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出的顧慮,故意激:“這點膽量都沒有,還想當冥王,我看,當個王吧,比較適合你。”
“……”
云初氣的頭頂冒青煙,要不是現在不能再用異能,一定將這個出言不遜的狂徒給碎尸萬段!
“放心,這藥是專門治療你反噬的傷,如果我真想殺你,現在是易如反掌,又何必浪費我的藥。”
男人再次把藥瓶遞過去,云初一想,他的話好像也有道理,自己現在都這樣了,真想殺,確實無力反抗,又何必用毒藥這麼麻煩。
于是,不再猶豫,接過藥瓶倒出里面的丹藥,立即服下。
沒想到,這藥居然能立竿見影,剛一服下,就覺的氣被平復下來,之前所服用的藥反噬也終于停止。
“這是什麼藥?”
打坐片刻,覺恢復的差不多了,才開口問道。
“你別管什麼藥,對你有用就行。”
男人卻不想告訴,只道:“怎麼樣,好點了沒,好點了,咱們就該聊正事了。”
“正事?”
云初從地上站起來,將剛剛沒砸爛的椅子重新放好,坐下后才道:“本公主連你是誰都不知道,跟一個陌生人有什麼正事可聊?”
“呵。”
男人跟著走過去,站在面前,居高臨下冷笑道:“剛吃了我的藥,就想過河拆橋?”
“那倒也不是,只不過,你總得讓本公主知道你的份,本公主才能跟你聊你所謂的正事吧。”
“一百年前,我們便合作過,長公主,你當真聽不出我的聲音?”
“……”
云初蹙了蹙眉,默默地回想了好一會。
記憶中,確實有一個人的聲音跟他很像,可那人早在一百年前就被桑湛給殺了,而且,眼前這個男人的臉也本不是那個男人的臉。
他到底是誰?
云初想了又想,最終,覺得除了他也沒別人,便試探地道:“你是墨琰?”
“你終于記起我了。”
果然,男人承認了自己就是墨琰。
當年,魔族前任魔主之子,墨琰。
“你……你怎麼會變這個樣子,這只是個凡胎,你居然會奪舍一個普通人的?”
云初的話像是刺到了墨琰的痛,他神鷙地看了云初一眼,聲音冷的仿佛來自十八層地獄:“你別管我怎麼會變這樣,我今天來找你,是想繼續我們當年的合作,你覺得如何?”
“繼續當年的合作?”
聞言,云初輕慢地冷笑一聲道:“當年,要不是你太婦人之仁,導致我的計劃落空,不然,我肯定早就當上冥王了,又這麼會多等這一百年,現在你又來找我合作,先不說你還能不能值得本公主信任,就說你如今落到這幅田地,還有什麼資本可以繼續跟本公主合作?”
“資本?”
墨琰表冷漠看著,語帶嘲弄地道:“剛剛那顆藥,不算資本麼?”
云初:“……”
“實話告訴你,以你現在被反噬的況來看,后面還會需要很多我剛剛給你的那種藥,而你之前服用的藥,已經對你無效了。”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沒有我的藥,你會盡反噬的折磨,最終靈氣枯竭而死。”
“你胡說,我服用的乃是冰魄鬼丹,這種丹藥雖說是會有一些副作用,但也不至于會反噬致死,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哦?”
墨琰淡淡地笑了笑,似乎是在笑天真,笑可憐:“你以為,你的冰魄鬼丹是從哪兒來的?”
聞言,云初猛地睜大了眼睛。
是啊,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搞清楚這個丹藥是怎麼出現在自己房間的。
只記得,當時躺在床上,整個人一直都是昏迷狀態,可后來突然就清醒了,醒了之后便發現桌上放著一瓶冰魄鬼丹。
這種丹藥早就失傳了,甚至已經被列為丹,可當時迫切的想要恢復,想要快點好起來,尤其在得知冥后和魔主離開了鬼域的消息,更是魔怔了一般,覺得這是一個天載難逢的好機會,也顧不上去想這個丹藥怎麼會出現在的房間,就一腦的將瓶子里的丹藥全部倒進了里。
知道這種丹藥吃完能立即恢復,也知道恢復后會給自己帶來嚴重的后癥,但同時,在短時間之,的異能也會增強數倍。
這種,對當時的來說實在太大,連考慮都沒有,便選擇了拼一把,可沒想到,最后竟然還是打不過云影……
現在聽到墨琰的話,云初這才驚覺,原來這一切,都是墨琰想要迫自己跟他合作……不對,是迫自己為他辦事,而做的餌!
所以,那個冰魄鬼丹是有問題的,否則,也不會了一點傷,就被反噬的如此厲害!
“墨琰,你敢算計我?”
云初氣的手便朝著墨琰的臉打去,卻被他輕易制服:“怎麼能是算計呢,我這不也是在幫你嗎,到時候,我保你當上冥王,怎麼樣?”
“你先放開我!”
云初甩開他的手,靜默了片刻,才冷著臉問:“你想讓我做什麼?”
“這就對了嘛。”
墨琰臉上出滿意的笑容,隨即后退兩步,也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很簡單,首先第一步,你要想辦法阻止破解封印,然后,待會我會再另外給你一種藥,找個機會,讓吃了。”
“你要給下藥?”
云初聞言,一副“你腦子沒事吧”的表:“你不知道的質特殊,任何藥對都沒用嗎?”
“我當然知道,這是我專門針對質研究的藥,在全盛時期,我不敢保證能百分百對有用,但是如今,絕對可以,你只管想辦法讓吃了,剩下的給我。”
“我真想不明白,當年你放著魔主之位不要,非要盯著做什麼,你們一個二個的都這麼喜歡,究竟有什麼好?”
“你不懂。”
墨琰從上的儲空間里拿出一個紅的瓶子扔給:“無無味的,隨便放一點在食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