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風,你別以為上次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你不給我個代,這件事我跟你沒完,你自己花是自己花的,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把這錢花到外面的野人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只要你不打死我,我就跟你沒完!”
看著中氣十足囂著的趙阿妹,王順風額頭上的青筋不停的跳了起來,他是真想上去再把趙阿妹揍一頓,但如果真揍了,以后的活還是都得他來干,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里,王順風生生地將心頭的火氣給了下去,他深吸了兩口氣,面上勉強出了笑容來。
“阿妹,上次我不該跟你手,我也是氣急了,要不是你說我跟我堂姐有啥事兒,我也不會對你手的……”
趙阿妹嗤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截斷了王順風的話。
“行了,你也別跟我掰扯這些事兒了,我懶得跟你說,我沒好,不去下田,你干活兒就去干活兒,別找我麻煩。”
趙阿妹深深地看了王順風一眼,他這樣的態度讓趙阿妹心里越發確定一件事——這人和王帶娣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要不然的話,他能給自己道歉?
王順風這樣的男人,自大無比,要他道歉,除非天下紅雨了。
現在,天不就下紅雨了?
王順風十分憋屈,但是卻又拿趙阿妹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趙阿妹重新躺到炕上,一口一個花生吃著,王順風氣得額頭上的青筋直冒,為了防止自己被氣出來個好歹,王順風聲吸了幾口氣,轉離開了這里。
眼不見為凈,自己以后有的是機會收拾王順風。
田里面還有不活兒要做呢,趙阿妹最近幾天作妖,不肯下田干活,要是工分不夠,他們今年冬天的口糧都不一定有保證,事關重大,王順風也沒敢在家里面懶,簡單收拾了一下,拿了自己需要的的東西后,便匆匆忙忙離開了。
等到王順風離開了之后,趙阿妹拍了拍手從炕上爬了起來,想到剛剛王順風對待自己的模樣,趙阿妹的臉沉了下來,可不是個氣包。
那幾十塊錢的事,一定要弄清楚。
簡單收拾了一下后,趙阿妹匆匆忙忙離開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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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在水井旁洗服,二帶著三妞在一旁玩,兄妹兩個玩的是周用卡片做出來的旗,明明都已經玩兒了幾百次了,但是他們兩個卻仍舊樂在其中。
院子外面長著一棵白楊樹,白楊樹枝繁葉茂的,正好在院子里面投下了一片樹蔭,兄妹兩個人將昨天桌子搬到了那邊玩的,初秋的風一陣陣地吹拂過來,帶來了涼意。
就在這個時候,咚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二看周還在忙著洗服,他便了三妞的頭,代老實在這邊呆著,自己腳步匆匆地過去開門。
看到二走了之后,三妞轉了轉眼珠子,下意識地出手去,想要藏二的一張牌,然而二明明背對著這邊,但是卻像是腦袋后面長著眼睛似的,他頭也不回地開口說道。
“三妞,我還剩多張牌,自己心里面都有數,你要是敢我的牌,回頭我要打你屁。”
三妞聞言立馬將手放了下來,齊齊背在了后,搖了搖頭,聲氣地說道。
“三妞沒有想牌,三妞就是看二哥的牌了,想給二哥整理好,三妞才沒想牌。”
二大聲說道:“不管你是什麼想法,桌上的牌不許。”
三妞癟了癟,小聲嘀咕了起來:“二哥不好,二哥不像大哥,二哥不讓三妞。”
這種旗對于三妞來說還是有些太難了,跟大一起玩的時候,三妞偶爾還能贏幾把,但是只要跟二一起玩兒,三妞從來都沒有贏過,二會將的牌一口氣全都吃完了,最后什麼都不剩下。
所以三妞才想著一張牌,說不定自己就能贏了,結果還沒有付諸行就被二給看穿了,三妞長嘆了一口氣,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那里等著。
二跑過去將門給打開了,看到外面站著的人時,二愣住了,他不認識這個人。
“你是誰呀?你來這里是找誰的?”
二歪著頭看著對方,開口問了一句。
趙阿妹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二竟然不認識自己,不過現在這個時候,趙阿妹也沒那個心思和二計較些什麼。
“我找你媽媽。”
說著,趙阿妹就把二拉到了一邊兒去,自己往院子里面走。
好在趙阿妹用的力氣不大,二也沒什麼傷,他癟了癟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然后又跑去和三妞一起玩了。
“表嫂,你來有事兒嗎?”
周和趙阿妹之間向來不對付,趙阿妹對自己有意見,周也知道,哪怕過去還沒和王梅花他們撕破臉的時候,兩家來往都不多,現在趙阿妹上門來是什麼意思?
趙阿妹也沒瞞著周,把王順風因為質問那筆錢的事揍了的事兒說了。
“要不是那天你跟我說了這個消息,我也不會挨揍,反正你要負責任。”
周:“……”
這人可真不要臉,這關什麼事?
“表嫂,你這可就有意思了,我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跟你說了,你被表哥打了跟我可沒關系,你不覺得自己找上門來這事做的有些太過了嗎?”
去找王順風啊,找算是怎麼回事兒?
趙阿妹咬牙道:“王順風的賬我會跟他算的,我來就是想問問你,那天你到底看到了多東西,王順風是不是和王帶娣有一?”
周被趙阿妹的話給嗆了一下,忍不住劇烈咳嗽了起來,好一會兒之后,周才平復下了心來,瞪大眼睛看著趙阿妹,只覺得對方的想法離譜到了極點。
“他們兩個可是堂兄妹。”
趙阿妹說道:“不是親的。”
雖然都姓王,但他們并不是親堂兄妹,中間還隔了一層呢,前些年日子不好過的時候,這樣的堂兄妹結婚的又不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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