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輓歌突如其來的問話,讓徐氏一愣。
「歌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徐氏不知道葉輓歌想說什麼。
「這葯的味道,姨母聞得不悉嗎?」葉輓歌收起了方才那和徐氏虛以為蛇的笑臉,眼眸之中帶著點點令人頭皮發麻的探究。
徐氏看得心中一怔,自然還是不明白葉輓歌的意思,難道,這葯是這麼多年來給葉輓歌下的那個癡傻葯?如今要報復自己?
有可能!
徐氏臉上一變,低頭聞了一下那碗葯,但味道卻不是。
很陌生,完全不知道是什麼葯。
「歌兒,這葯……你是從何而來?」徐氏保持鎮靜的問著,心中覺得有些不安。
「看來姨母是忘得一乾二淨了啊……姨母,莫非忘記周敏大夫了?」葉輓歌意味深長的笑著。
周敏!
徐氏心中一,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人的模樣來。
周敏,周敏!
是當年給那個賤人調養的大夫啊!
是湯嬤嬤說的?知道當年的事了?
徐氏臉有些煞白,凝著葉輓歌,試探問道,「歌兒,你怎麼會突然提起周敏大夫?這個人,當年在府中伺候了蓉姐姐許久,最後姐姐還是撒手人寰,那周敏大夫自知醫不,也灰溜溜的離開了,如今呀,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葉輓歌目灼灼的凝著徐氏看,不放過臉上的任何一點神變化。
單手托腮,悠悠說道,「姨母既然記這麼好,那怎麼會忘記這味葯?這葯,便是我母親到死都還要服用的藥方呢,這葯既然能吊著我母親的命那麼久,向來周敏大夫的醫還可以的,所以我還找回了這藥方,想讓姨母也喝喝這味葯呢。」
聞言,徐氏臉一變,瞳孔收了收,再看著那碗葯時,臉上生出了忌憚和驚懼。
葉輓歌眸一瞇!
果然知道這葯有問題!
那麼,母親的死絕不是病死!
是徐氏,一定是徐氏害得母親久臥病榻多年最終撒手人寰!
葉輓歌幾乎在徐氏變了臉的第一瞬間,就在心中認定了,這一切都是徐氏所作。
「姨母,為何臉大變……莫非,這葯有問題?」葉輓歌緩緩站起了起來,居高臨下的質問著,臉上的神早已是一片漠然。
徐氏了,下心中的不安。
不會的,當年的葉輓歌才幾歲,怎麼會知曉這些事,饒是湯嬤嬤也是不知道的,更別說能找到當年徐蓉那賤人所服的那味葯。
葉輓歌,這是要誆!
徐氏仰頭看著葉輓歌,極力扯出一抹笑容來,「歌兒,我方才失神不過是想起姐姐臨終時囑咐我好好照顧你的畫面罷了……」
不過瞬間,徐氏的臉已經恢復如初了。
嘆息一聲,說道,「姐姐當年還那樣年輕便去了,我是替姐姐惋惜。」
「至於這葯,姨母不知道你為什麼拿出一碗葯便說是當年姐姐所服的葯?歌兒,莫非你是懷疑姐姐當年服了這葯才……」徐氏一臉震驚之。
「姨母做過什麼,心知肚明,何必問我?」葉輓歌冷笑一聲,不得不佩服徐氏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
「歌兒……難道你是在懷疑姨母?不不不,這葯會有什麼問題?當年姐姐所服的葯雖是周敏大夫所調配,但太後娘娘也是時常遣了太醫來給姐姐看病的,若是有問題,太醫如何會發現不了呢?」徐氏一臉傷心的解釋著。
葉輓歌呵呵一笑,當年的藥方表面上定然是正常的,只需要在私下底熬的時候手腳,改變葯的用量,便難以被發現。
待葯熬了出來,十幾種藥材混在一起,更加分辨不出來原來的分量了和被換過的藥材了。
這藥用得巧妙,若不是十分悉草藥和親自檢查過藥渣的,一定是看不出問題的。
這徐氏無非就是仗著這一點,才敢狡辯。
畢竟事過去多年,無證無據,如何定罪?
但,無妨的。
今日葉輓歌來,不過就是要試探一下徐氏的態度,如今已經知道徐氏知道葯有問題,還需要證據?
葉輓歌,是這麼講道理的人嗎?
哦,不是的。
「姨母,今日我為何來此,你也知道了。」葉輓歌不再和徐氏拐彎抹角,「我知道我母親當年之死有問題,這葯便是其中之關鍵,我也不需要什麼真憑實據,只要我認定是誰的手腳,那便是誰,對嗎?姨母?」
「歌兒……」徐氏笑得極為難看,葉輓歌這話的意思自然是聽明白了。
「那就請姨母好好拭目以待……看那害死我母親之人,是否承得起我的報復。」葉輓歌笑了,那角的弧度彎彎的,一張嘟嘟的臉也因為這笑容多了幾分玉雪可,可偏生那雙眼眸,卻淬滿冷意。
「歌兒,你這話說得……不管你心裡如何認定,但真的不關我的事。」徐氏心中一駭,不敢再像剛才那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這段時間下來,葉輓歌的手段,徐氏還是有幾分害怕的。
如今的葉輓歌可不是原先的葉輓歌了。
這傻子原來是知道了自己母親的死因嗎?
才突然大變!
若是葉輓歌執著要為徐蓉那個賤人報仇,徐氏自然是害怕的。
「哦?」葉輓歌覺得徐氏很有意思,這話說的,難道當年府中除了徐氏之外,還有人會對母親不利?
「歌兒,姐姐久臥病榻多年,子弱,後面去了……我也十分傷心難過,我絕不會有害姐姐之心啊,姨母知道你長大了,也有了主意,但你要懂得分辨善惡,即便要報仇,也不能胡將這罪名扣到姨母的頭上啊。」
徐氏喊著冤枉,心中也著實憋屈。
這事說起來……
葉輓歌輕嗤一聲,「姨母,你覺得我是三歲孩子嗎?整個府邸之中,除了你之外,還有誰人會對我母親不利?我母親死後,能得到最多好的人,不就是你?姨母……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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