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青年跟著被踹飛的青年只為溜須拍馬,拉近家族的關係,從而得到一定的好。
一名青年抖著聲音說道:「你、你、你、你死定了,連、連祿寺卿大人的公子你、你都敢打。」
寒瀟冥冷著臉不屑的道:「祿寺卿的兒子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青年一臉恐懼,他以為只要搬出祿寺卿就能把寒瀟冥嚇到,可寒瀟冥聽到祿寺卿,本就沒放在眼裡,這一點讓青年不知該如何是好。
寒瀟冥冷冷的道:「哼!你們之中可以留一個人回去報信,告訴他人的父母和祿寺卿張沛安,讓他們明日到安平長郡主府上來接人。」
青年們一聽安平長郡主,嚇得癱在地,大氣都不敢。
現在全京城誰不知道安平長郡主是冷麵煞神的未婚妻,是皇上未來的兒媳婦?
雖然沒見過安平長郡主,但名號總聽說過,連容妃都敢唱歌辱罵,他們這些小渣渣還不得死無全?
祿寺卿在長郡主面前連個屁都不是,何況是在冷麵煞神九殿下面前?
完了!
還把人家高高在上的長郡主當青樓子,還能保住命嗎?
寒瀟冥隨手指了一個青年說道:「瑤兒,給他下點毒,讓他回去報信。」
惜瑤挑了挑眉,從空間里取出一些,直接吹在青年的上說道:「你可以走了,十二個時辰沒有解藥的話,就等著抓爛你的全,鮮流干而死吧!」
其他青年嚇得面無人,寒瀟冥冷聲道:「你們幾個帶上他,跟本皇子走一趟吧!」
幾個青年趕跪在寒瀟冥的面前求饒:「九殿下饒命啊!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饒命啊!」
寒瀟冥聲音更冷了,「沒人要你們的命,等你們的父母來接你們,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幾個青年也不是傻子,調戲了安平長郡主,可不是父母來接人就可以回家那麼簡單。
見幾個青年愣神,寒瀟冥沉著臉問:「還不走?還等什麼?」
青年趕起扶起祿寺卿的兒子,跟著惜瑤和寒瀟冥往郡主府走去。
來到郡主府,寒瀟冥讓無塵將幾個青年關進柴房,等著他們的父母到來。
兩人回到房間,開始練神力。
子時未到,祿寺卿張沛安和那些青年的父母便來到郡主府,求見寒瀟冥和惜瑤。
四大暗影將他們攔在門外,春蘭說道:「我家主子已經歇下了,你們明日再來吧!」
雖說讓他們明日再來,但沒有人敢真的離開,而是規規矩矩的跪在郡主府門口。
四大暗影把門一關,直接暗監視著這些公子哥的父母。
子時都沒過,就有人不了了。
張沛安四下看看無人,小聲說道:「都起來吧!反正沒人看見,等天快亮的時候再跪也不遲。」
幾個家長面面相覷,見張沛安起來,也才跟著起來,找了個地方坐下。
卻沒料到他們的這些小作全都落四大暗影的眼裡。
天快亮時,張沛安才帶頭跪在郡主府門口,裝出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
卯時中期,惜瑤和寒瀟冥先後從練功中醒來。
惜瑤打開房門,春蘭和夏竹端著水走進房間,伺候惜瑤洗漱。
春蘭稟報道:「主子,昨晚子時未到,門口的那些人就爬起來坐著了,天快亮的時候才重新跪下,還裝得十分虛弱。」
寒瀟冥冷笑一聲說道:「既然他們那麼喜歡裝,就讓他們多裝一陣子,不用管他們,當他們不存在。」
「是。」
而此時,被關在柴房中的公子哥們見祿寺卿的兒子醒過來,已經不像往常那樣對他阿諛奉承,只是懶懶的待在一邊,還故意與他保持距離。
祿寺卿的兒子看了看周邊,見自己在柴房,同時覺全都跟散架了似的,一臉疑的問:「這是怎麼回事?本公子怎麼會在此,這是什麼地方?」
一名公子哥回答:「張大哥,昨晚的事您不記得了嗎?」
「什麼事?昨晚本公子做了什麼?」
那名公子哥回答:「您調戲了安平長郡主,被九殿下和長郡主踹飛出去,暈倒了。」
「你說什麼?嘶......」姓張的公子哥大驚失,一激,又覺得全都疼。
緩了一會兒,姓張的公子哥一臉不可思議的再問:「你說什麼?你說本公子調戲了安平長郡主?」
青年回答:「是,咱們現在就在郡主府的柴房。」
姓張的公子哥面無人,頹廢的癱坐在地上,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就得罪九殿下這個冷麵煞神了呢?
郡主府門口。
張沛安帶著人規規矩矩的跪在門口,裝得不是一般的虛弱,路過的人還出一臉的同。.
而惜瑤和寒瀟冥用完早膳,搬了兩把搖椅和一張四方桌子,一臉愜意的躺在搖椅上喝茶聊天。
張沛安跪在門口求道:「九殿下,犬子年無知,求殿下饒恕他這一次。」
寒瀟冥淡淡的道:「年無知?敢問鬼公子今年貴庚?」
張沛安回答:「犬子今年二十有二。」
「本皇子若沒記錯,貴公子應該已經家了吧?還年無知嗎?」
惜瑤把玩著手指頭也不抬的說道:「二十有二還年無知?那本郡主才十六歲,九殿下才二十,咱們不是更加年無知嗎?四師兄,要是這樣的話咱們直接把那些公子哥殺了,然後讓皇上說咱們年無知如何?」
寒瀟冥道:「依我看可以,咱們年齡更小不是嗎?」
張沛安道:「九殿下,九殿下,下知錯了,是下疏於管教,過分溺,都是下的錯,求殿下手下留,饒那畜生一條狗命。」
惜瑤欠起,雙眼盯著張沛安說道:「你確定是你疏於管教?都是你的過錯?」
「是,都是下的錯。」
惜瑤看向那些青年的父母,挑眉問道:「你們呢?誰的錯?是你們的錯還是你們兒子的錯?」
那些青年的父母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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