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周見過,正是之前去報案,那兩個說是許正國老戰友的人。
周還記得他媽的名字,一個做張王勝利,另一個好像是做李德旺。
大概是因為許有才之前已經跟他們說過了,所以見到許正國之后,他們沒有表現的太過吃驚,但是看著他們的表,還是能瞧出他們的激來的。
“連長,好久不見!”
王勝利看著許正國,語氣之中不免帶出了幾分激之意來。
李德旺的格要更加斂一些,但是臉上還是控制不住出了激的神來。
看到他們的樣子,許正國笑了笑:“勝利,德旺,沒有想到我們還有再見面的一天,我已經退伍回來了,你們可以我的名字。”
然而兩人卻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一日為連長,終生為連長,我們還是你連長的順口。”
見他們兩個人堅持,許正國也就沒有再說些什麼了。
而一旁站著的秦德水看到許正國和那兩個帶著大蓋帽的公安寒暄,他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湊了上去。
“那個,正國啊,公安同志也來了,是不是該說正事兒了?”
許正國猜到秦德水心中所想,但是也并未計較什麼,跟陳大海相比較起來,秦德水這個書記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勝利,德旺,是這樣的……”
來的路上,許有才已經將許家發生的事告訴了王勝利和李德旺,他們也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
涉及人命,二人相信許正國的人品,他既然說許佳佳殺了人,那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兩人沒有多做寒暄,很快就進了燒毀了的屋子去檢查。
其他人想要跟進去,但是落在后頭的王勝利卻說道:“你們可要想想清楚,這里是案發現場,要是不小心破壞了什麼東西,可是會引起麻煩的。”
眾人一聽,立馬就不敢進去了。
而周卻覺得這兩個公安是故意嚇唬大家伙兒的,畢竟案發現場什麼的,自打發現著火了之后,又是救火又是抬尸的,案發現場早就破壞的差不多了,他們進去,估計是想要在剩下的這些東西里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
周并不抱什麼希,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是個門外漢,未必能看出什麼問題來,但是他們可是正兒八經的公安,指不定能找出什麼證據來。
果不其然,進去大概二十來分鐘之后,王勝利和李德旺都從屋子里面出來了。
他們走到了許正國和秦德水的面前,直接開口說道:“我們懷疑害者在被燒死之前就已經死了。”
雖然許正國口口聲聲說可能是許佳佳下毒害死了人,但是大家伙兒一直都將信將疑的,現在公安這麼說,眾人齊齊倒了一口冷氣。
“還真是許佳佳下的手啊?這丫頭也太狠了吧?”
“就是就是,許家夫妻就算是有千般萬般不好,那也是的親爹媽,都敢對自己親爹媽下手了,啥事兒做不出來?”
“不對,那屋子我之前也進去過了,你別看我,我進去是救火的,咱們都沒有看出來有問題,他們進去就能看出來了?”
“我瞧著他們喊許正國連長,看樣子是許正國曾經手底下的兵,這是為了自己連長胡說八道了?”
“人家是公安,還能胡編排人不?”
“那可說不定,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包庇許正國?”
“嘖嘖嘖,我看你就是嫉妒,見不到人家過好日子,所以才說這種話來污蔑人的。”
“你胡說八道,我就不是那樣的人。”
圍觀的人太多了,說什麼的人都有,大部分的人都相信公安,覺得許佳佳就是兇手。
但還有一部分人卻覺得公安是和許正國認識的,說不定就是故意來幫許正國的。
畢竟許正國之前可是說了,要是他弄錯了,就要給許佳佳磕頭認錯,還要供養人家一輩子,保不齊他是不肯丟了面子,才故意這樣的。
周把大家伙兒的話全都聽了進去,抬頭看了過去,對面的人太多了,周兒就不知道究竟是誰說的壞話。
但是今天的事必須要解釋清楚,否則的話人云亦云,就算是把許佳佳抓了,都會認為是那兩個公安幫了許正國。
于是周便揚聲問了一句:“公安同志,這我們就不明白了,那屋子生產隊也有不人都進去了,大家伙兒都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你們是從哪兒看出來許賢厚他們夫妻兩個被燒死之前就死了的?”
周刻意提高了聲音,倒是把大家伙兒的聲音全都給了下去。
眾人聞言,紛紛朝著周看了過去,就連許正國也看了周一眼。
王勝利自然知道周和許正國之間的關系,于是便說道:“是這樣的……”
人如果是活著的話,被燒的時候定然會掙扎的,炕上面留下的痕跡也會顯得凌不堪。
但是他們剛剛過去檢查的時候,炕上面燒出來的兩個人影都整整齊齊的,除了救人的腳印之外,就沒有了其他的痕跡。
那就證明了,在火燒起來的時候,人就已經沒有了。
這解釋簡單易懂,大家伙兒聽了,立馬明白了過來。
“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嗎,人要是活著,被燒了肯定疼啊,疼不就要打滾嗎?炕上面哪里只能留下那麼一點痕跡。”
“對,說的沒錯,我去救人的時候看到過,許賢厚他們的尸一不的,連個窩都沒有挪……”
“那這場火怕不是別人故意放的,就是為了藏事的真相。”
“許佳佳還真是狠毒,爹媽有啥對不起的,要這麼禍害的親爹親媽?”
“烏尚且知道反哺呢,許佳佳簡直畜生不如!”
大家伙兒義憤填膺,紛紛開始罵起了許佳佳來。
而許正國等到大家宣泄了一番后,這才大聲制止了眾人。
“對了,只是憑借這個,不能定罪,剛剛公安同志跟我說了,需要開棺驗尸,確認他們的死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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