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重紫,你不覺得你這話說出來有多麼的可笑嗎?”他們兩個怎麼可能?他們中間有一條人命。
雖然不是淩重紫下的命令,可是卻和他是不了幹系的,就算是他認為兩個人已經死亡,他對兩個人就這般冷,連派人去搜尋兩個人的骨都不肯嗎?
一句生要見人死要見,沒有那麼難吧?
人這一生將面臨著各種選擇,姚芊樹沒有要求淩重紫必須把自己放在皇權至上,可是很多時候的事並不是壹加壹等於二,或許一開始淩重紫沒有選擇,可是在後來,他完全可以在即位的時候派人去搜索他們,要是那樣,淩崇秀也就不會死,他們兩個……
姚芊樹搖搖頭,把不切實際的想法趕出腦際,不可能的了事,還想做什麼。
抬眼看了看四周,“這個皇宮,我希以後都不要來。”
正因為不想在這個皇宮生存,才會在上次離開的時候把出宮玉牌還給小貍。
從來都不屬於這裡。
淩重紫心中一痛,就那麼討厭他嗎?哪怕這個皇宮裡面有最親的人,有的相公孩子師父,這麼許多人,都無法留住?
眼見著姚芊樹就要離開,淩重紫劇烈的咳嗽起來,姚芊樹的子一頓,他的一向很好,直到後來,為了救推宮換,姚芊樹回過頭去,看著淩重紫。
淩重紫咳嗽了一陣子,抬起眼來見到姚芊樹還站在那裡,心中一,是不是他病的要死了,就會留下來?
心中那麼想,上卻道:“我不大要的,你不用擔心。”
姚芊樹點點頭,“你保重。”
沒有你在,我保重不保重,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淩重紫心中想著,話到了邊又變了,“我會的,你也要保重。”
“元元……”姚芊樹遲疑,既然已經決定離開,為什麼還要牽掛這個,想著那個?姚芊樹暗自懊惱。
淩重紫眼神熱切,他不怕姚芊樹牽掛這些人,就怕放棄這些人。
“元元乖巧懂事,有小夭小娥照顧著,宋媽和孫媽也很盡心,就是小夭和小娥年齡大了,朕給們說了幾次,這兩個人都謝絕了,芊樹,你能不能勸勸們?現在元元邊的人都還盡心,這兩個人在耽誤下去,只怕這一生就這樣過去了。”
所謂的屋及烏也不過如此,他每天要理的國家大事不知道有多,可是關於小夭小娥的婚姻大事,他一直掛在心上,因為他始終都記得姚芊樹對著兩個人的用心程度,遠遠超過他。
姚芊樹聽了,點點頭,“我這就去見見們。”
走之前,無論如何也要見見們。
淩重紫連忙道:“我給你帶路。”
姚芊樹看了一眼他,“不用了,個小太監帶路就好。”
淩重紫哪裡肯錯過和相的機會,錯過了,也許以後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
“我正好沒什麼事。”淩重紫不容姚芊樹拒絕。
小貍暗自翻了一下白眼,皇上你能不能找個好點的理由啊,日理萬機是說書人編排出來詞嗎?這分明就是說的皇上啊,就連出恭就寢都要理國事啊,什麼做正好沒有什麼事啊。
姚芊樹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的,只不過,沒有穿淩重紫而已。
小夭和小娥這兩天做什麼都有點心不在焉,元元這兩天的脾氣也大了許多,“哎呦。”
小娥又被繡花針紮到。
小夭看了一眼小娥,“小娥姐,你就別繡了,我看你這是哪裡是繡綾羅啊,你這分明是要繡自己。”
小娥聽了,放下手中的活,癡癡的看著小夭,“小夭,小姐會回來嗎?還是已經走了?”
小夭聽了一愣,“走了?不會吧,小姐走的話,說什麼也會跟我們告別的吧。”
小娥悶悶不樂,“小姐一定想跟我們告別的,就怕皇上不讓。”
“他敢。”小夭一聽說淩重紫不讓,登時就把眼珠子豎起來。
姚芊樹聽見只覺得額頭上一顆大大地汗珠,這個小夭,這個樣子,怎麼在後宮生存,估計也就是淩重紫護著,才得以這麼囂張,果然聽到小娥無奈的開口,“小夭,跟你說過多次了,你這脾氣收斂一點,也就是皇上對娘娘還有分,看這這份分上,忍讓你三分,若是皇上心中的分沒了,第一個就饒不了你。”
小夭翻了一下白眼,“小娥姐,你認為皇上對娘娘的分會沒了嗎?或者說,娘娘對皇上還有沒有分?”
姚芊樹截口道:“小夭年齡大了,現在張口閉口就是分了。”
再們說下去,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來了。
小夭小娥聽到姚芊樹的聲音,連忙迎了出來,走到門前,見到淩重紫也跟在後面,兩個人的神有些窘迫。
小夭瞪著眼睛看著淩重紫,“皇上怎麼能聽別人說話?”
淩重紫的心不錯,哪怕小夭沖著他瞪眼睛,也覺得可極了,有些話經由他人之口說出來,效果更好,他就算是把心剖出來給姚芊樹,也會質疑他的,這個小夭,平常對他橫眉豎目的,沒有想到關鍵時刻,倒是替自己說話。
“你們講的那麼大聲,哪裡用得到聽,對了,你們說什麼?”淩重紫角微勾,心愉悅。
小夭瞪著淩重紫,心中狐疑,他不會聽到什麼了吧,要是聽到了,他還那麼問,實在是可氣。
小夭冷哼一聲,“宮們聚在一起能說什麼。”
小娥走上前去規規矩矩的給淩重紫行個禮,退到了一邊。
淩重紫走到上首坐下,“元元還沒有回來?”
小夭聽了只覺得頭疼,“公主殿下最近很是淘氣,剛剛夫子來傳話,公主被罰抄書,抄不完不許回來。”
這個夫子也太認真了些,公主還是小孩子呢。
小娥糾正,“不是夫子,是師父。”
小夭揮揮手,蠻不在乎,“一個意思拉。”
小娥無奈,看著姚芊樹,雖然不願意姚芊樹回來,可是不得不承認,們這些人,都需要姚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