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狗,肯定弄錯了。”阿萱拍了阿炎的腦袋一下,這才沖著劉昌道,“七皇子他們與禹王有仇,怎麼可能會在太傅府。”
聞言,劉昌點了點頭,“紫瑜郡主如今也算是太傅府的人,太傅不可能不幫著自己人,反而幫著七皇子他們。”
“恩,走吧,再去別找找。”阿萱說罷,帶著阿炎轉離去,劉昌便也只能跟著走了。
翌日。
阿萱去了相國寺。
相國寺香火鼎盛,門口有個小沙彌正在清掃。
正是當初去請阿萱救治無相的那位。
見到阿萱,小沙彌頓時面笑意,放下掃帚走了過來,“阿彌陀佛,施主可是來找主持的?”
“恩。”阿萱點了點頭。
小沙彌并不在意阿萱的冷淡,徑自引著阿萱往里走。
禪房,無相正在打坐。
小沙彌對著阿萱行了一個佛禮后便離去,阿萱微微欠算作回禮,這才進了屋。
檀香裊裊,倒是讓人心神寧靜。
看到無相的對面有一塊團,便一聲不響地坐了上去。
學著無相的樣子,閉上了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
只聽無相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阿萱這才睜開眼,雙手合十,對著無相行了禮。
無相似乎有些意外阿萱的態度,但眉宇間很是和,“施主子大好了?”
阿萱點了點頭,“多謝師父相救。”
知道,自己那日的傷很是嚴重。
弩箭穿的膛,若非無相出手,不可能活。
無相面染輕笑,“你既喚貧僧一聲師父,那貧僧自然要保你無恙。”
“就像上一世一樣嗎?”阿萱看著無相,眼神微微閃,“為了能讓我重生一世,師父定是遭了不罪吧!”
無相還是輕地笑著,“前世之事,貧僧不太記得了。”
他原以為自己可以很快就想起來,可,至今都還是很模糊。
阿萱點了點頭,并不是來過問前世的。
只問道,“那,我能改變什麼呢?”
無相看著,并沒有回答。
卻緩緩道來,“愉貴人,哥舒瀚,哥舒凜,還有萋萋……那些前世死了的人,這一世都還是死了。哥舒阿依也回到了突厥,德貴妃的第二個孩子依舊沒有保住,哪怕過程不同,可所有的結局都好似還是一樣的。那麼,師父,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為何要重走這一遭?”
的確是想不明白的。
有那麼多次殺了紫瑜郡主的機會,可幾乎每一次都會被阻止。
這就是命嗎?
就真的改變不了嗎?
可,重生回來,不是為了拋下仇恨逍遙快活的!
是來報仇的!
前世的仇,連著今生的仇!
一定要親手砍下紫瑜郡主的腦袋來,但,得明白,究竟該怎麼做!
究竟如何,才能有勝算!
“阿彌陀佛。”無相緩緩起,去了一旁的香爐前撥弄了一會兒,這才接著開口,聲音緩緩,縹緲非常。
“一切皆有定數,但,人定勝天。”
“既然貧僧能讓施主重走了這一遭,那施主定也可以改變最后的結局。”
“世間萬,真真假假,有真有假,真亦是假,假亦是真。施主唯有靜下心來,撥開迷霧,方能尋到真正的出路。”
阿萱的視線,看向香爐上的那一縷白煙。
撥開迷霧,才能尋到真正的出路?
人,定勝天?
阿萱在相國寺待了兩日,方才回去。
避開劉昌,又讓阿炎聞了一遍玉佩,終于確定劉翁就在太傅府。
是夜。
阿萱穿著一夜行,避過太傅府巡視的侍衛,潛了太傅府中。
紫瑜郡主的院子,在太傅府的東邊。
而劉翁與禹王有仇,所以他在太傅府的事兒必然不能讓紫瑜郡主知道。
那,劉翁的住,應該是在太傅府的西邊。
太傅府西邊攏共有三個院子,除卻太傅家中二房跟三房所住的院子之外,還有一空置的院落。
許是位置過于偏僻,平日里鮮有人經過。
正是劉翁躲藏的好去!
阿萱早就清了太傅府的格局與護院部署,是以,一路行來并未遇到什麼阻礙。
直到,行至那空置的院落外。
借著月,看到仲太傅正在與什麼說著話。
“劉老的子如何了?”
“傷雖然已經痊愈,但先生到底年歲大了,傷了本,恐怕……”
聽聲音,應該是七皇子!
仲太傅當真是膽大包天,居然連七皇子都敢藏匿于府中!
阿萱眉心微擰,就聽仲太傅道,“微臣手底下的人近日尋到了一千年的人參,過些時日就給劉老送來。”
“如此,在下就替先生謝過仲大人了。”七皇子對著仲太傅行了禮。
仲太傅忙不迭地俯回了禮,“七皇子客氣了,劉老既然是七皇子的先生,那微臣定當竭盡全力相助。”
仲太傅對七皇子一口一個‘微臣’的自稱,又行了君臣之禮,好似是將七皇子看作了未來儲君似的。
但,經過上一次的接,阿萱覺得這個七皇子并不是什麼聰明人。
仲太傅怎麼可能甘心給這樣的人做臣子?
忽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在阿萱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只怕仲太傅藏著一顆極大的野心!
那邊,仲太傅與七皇子還在聊著什麼。
院子里又走出來一名勁裝男子,月之下,依稀可以瞧見其眉眼凌厲。
這是常年習武之人方才能擁有的眼神。
這個人,不簡單。
阿萱正想著,就聽那男子突然朝著阿萱這邊看了過來,厲聲一喝,“什麼人!”
聞言,仲太傅與七皇子皆是一驚,也都紛紛朝著阿萱的方向看了過來。
阿萱躲藏在樹后,此樹蔭濃郁,一夜行藏在此,只要不刻意發出聲響,哪怕是有人從樹下經過都未必能發現。
可那男子居然離得那樣遠就發現了!
可見,其武藝高強。
若是打起來……
阿萱覺得自己一個人在這仲太傅府中,未必能有勝算。
于是,深吸了一口氣,索從樹蔭之下走了出來。
神淡淡,眼神清冷,“仲大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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