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行至午門外,顧云齊已經帶著文武百在宮門外等候了。
顧云睿出拳頭舉過頭頂,大軍齊刷刷停下,一一靜之間,無不彰顯著這是一支訓練有素、明令止的軍隊。
圍觀百姓被這陣勢驚到,瞬間安靜下來。
顧云睿下馬,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大聲說:“參見陛下,臣,幸不辱命,得勝歸來。”
后面的大軍也跟著齊刷刷跪下,齊聲喊道:“幸不辱命,得勝歸來。”
八個字擲地有聲,周圍的百姓聽得心澎湃,紛紛歡呼起來,帶著無與倫比的自豪。
看啊,這就是守護我們的戰士!
是他們抵了外敵侵,讓我們不被戰火波及!
他們是真正的勇士!
顧云齊早在顧云睿下馬的時候就抬腳走過去,等顧云睿說完,立刻將人扶起來,激地說:“大將軍辛苦。”
說完,朝一邊的侍點頭示意。
太監總管上前一步,將圣旨打開,大聲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睿王驍勇,率軍戰勝蒙古,收復國土,開疆辟土,特定于后日,在午門進行封賞大典。另此不世之功,應普天同慶,朕決定大赦天下,于明年加設恩科,欽此。”
周圍的百姓們聽完圣旨的容,再次歡呼起來。
特別是后面被擋著的百姓,歡呼的同時決定后日一定早點來,占個好位置。
位列百之中的張清遠心不在焉地聽著圣旨,子微微探出,一心想著看看顧云睿,怎麼說也有過一面之緣,又多年未見,只可惜離得太遠,只能看到一個人形盔甲。
就算是這樣,張清遠也一直看著,慨時易逝,世事變化無常,那年的清冷年,已了如今驍勇善戰的大將軍。
等迎接完大軍,張清遠跟著眾人朝翰林院走去。
“張大人。”
張清遠側頭,發現是陳亮,眉一挑,二人可是好久都沒說過話了。
“何事,陳大人?”
“明年恩科,令郎可要下場?”陳亮問道。
“恩科?什麼恩科?”張清遠疑道。
陳亮板起臉,“張大人莫要開玩笑。”
“哦,對對對,恩科,哈哈哈,不好意思啊陳大人,我剛才想事想的神,沒反應過來。”張清遠打了個哈哈,他剛才顧著看顧云睿去了,沒聽到圣旨的容,原來明年要開恩科了呀。
“那什麼,犬子不在家,出門游歷去了,等他回來了我問問他,令郎呢,要下場嗎?”
“張大人,不想說不說便是,何必搪塞我,令郎是否下場,你這個當父親的說了不算嗎?反正犬子明年是要下場的。”陳亮無語了,是否下場而已,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令郎明年要下場嗎?那祝令郎金榜題名了。至于犬子,我認為他閱歷尚淺,可以再等等,不過如果他明年要下場的話,我也會尊重他的意愿。”張清遠實話實說。
陳亮張張,這個張林,分明是在諷刺我不尊重兒子的意見!直接哼了一聲,拂袖離開了。
本來陳亮也不著急讓兒子下場的,可誰讓今年會試,這個張林出了那麼大風頭,明明只是上屆的榜眼,風采卻完完全全蓋過了自己這個狀元。
不就是教授弟子嘛,他也可以啊,既然有了恩科,不如這段時間自己就在家好好教導,爭取讓兒子明年一舉拿下狀元,那自己也算是找回了場子。
不過若是張林的兒子參加,自己的兒子能繼續他兒子一頭肯定爽的很。
若是不參加,也沒什麼,就算他兒子三年后考中狀元,一個十七歲的狀元,一個十九歲的狀元,哪個含金量高自然不言而喻!
看著陳亮的背影,張清遠暗道好像說錯話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老小子,好勝心也太強了些吧。
你給老子等著,若是我兒子不參加明年的恩科就罷了,若是參加,定要你兒子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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