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是王宇哲,張修文的表弟。”作為三個人里,跟張家關系最近的石頭自然當仁不讓,首先介紹了自己。
“表,表弟?”
本就充滿危機的徐俊坤在聽完石頭的自我介紹后,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
剛來個狼,又來個虎?
狼長得特別好看也就算了,這虎的模樣也是上乘,自己還能不能有勝算啊?
“是,你一定是徐俊坤徐兄吧?”石頭說完,又看向一旁,“你是蘇云海蘇兄吧?大舅都跟我說了,雖然我虛長你們一歲,但水平應該是咱們三人里最差的,所以日后就請二位多多關照了。”
“相互關照,相互關照。”蘇云海笑著回應。
徐俊坤呆呆地點頭,大哥有個表弟這個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也從來沒當回事,關鍵誰能想到這個表弟會上京啊!
表哥表妹,這不妥妥的青梅竹馬嗎?
突然,徐俊坤想到一個棘手的問題,這個表哥不會是住在家里的吧?
肯定是了!
大哥說過,他姑姑家條件一般,絕對沒有閑錢給表哥租房子!
那壞了!
跟薇薇妹妹豈不是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
不要啊!
萬一日久生,自己怎麼辦!
小胖子還想再繼續打探一下“敵”的深淺,書房的門開了。
是棟子和柱子。
石頭一臉關切地問:“棟子,你臉怎麼通紅?渾也了吧?這是練功了?”
“沒錯。”
石頭有些震驚地看著棟子,說:“怎麼下午還要練功?不都早上練的嗎?”
棟子輕咳一聲,傲地掐著腰,“誰讓我準備以后當將軍呢!武功不好怎麼行?”
說話間,張清遠也回來了,畢竟兩個小家伙每天都來,時間拿得是剛剛好。
“大舅。”
“伯父。”
“叔。”
“爹。”
“大伯。”
張清遠點點頭,“都來了啊。”
趁著爹走路的功夫,棟子朝石頭眨了眨眼,低聲說了句:“等明天早上咱倆一起跑步的時候,我給你詳細講講。”
石頭眼皮一跳,這個詳細,大可不必吧?
可惜小家伙沒給人拒絕的機會,說完話就和柱子一起走到張清遠前的桌子旁,等候教課了。
一直觀察著石頭的徐俊坤自然也聽到了棟子的話,當即臉都變了,一起,跑步?
看來實錘了,就是住家里。
張清遠也不含糊,立刻進狀態,讓徐俊坤三人先去了旁邊屋子一等,開始輔導起棟子和柱子的功課。
另一邊的屋子里。
徐俊坤本著“知己知彼”的小心思,建議三人互相傳看昨天寫的文章,其名曰:鑒賞。
其他二人自是沒意見,多看看別人的文章,對自己也有好。
看文章的時候,蘇云海和石頭都專心地低頭查看文章,只有徐俊坤心不在焉,在二人上來回掃視。
不是小胖子不自信,實在是他自己知道,在這三個人中,他的勝算是最低的。
這勝算不單單是相貌上的。
因為大哥不止一次說過,張叔和張嬸都希未來婿是一個家世簡單、家境一般、與薇薇兩相悅且不會納妾之人。
只前面兩條,他就直接完敗,可他是真心喜歡薇薇,也不會納妾,他沒打算放棄。
所以他一直想著好好讀書,盡快考中進士,到時候帶著薇薇妹妹出去當,遠離國公府。
以此來打張叔張嬸,讓他們放心地將薇薇妹妹給自己。
雖說以他的水平,去年完全可以下場,今年繼續會試,但他沒有這麼做,因為他有更高的追求,不是簡簡單單中個進士那麼簡單
至于兩相悅,他這邊肯定沒問題,就是薇薇妹妹那里,他不知道喜不喜歡自己。
所以他對住家里的石頭最為忌憚。
首要“敵”直接從蘇云海換了石頭。
青梅竹馬可太容易兩相悅了。
不過他對蘇云海也沒有掉以輕心,實在是這人長得太好,怎麼看怎麼不安全。
殊不知他的張叔張嬸,因著近親不能結婚的原因,從來沒考慮過石頭。
而且都已經認定了蘇云海。
“夫君,乖一點……” “過了今晚,你可就沒有反悔的餘地。”男人看向醉酒後的小女人,溫柔出聲。 陳夢恬穿成農家媳婦,本想現世安穩,一不小心成了傾世神醫。 一手金針,天下無雙,生死人肉白骨,卻無人得知她醫毒雙絕。 多年以後,她發現一件驚人的事…… 她的夫君竟是日後權傾朝野,就連帝王都要禮讓三分的權臣! 他將她寵壞,慣壞,退無可退,心都亂了。
為了一個男人,陸涼微上吊自殺了,一時間,陸涼微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太子不要的女人,誰敢再要? 大家都以為,陸涼微這輩子大概只能當個老姑婆,凄慘過一生了。 誰也沒有想到,她竟一躍成了太子他嬸娘,成了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那狠辣矜貴的男子,唯獨將她寵在掌心。 曾經那些害她、唾棄她的人,統統都跪在了她的腳下!(雙潔,豪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