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嬤嬤和香冬自然知道葉輓歌對們的信任,自然也不會辜負這一份信任,兩人連連保證著絕對保后才肯離開。
臨走之時香冬想起來老夫人請安一時,「小姐,那明日早上可需要我陪著一道去給老夫人請安?」
「明日這老太太還能安然無虞再說吧。」葉輓歌笑道。
當天夜裏,夜深人靜之時,萬籟俱寂的夜半時分。
有兩道人影悄然閃進了靜安院之中,那兩人正是一黑的葉輓歌和已經做了徐蓉模樣打扮的隨心。
葉輓歌迷煙一撒,輕而易舉的便將守在葉白氏門外的人迷暈了過去。
寢室之,還有一個林嬤嬤守在床前。
葉輓歌悄無聲息的推開一個門,一枚銀針出,準確無誤的在黑暗之中中了林嬤嬤的昏睡。
至此,屋便只剩下葉白氏一個人了。
葉輓歌推門而,自己在柱子之後,朝隨心挑了挑眉,用眼神說道:到你上場了。
隨心頂著那張徐蓉的臉揚了揚下,表示收到。
於是一白,姿婉約的隨心就這麼一步步的走向葉白氏的床榻之前,邊走邊呢喃著,「母親……母親……母親……」
那一聲聲的呼喚很輕,老人家本就睡得淺,葉白氏在這麼一番靜之後便有悠悠轉醒的跡象。
彼時,隨心已經坐著了葉白氏的床前,腳上踩著的,正是已經昏睡過去的林嬤嬤。
待葉白氏睜開眼眸之中,看到的便是一張煞白煞白的臉。
「母親,你回來了?」隨心幽怨的開口。
葉白氏的大腦瞬間就當機了,慘白著臉,牙齒打著,黑夜之中都看得見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水。
眼前這張臉,如何會忘。
徐蓉!
是徐蓉!
穿的當時死去時殮穿的服!
明明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
是親眼看著那人下葬的啊!
「你!你不要過來!」
葉白氏的聲音像是被人住了嚨一般,恐懼到牙床都在打。
活到這個歲數,沒人會不信牛鬼蛇神,而如今一個死去的人就這麼突然出現在在自己的面前,加之又心虛,如何不怕?
「母親……我來……看看您啊……呵呵呵……」隨心幽幽一笑,笑啊笑眼角就留下了淚。
葉白氏雙眼一翻,險些就要暈過去的時候,一雙冰冷得沒有任何溫度的人住了自己的脖頸,「母親,這些年我都找不到您……冤有頭債有主,您可終於回來了……」
「來——來人——」葉白氏想要大喊,可是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的脖頸雖然被掐住了,但卻沒有覺到任何力道,為何也會說不出來話?
葉白氏更慌了,聽著眼前之人的話,全上下的皮一寸寸的發麻著。
能覺到,眼前之人說話有一陣陣的寒氣傳了過來,冷得刺骨,這不是一個活人該有的溫度,這手也冰冷得駭人!
是,是徐蓉索命來了嗎!
葉白氏乾枯的臉迸發出強烈的驚懼之意,抖著手想要將脖子上的手扯開,卻因為心中害怕而手腳發。
「母親,您下來陪我啊……」隨心一笑,笑起來時,鼻孔也開始有鮮溢出。
紅的,蒼白的容,在黑夜中形極其強烈的對比,大抵是眼前的畫面太衝擊力,葉白氏嚇得竟是小便失控了,雙一抖,白眼一翻,竟然就暈了過去。
隨心眨了眨眼,啊咧,就這麼暈過去了啊?這麼脆弱?
葉輓歌也沒有想到,葉白氏竟然什麼都沒問出來,就暈過去了,朝隨心打了打手勢,示意今日到此為止,可以撤退了。
於是,主僕兩人原路撤退,隨心一離開靜安院就將里的冰塊吐出了出來,媽誒,凍死他了。
一路消無聲息的回到毓秀院,隨心才將臉上的人皮面撕了下來。
「小姐,老夫人也太不經嚇了,我瞧著定然是做賊心虛,否則怎麼可能見了我就嚇暈了?」隨心將腰間綁著的冰袋也卸了下來,一邊洗著臉一邊說著。
「的確,若不是加害我母親之人,這樣的反應實在不正常,但今日卻沒問出太多有價值的話來,無妨,明日再招呼一下。」葉輓歌勾一笑,心中也覺得葉白氏幾乎就坐實了加害之罪。
換了任何人,若是見到死而復生的兒媳婦,第一時間都不應該是驚懼吧?而且隨心試探所說的話,似乎句句都讓葉白氏奔潰。
「說起來,小姐你這淚里摻雜的葯真神奇,真的老夫人聞了之後就有窒息一般的覺。」隨心說著將眼睛下方的淚和鼻孔流出來的淚都乾淨。
沒錯,方才那不用力掐也讓葉白氏有窒息的,自然不是因為鬼怪之力,而是小姐在淚之中摻雜了藥,自己又事先服了解藥,所以才造這樣效果。
「是一種通過味道傳播會讓人呼吸麻痹的藥罷了,還不是為了製造出神神叨叨的覺?若是葉白氏明日醒來,發現自己上半點傷痕都沒有,但頭皮發麻的覺卻實實在在,你說是不是更會覺得是鬼神之說?若是留下了掐痕,難免會聯想到人為上去。」
葉輓歌笑著解釋道,既然要嚇一嚇這老太太,方方面面自然要做到真了。
「隨心,你也累了一天了,去睡吧,明日放你半天假。」葉輓歌拍了拍隨心的肩膀。
倒是真的激秦非夜給送來這樣一對姐妹,辦事能力杠杠的,做起事來手腳麻類又無半分怨言,而且手不凡,技能MAX的,扔哪兒都是能獨當一面的大丫鬟。
這一點,的確要多謝秦非夜。
隨心吐了吐she頭,也沒有和葉輓歌客氣,收拾好東西便離開了。
葉輓歌看著忽明忽暗的燭火,勾一笑,今夜這樣鬧了一番,不知道老太太明天還能安好的等著的請安不?
倒是很期待,明日會見到怎麼樣一個葉白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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