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科聽到王玘的這個報價直接不敢置信地看著惱怒地喊道:「你做什麼夢呢!你自己剛才也說了,只昨天那兩棟四合院的價錢就不只是404萬,更何況是加上這麼一塊地皮!」
王玘卻沒有因為嚴科的語氣而生氣,笑著道:「嚴先生,談生意而已,別傷了和氣。」
嚴科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個不要臉的人,聽聽說的是人話嗎!
是誰先不好好談生意的!難道不是嗎!
「有時候房價和地皮的市場就跟市一樣,一夜跌落谷底的不是沒有。昨天我願意以454萬購買你的四合院,不代表今天它依舊值這個價錢,當然地皮也一樣。」
嚴科忌憚的看著王玘,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知道自己之前玩票被套牢本無歸的事了嗎?
「五百萬,這是我願意出手的價格。」嚴科看著王玘說道,「你剛剛自己說的,它們值這些錢!」
王玘笑著搖頭,「我是說它們撐死了值,而且我說這個價格不代表我願意用這個價錢買。」
王玘看著嚴科越來越難看的臉,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輕鬆,「嚴先生,昨天我是想買你的四合院沒錯,但是京城不是只有你們家擁有四合院和地皮,所以,你現在不是我的首選。」
「做生意就是這樣,你展示你的貨,我據你的貨出價,你如果滿意我的價格,那我們就,不滿意,那就下次合作。」
王玘看著對面太下,已經出了一層薄汗的嚴科道:「我沒有著你賣給我,你有選擇權的,做生意,講究的不就是個你我願嗎?」
嚴科看著對面太傘底下的王玘,只覺得太曬得自己頭腦發暈。
「而且我出404也是有原因的,404有載失敗,該容消失不見的意思。」王玘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是看你家最近運氣不好,希這404萬可以將你們家的壞運氣清空,我這樣說,你有沒有好過一點?」
王玘見嚴科一直沒有說話,無奈道:「看來這個價錢確實出乎了嚴先生的意料,但是真沒辦法,金融危機下大家都不好過,我也不例外。如你所見,我現在手上只有這些錢,多一分都沒有。」
「460萬,460萬如何?」嚴科攥了自己的手機,如果不是因為剛剛的電話,他絕對不會降到460萬。
沒時間了,他都降到460萬,應該會答應的吧!
嚴科目希冀的看著王玘。
王玘笑著無的否決道:「看來我是沒有緣分和嚴先生做這個買賣了,希嚴先生可以找到滿意的買家,既然如此,那我們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王玘說完轉離開,就在走了還沒有三步時,嚴科突然大喊道:「你可以給我現金嗎?就現在!」
王玘背對著嚴科,臉上出一個大大的明燦地笑容,轉過時,臉上的笑容收斂,「可以。」
將所有手續辦好之後,已經是下午兩點鐘。
王玘坐在咖啡廳的椅子上,看著拿到錢,被四個保鏢護送離開的嚴科背影,對旁邊正在將所有房本和產權證書等資料收好的孫凱,誇讚道:「幹得不錯。」
孫凱將手中的東西收納好給一旁的田歌,笑著道:「都是應該的王總,手續全部合規,沒有問題。」
王玘點點頭,笑著道:「去給參與這件事的員工說,這個月獎金三倍。」
孫凱的眼睛瞬間亮起,這就是他為什麼喜歡給王玘辦事兒的原因,實在是王玘太大方了!
「好的王總,那我就先替他們謝謝王總了!」
孫凱走後,田歌終於還是忍不住自己心中的疑,對正在喝咖啡的王玘問道:「那個404是真的嗎?」
王玘笑著道:「它的意思當然是真的。」
「能驅除厄運?」
跟在王玘的邊越久,田歌就越是佩服王玘,所以就算這句話說出來很離譜,但是莫名的相信了404可以驅除厄運的說法。
「我說的是希。」王玘看著田歌道:「可沒有說一定驅除。希總是好的。而且有些東西,想要相信的人不管多離譜他都會相信。」
田歌恍然,原來是王總隨口一說唬人的啊。
「那個嚴科的為什麼突然就答應了啊?」田歌看他之前的態度,還以為他肯定會拒絕。
「因為他時間急,走投無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剛剛接到的電話應該是他的人給他打的。」
「人?」
「嗯,想要做生意怎麼能不把對方的底細清楚呢。」
王玘喝了口咖啡潤了潤嚨繼續道:「那個嚴科當初市被套牢本無歸的時候,他妻子對他不離不棄,甚至還讓自己家族對他出援手,結果如今他妻子家裡因為金融危機破產,他卻想和他妻子離婚,這樣就可以吞掉賣掉房產和地皮的錢與他養在外面好些年的人雙宿雙飛!」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田歌聞言不敢置信地氣憤道。
「有的,他這次之所以這麼痛快,是想早點把東西賣掉卷錢逃跑,以免被自己老婆抓到。」
「他不僅逃帳,而且還沒有離婚就跟外面的人逃跑,這不算犯法嗎?」
「不管犯不犯法,他都在帝都待不下去了。」
田歌擔心地看著王玘,「可是這樣您剛買到手的房產和地皮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王玘笑著起,對田歌道:「你覺得我會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嗎?」
王玘拍了拍田歌的肩膀,道:「還記得我昨天說的話嗎,日行一善。他跑不了,我也不會給自己留下患。」
「那就好。」田歌鬆了一口氣,既然王總說沒事兒,那就肯定沒事兒!
好不容易來趟帝都,王玘不可能只買了嚴科的房產和地皮就離開,那樣太不劃算。
此時的帝都四環還未完全圍建起來,因此在接下來的兩天中,王玘在孫凱的人脈下,又買下一棟三進的四合院,還有三四環加起來差不多七十公頃的地皮。
王玘回到鵬城的時候,手上能用的錢只剩下了五百萬左右,考慮到馬上就快到軍方舉辦的宴會,所以自從回到鵬城,王玘除了公司就是回家,沒有再去其他的地方。
這一天下午,王玘拿著pearl特意為參加軍方宴會而定製的三套禮服,準備回家試穿一下的時候,還未進門,就聽到房間里傳來的寧寧的嚎啕大哭聲。
寧寧格活潑,除了自己之前離開的時候哭的凄慘,很會像現在這樣哭的這麼難過。
王玘擔心的小跑到客廳里,看著趴在羊地毯上,撅著小屁嘶聲裂肺大哭的寧寧,以及一旁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脊背,安他的安安問道:「這是怎麼了?」
「哥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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