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得不再次誇自己一句,的迷藥真的很棒,很好用呢。
楊謎跟李丹本來還是很擔心的,但這會兒聽到王妃這麼一說,心裡的擔心倒是減了許多,其實王妃的迷想確實是很厲害,這是他們親眼見識到的。
既然如此的話,似乎也就沒有什麼好再糾結的了。
於是李丹跟楊謎沒有再說什麼,朝葉輓歌拱了拱拳之後,便留在這裡收拾那些黑人的去了,安排好了楊謎本李丹,由車夫繼續駕著馬車,葉輓歌等人則是走路前往永寧侯府。
「你們大家都沒有傷吧?」
走在路上,葉輓歌看了一眼旁的人,問道。
剛剛因為著急理黑人們的事,忘記看看他們大家有沒有傷了。
那些那會兒那些黑人在對他們的時候出招特別的狠毒,現在想起來還讓人有些心有餘悸。
那些黑人那麼多,爹還有義父,大師兄他們會不會在他們過打鬥的時候傷?
這點還是讓葉輓歌擔心的。
大家聽了葉輓歌的話紛紛表示自己沒有傷。
原本葉輓歌聽了他們這麼說倒也沒有想什麼,大家的武功都不弱,在那樣的況是啊,保全自己不傷也不是什麼太過於困難的事。
可就在這時候,突然聞到了一腥味。
很淡很淡的腥味。
之前在那個地方因為死了好幾個黑人,那個地方滿是腥味因為輓歌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
死了那麼多個人,流了那麼多,要是沒腥味的話,那就不正常了。
可是這會兒他們已經從那個地方離開了,怎麼還聞到腥味呢?
難道是他們的服沾上的?
好像也不太可能,因為他打量了一下大家上的服,好像都沒有沾上跡的樣子。
那麼這腥味是哪裡來的呢?
「師妹,你在看什麼呢?」
林蔭覺葉輓歌好像一直在看自己,便好奇地問了這麼一句。
「沒什麼,我就是聞到一腥味,想著這味道是從哪裡來的,是不是有人傷了沒說。」
東方茂這會兒趕接了一句:「咱們剛剛跟那麼多黑人打鬥流,現在估計是那些黑人上沾染到的。」
「是這樣嗎?可是我怎麼看大家的服好像都沒沾到跡的樣子。」
葉輓歌疑的看了東方茂幾眼。
東方茂正站在林蔭的旁邊,而林蔭的右一邊是冷素,冷素的右一邊是葉輓歌。
此時的東方茂離葉輓歌還隔著兩個人。
葉輓歌的另外一邊是爹葉景明。
最擔心的兩個人,一個是爹,一個是義父。
爹因為離比較近,所以剛剛仔仔細細的檢查過了,爹確實是沒有傷。
義父的話因為隔著兩個人不太好檢查,只是略的打量了一眼,覺他好像沒有傷。
但現在多看兩眼,又有點不太確定了。
因為在場的人也不知道是巧還是怎麼回事,除了楊謎跟李丹穿著護衛服深藍的護衛服之外,其他人上的服都是淺的,唯獨東方茂他穿的是玄服。
玄服就算是有染上了,也看不出痕跡。
所以該不會傷的人是義父吧??
還有一點讓葉輓歌覺得奇怪的是平常義父是找盡各種理由這口,只要有機會就喜歡待在自己的邊,但這會兒他居然站在林師兄的旁邊,而且與自己還隔了兩個人。
這怎麼看都不太像是義父會做出來的事。
原本沒想的時候葉輓歌還不覺得有什麼,但這會兒是越想越覺得奇怪,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東方茂被葉輓歌看的有些不自在。
「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啊,輓歌。」
東方茂算是無意的問了一句,說話的時候去不忘記,默默的將手背到後。
葉輓歌注意到他這個小小的舉,當即便明白了什麼。
只見幾步走到了東方茂的面前,突然一把抓起了他剛剛背到後的右手。
「你傷了對嗎?義父。」
葉輓歌這句話也引起了在場其他人的注意,大家紛紛看向東方茂。
東方茂見大家都看了過來,頓時覺得更加不好意思,他連忙將被葉輓歌抓住的手了回來,又背到後。
「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傷呢,沒有的事,我很好的。」
說話的時候眉頭卻不自覺的皺了一下,顯然是到了什麼地方不太舒服,而他又強行忍著,但估計是因為忍不下去了,所以才有了就沒這麼一個小小的舉。
葉輓歌在觀察人的時候可以說是觀察微,但凡對一個人上心,那麼那個人的任何一個小作都休想逃得過他的眼睛。
這會兒的東方茂便是如此。
「是不是剛剛到你傷口了?快點給我看一看,義父。」
說著又想去抓東方茂的手,可是又擔心會不小心到的傷口。
最終只好將手收了回來讓東方茂自己把手過來。
可是東方茂卻並不配合,並且還一直在說自己並沒有傷。
「我真的沒有傷啊,輓歌,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了?難道在你眼裡我就那麼的弱,大家都沒傷,就我一個人傷了是嗎?不可能的我並沒有傷。」
葉輓歌本來還不明白為什麼東方茂明明傷了,卻不願意承認,但這會兒聽到他的話,頓時就明白過來了。
可明白過來的卻也很是無奈,義父他這是因為面子問題,所以才不願意承認自己傷的事嗎?
大家一起對付黑人,結果大家都沒有傷,就一個人,他一個人傷了,他覺得很沒有面子,所以才不願意承認自己傷的事吧。
可是這也太沒有必要了吧。
就為了這麼點事就不願意承認自己傷,寧願傷著不理傷口任由傷口惡化嗎?不知道東方茂的傷嚴重還是不嚴重,不管是大傷小傷肯定都得治療的,再說了之前那些黑人出手那麼的狠毒,他不相信東方茂的傷,只是一點皮小傷,就算不是特別嚴重,肯定也傷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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