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就沒打算給張娥和谷年面子,揚聲說道:“說我和你男人有關系,你也不看看你男人什麼樣子,長得賊眉鼠眼的,材干瘦的,連我們家正國的一手指頭都比不上,我是瘋了還是腦子被炮轟了,跟你男人攪和在一起?”
“別以為你覺得屎是香的,就認為所有的人都要去跟你一起搶屎,那玩意兒只有你吃,咱們正常人連看一眼都懶得看。”
周這話說的雖然難聽,但是卻極為在理兒。
生產隊里但凡是長得周正點的大姑娘小媳婦兒的,誰沒被張娥懷疑過?有時候人家只是不小心從谷年的邊走一下,張娥都能跑到人家門口怪氣大罵一頓。
周說的可不就是這個理兒?谷年長得又不好看,禿頭齙牙的,哪個正經的會跟他在一塊兒?
也就是張娥這樣的,會把谷年看得跟寶貝似的。
“周這話說的可真在拐,谷年那樣子,誰能看得上他呀?”
“張娥在生產隊里作妖這麼長時間,總算是有人能收拾了。”
“這還真是大快人心!”
“就是就是。”
谷年這會兒等于是臉皮都被周扯下來放在地上踩,他的臉漲得通紅,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
“正國媳婦兒,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他一個大老爺們,被周這麼奚落,以后咋能在生產隊里抬起頭來?
然而周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張娥來找自己的麻煩,谷年肯定知道,他一個男人,不好好管著自己的媳婦兒,天到晚讓自己媳婦兒找其他人的麻煩。
今兒也就是遇到了周這麼個戰斗力強悍的,能按著張娥在地上打,但凡是換了另外一個子點的,怕是被按在地上打的人就換了對方了。
張娥發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凡谷年愿意點心思管一管,也會收斂一二,但很顯然,谷年從未手過管教張娥的事,既然如此,那周也不介意出手管一管張娥。
“古會計,你到這里來教訓我,你以為自己比得過我家正國麼?還讓你媳婦兒誤會你跟我有關系。”
“反正我今天把話給你擱在這兒了,這事兒還不算完,我一個同志不好跟你手,但是等到我們家正國回來,我肯定要把這事兒跟我們家正國說的,到時候他肯定會去找你好好說道說道的。”
這話一說出來,谷年的頓時僵在了那里,他想到了許正國那高大的軀,以及了服干活兒時候那一的腱子,一張臉頓時便垮了下去。
這要是許正國真來找自己的麻煩,那他可怎麼辦才好?他一拳頭下來,自己會不會直接被他給打死了?
解決完這兩口子之后,周轉頭看向了越來越多的人,揚聲說道:“大家伙兒都看到了,不是我要找事兒,實在是他們欺人太甚,我反正今兒把話放在這里,我周行的端坐的正,你們要是污蔑我,我是不會跟你們客氣的。”
“就算我沒法子對付你們,等我們家正國回來了,你們要掂量一下是不是我們家正國的對手。”
既然許正國還活著,周毫不客氣地扯著許正國這張大旗,這算是明晃晃的威脅了,但是圍觀的眾人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是啊,聽說許正國準備退伍回來,他在部隊里干了那麼多年,轉業后肯定是會安排工作的,到底是從他們生產隊出去的人,以后有個大不方小不圓的,多能找許正國幫忙不是?
鄉下人淳樸,但并不代表傻得沒腦子,許正國眼看著就是個人了,他們要是在這種時候得罪了周,那才是傻子呢。
周顯然也知道這一點,趁著這次的事,將自己的態度徹底擺在了明面上,就這麼明晃晃地告訴所有人,非常厭惡這樣編排名聲的事,并且一定會計較下去的,這些人以后估計也會老實一點。
果不其然,許正國這一桿旗還是很有用的,周把他一擺出來,原本瞧著臉不對的人,這下子立馬就變得老實了起來。
周也不在意這些人的態度,看著谷年和張娥,冷冷地開口說道:“古會計,你現在是不是還準備計較下去?你要是還準備計較,那我們就好好說道說道,你……”
然而還沒等周說完,谷年就打斷了的話:“這一切都是誤會,是秀娥弄錯了,我前幾天晚上過來,是許賢厚他們家出事兒了,書記讓我來喊正國媳婦兒去照顧的,我們之間清清白白,要我說一句假話,那就不得好死!”
谷年這話是對在場所有人說的,也是對自己的媳婦兒張娥說的,因為張娥的關系,這一次谷年可是丟了老大的人了,原本他對這個媳婦兒還有幾分愧疚之意,但是現在,那所有的愧疚之意全都煙消云散了。
他不能再讓張娥繼續胡攪蠻纏下去了,要不然的話,整個生產隊的人怕是要都被給得罪了。
張娥被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揍了一頓,里子面子全都丟了個干凈,現在哪里還敢再說些什麼,就這麼灰頭土臉地被谷年給帶走了。
過來的這些社員們雖然沒看到自己想看的戲,不過倒是也不算虧,大家伙兒很快就作鳥散,走了個一干二凈。
在那些人離開的時候,周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下意識地朝著四周看了過去,很快就鎖定了一個人影。
當瞧見那個人的時候,周的眉頭下意識地皺了起來。
認識那人,好像是王家本家的,王帶娣似乎是。
當周瞧著的時候,對方朝著翻了個白眼兒,幾乎毫不掩飾對的厭惡。
自己好像并沒有得罪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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