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廖啊,你醒了啊?沒事吧?行了行了,別哭了,你看你這都哭吐了。」夏兆一邊說著話,一邊掏出個帕子,遞給了坐在草甸子上,啜泣的廖大勇。
今日心皆到打擊的廖大勇,接過帕子,擤了把鼻涕,才解釋自己為何如此驚慌,「不是我膽子小,真的是那些兵太可怕了,跟閻王似的,上來也不問啥,咔咔就把人手腳給生生踹斷了,拿起鞭子就是。」
「那你聽到人問啥了嗎?」姚老臉八卦的問道。
廖大勇擺手,「哪裏敢聽?不過約聽到好像說火銃,親兵啥的。」
「咱們平頭百姓,不用打聽那些,」夏兆趕忙打斷,「既然那崔大人說那些人沒啥同夥了,咱們今天就暫且在這兒呆一晚吧,休息休息,明日再繼續趕路吧。」
此時不過只是傍晚,之前又下了一場大雨,其實這天氣是適合趕路的,畢竟夏天日長,天黑起碼還要兩個多小時。
但是!
老夏家的電瓶車,沒!電!了!
夏兆能怎麼辦?!剛才拉車差點兒沒給他拉崩潰了,這會兒電瓶車沒電,再讓他走上兩個多小時,那他是鐵打的也扛不住哇。
好在老姚全家如今視夏兆為主心骨,所以既然他說要在此地休息一晚,那便就休息一晚也無妨。
順便,大夥兒為了趕路,都好幾天沒洗頭洗澡了,姚蓉為了防止大家路上都長了虱子,便張羅起了一大家子人的個人衛生問題。
夏安茹趁著這會兒,決定去路口跟弟弟支個攤位,一文錢倆白菜,就不信沒人買了還。
姐弟倆胡找了個借口,背著籮筐說要去找野菜。
姚想跟著一起去呢,說是順便再摘點兒草,還是夏兆一驚一乍的喊說老姚家板車好像裂了,姚才留下修車。
幾個小的當然也想去,直接被姚蓉給攔住扔進了浴盆里。
姐弟倆這才得以,假模假樣的背著籮筐出了門。
快到主路的時候,夏安茹一個閃,弄出了兩筐白菜,能有大概顆。
就一小小段路,就拎得夏安茹苦不迭,「這玩意兒,兩筐大概才能賣個二三十文,我這搬進搬出,耕田種地,還得費老鼻子勁,真是太坑人了!」
背著白菜山的夏安安老姐,「姐,你得這麼想,萬一咱們家走投無路了,起碼還有你那一畝地不是?也不會死,更不會死,其實我覺得這空間還好的,你別老怨它。」
「我耕地,你睡覺,我搬菜,你休息,我澆水,你扭你的老年迪士科扭的可高興了,你當然不嫌棄了!」
「欸?!什麼老年迪士科,我那是魔鬼的步伐,你不懂......」
姐弟倆互相吐槽著,就到了主路邊上,遠遠還瞧見搬了白菜準備要走的那個齊三的護衛。
夏安茹還遠遠沖人家揮了揮手,齊三為人倒也還行,遠遠沖姐弟倆抱了一拳,便帶著幾車的白菜走了。
一起的軍差還問他,「誰啊那是?」
「白菜。」齊三回答。
而此時的白菜夏安茹,已經在路邊喊了起來,「賣白菜咯,一文錢兩顆咯,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咯,上好的白菜咯。」
路過的一條野狗,看了蹲路邊的姐弟倆一眼,又走近聞了聞白菜,然後退開幾步,便蹬蹬蹬跑了......
「那狗好像看不起我的白菜,」夏安茹很挫敗,「他好像白了我一眼。」
有喜歡白菜的狗嗎?!夏安無語,不過他也不準備再打擊姐姐,畢竟就像說的,種地的確還辛苦的。
從一個穿越來之前,做菜只會番茄炒蛋的人,到現在連白菜都能種得出來了,老姐只是多了個空間而已。
真是,空間使人進步。
他轉移話題,「欸姐,你空間里不是藏了吃的嗎,拿點兒糕點出來,我了。趕,現在沒人,我給你擋著點兒。」
夏安茹嘟嘟囔囔說著這又不是給你當零食的,人家那是戰略儲備!不過人還是進了空間。
這不進還好,一進真是嚇了一跳。華書閣
空間咋的又了呢?!
為啥啊?幹嘛了啊?!
難道......白菜不能送人?!做公益都不可以的嗎?
那剛才拿白菜的時候,為啥沒發現空間了?
是沒注意,還是因為白菜並沒有離太遠.....?
雖然不確定到底為什麼,但是空間可不能小啊!
夏安茹大急,趕忙出了空間,也來不及跟弟弟解釋什麼,只說了句讓他等著,拔便往前頭追。
好在齊三他們拉著白菜也沒有走很快,夏安茹很快就追上了白菜運輸隊。
「軍爺軍爺!齁~~~!齁~~~!」又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夏安茹,跟在隊伍後頭喊了兩聲。
聽到喊的齊三,調轉馬頭,就見那白菜撐著膝蓋哈赤哈赤直氣。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怎麼了?!咱們白菜夠了啊,不用再給了。」
「不是~~~」夏安茹的氣終於接上了,「我沒要給白菜。」
那就好,齊三點了下頭,才問:「那是什麼事兒?」
「您得付錢。」為了那破空間,夏安茹也是拼了。
明知跟軍差要錢是個很找死的行為,可是,跟半畝地相比,這樣的作死,夏安茹覺得自己可以試試。
齊三以為自己聽錯了,瞇著眼睛問道:「什麼?!錢?!這白菜你不是送給我們的嗎?」
如果是要買的,他們才不要呢!那麼多白菜,還不夠累贅的!
夏安茹從小有個本事,就是越是張,就越是能胡編造,於是心頭一活,便有了主意,「是的軍爺,您得給我錢,主要也是我怕咱們好心辦壞事。」
「什麼意思?」齊三更聽不懂了。
夏安茹繼續鬼扯,不是,是解釋,「我也是才想到這一茬,咱們送白菜給諸位,也是為了謝軍爺們對咱們大榮百姓的付出。
但是萬一,我是說萬一,如果有有心之人知道了,再拿這幾千斤白菜做文章,說軍爺們收賄賂呢?
所以,我思來想去,為了軍爺們好,您還是得付我錢,到時候萬一再被有心之人做了文章,也能說是軍爺買的白菜,有那麼多人都能作證呢,咱有理。」
夏安茹說完,還指了指來幫忙拉白菜的流民。
那齊三,都被說暈菜了,他很木然的問:「那你要多錢?」
「都行,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夏安茹說完,便沖那齊三笑,很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覺得哪兒不太對勁,可又說不出到底哪兒不對勁的齊三,試探的問道:「一兩?」
「行啊!」夏安茹笑答:「您說多就多。」
暈乎乎的齊三,真的從懷裏掏出一塊碎銀子,扔給了夏安茹。
接過銀子的夏安茹,趕忙道了謝,然後一溜煙跑了。
然後,在路邊看到個蘆葦叢,便直接鑽了進去,閃進空間后,發現掉的半畝田又回來了,這才舒了一口氣。
出了空間,才想起害怕來,瞬間就覺得自己著碎銀的手都抖了。
這人往前走看到了弟弟,便是一個猛子撲在弟弟的胳膊上著氣說:「艾瑪,嚇死我了!那軍人騎著高頭大馬瞪著你,可老嚇人了!」
一臉莫名其妙的夏安還應和,「看來了,錦州話都出來了。」
而那頭更加莫名其妙的齊三,在跟崔大人匯合的時候,順便就提了一下這事兒。
「問你要了一兩銀子?」崔大人遇到那伙人之後,都皺了三四次眉了,蔣正覺得崔大人可能真的不太喜歡那伙人。
特別是,明明說了送的,怎麼又改賣了呢?!
雖然只要了一兩銀子,但是,也是言而無信。
那伙人,不行,人品不行。
齊三應聲說:「是,也不是說要一兩,就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怕我們被參收賄賂?收白菜的賄賂?」崔大人的眉頭皺的更了。
「是。」之前跟北蠻打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時候,大人也沒這麼疑過。
這會兒崔大人看著不像非常生氣,卻是非常困,滿臉疑問的表,讓齊三很是不安。
他默默的往後退了兩步,扯開了一小段,安全距離。
「齊三,你去把剛才運白菜的人都找來,我有話要問。另外,那些白菜,讓人全部都劈開來。還有,蔣正,你讓孫自立一會兒去那小院盯著。」
說完,崔大人便揮退了所有人,自己獨自呆在了驛館的房間里,查看起了搜上來的要東西。
......看來他還得去拜見下舊識。
得了崔大人的令,押送犯人的兵差,劈了白菜劈得刀都快拿不住了。
好在,沒劈出什麼花來,白菜,就是白菜,沒有別的。
而在崔大人的幾次叉詢問下,幾個拉車去拿白菜的人,也沒有問出什麼嫌疑,互相作答,都能對得上。
「一兩銀子的白菜,」崔大人看著鋪滿了整個驛站的半拉白菜,這輩子就沒這麼疑過。
哪怕跟著上位者,他也是能猜出些心思的,可這次,他卻真的不明白了.......「行了,這些白菜,都發放給流民吧,還有,我往後都不想再見到任何跟白菜有關的東西。」
就,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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