候他們都可以做主決定族人家中的時候,他們一旦出面了,族人們就算是心中有所不滿,也只能著鼻子認了,屁話都不敢說。
可現在都進新社會了,族老們的權利已經不像是過去那麼大了,富強生產隊也不像是一些地方偏遠的生產隊,宗族勢力還能像是過去那麼強,在他們這里,頂多就是值得尊重的長輩,說兩句話,人家愿意聽就聽,不愿意聽,那些族老們也沒啥用。
更何況許賢厚是他們這一支的當家人,就算是給他這個大家長留面子,那些族老們也不會說的多過分的,頂多是敲打一下他,讓他不要過分了,再多的他們也不會做。
所以周并不指這些族老們會幫多大的忙,不過能讓許賢厚收斂一二,倒也不錯,畢竟許賢厚還是個好面子的人,族老出面了,他多多都會聽的。
周將這些事掰開了碎了告訴兩個孩子,二似懂非懂,他陷了深思之中,也不知道能想出什麼頭緒來。
而三妞則完全聽不懂周的話,瞧見周看著自己,連連點頭說道:“我也聽懂了。”
瞧見這可的模樣,周忍不住笑了起來,湊過去親了親三妞的臉,讓跟二在一旁玩著,自己起開始收拾桌子。
周已經把之前發生的事拋之腦后,可是許家那邊兒卻因為這事兒鬧得飛狗跳。
“不行,你們誰都不要攔著我,我一定要去找的皮,周是瘋了不?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來!我一定要去狠狠收拾一頓!”
王梅花看到鼻青臉腫的寶貝兒子和寶貝孫子后,瞬間炸開了鍋,鬧著就要去找周的麻煩。
然而看到王梅花這個樣子,許賢厚一把就把給扯了回來,直接照著的臉就給了兩掌。
這兩掌用的力氣極大,直接就把王梅花打得轉了個圈圈,然后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
許賢厚做慣了農活,這一掌下去,覺自己的腦子嗡嗡作響,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席卷全。
疼得說不出話來,眼淚嘩嘩地往外流淌著。
而許正堂看到這一幕后,就跟看不見似的,抱著虎子回了屋子,芳芳膽子小,被許賢厚那兇神惡煞的模樣給嚇到了,的抖了一下,跟著許正堂他們回屋子去了。
許賢厚今天丟了大人,他一肚子的怒氣沒有地方放,正好王梅花撞到了槍口上,許賢厚哪里還能饒得過?
“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那麼苛待老大媳婦,怎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還有那個虎子,你瞧瞧你都把他給慣什麼樣子了?好好的一個孩子,愣是被你教壞了,不就喊打喊殺的!”
今天這一切禍端全都是因為虎子的緣故,要不是他惹事,哪里會有現在的事?
王梅花要被氣瘋了,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許賢厚就沖了過去,然后用力地撕打著他的服。
“許賢厚,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許賢厚年輕那會兒脾氣,經常會對王梅花手,但是自打生下兒子之后,許賢厚的脾氣倒是慢慢改了,自己在許家的腰桿子也都起來了。
許賢厚已經有好些年都沒有對王梅花手了,現在他竟然敢打自己,王梅花如何能接?
然而許賢厚這次本就不讓著王梅花,沖上來,許賢厚又一次把給重重地推了出去。
“都是你這個毒婦的錯,要不是你的話,咱們家怎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瞧瞧你干得好事兒!”
王梅花哪里能打得過許賢厚?這一次摔倒在地后,覺自己的尾骨似乎都要斷了,疼痛瞬間傳遍全,王梅花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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