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從包廂離開，正等著電梯，聽到『叮』的一聲輕響時，電梯門緩慢打開，他剛踏出去，看到了站在裏面的林瑜薇……

「你？」

「呃……」

林瑜薇穿著白背心，臉龐紅紅的，渾都被汗了，現出了白背心下的黑肩帶，完的曲線顯現無餘。

李笑著走進去，問道：「這麼晚還做瑜伽？」

「我習慣了晚上運一場，大汗淋漓后再睡，不然半夜總是容易出汗，倒是你……會所的三樓是水療保健場所吧？你去保健了？」林瑜薇眼眸轉，盯著李戲道。

「不是，有點事剛理完。」李苦笑道。

「這麼晚？到水療館有事理？」林瑜薇一臉玩味的樣子，不過也就是逗一逗李而已，見他表哭笑不得，頓時掩笑道，「難得這麼巧，陪我游個泳？」

「呃……」

「別拒絕士的邀請哦。」林瑜薇慧黠道，「哪怕客氣一下子，你要是拒絕的話，那我該多沒面子？」

「那好吧！」

天倒是皎潔，半皎月高高懸掛在夜空之上。

林瑜薇直接穿著瑜伽背心就躍了泳池裏，也就是龍灣山莊真正在居住的人不太多，再加上各自的作息截然不同，才荒廢了這樣麗的一道風景。

李其實還是喜歡的，看著林瑜薇靈活得像一條人魚似得在泳池裏翻騰、蝶泳、花式，簡直秀可餐。

「呼——」

林瑜薇遊了大約二十分鐘，才回到岸邊，白皙的雙臂枕在泳池的邊緣，臉上帶著笑意說道：「你還在幫你前妻呢？容產品可不好推廣，現在市面上象叢生，既有的大品牌各有各的市場佔有率，中層的產品都是鋪天蓋地的廣告推廣，底層的那些七八糟的則全然是通過各種帶貨和朋友圈兜售，這些你都考慮到了沒？」

本在容行業，對容產品自然是了如指掌！

李背靠在泳池的角落裏，面對著林瑜薇笑說道：「只要產品好，推廣都可以慢慢來！」

「你對系列這麼有信心？讓我猜猜看，這次系列的配方是你的吧？」林瑜薇何等聰慧，瞬間就猜到。

李點了點頭道：「你猜對了，不過只是一個配方而已，產品跟我完全沒有任何關係，我也只是看在以前的分上，幫一把，還有就是，我也不希自己的配方研發出來的產品最後撲街了！」

「嗯，我會幫你在『滿庭芳』推廣的，不過很難保證，因為『滿庭芳』走得是高端的國際化路線，不論是服務還是給客戶使用的產品，我們的年費會員就是八十八萬起，類似於幾百塊錢的容產品，在我們店裏使用率是很低的！」

「難怪說容行業都是暴利！」李嘆道，「聽說現在全世界最頂尖的初雪膏也只有『滿庭芳』才有銷售，到底什麼樣的價格，會讓這麼多人而卻步呢？」

「呵呵，不瞞你說，我為江夏區的『滿庭芳』總經理，我手裏只有一小瓶中等的『初雪膏』而已，據我們部的信息，最頂級的原生態初雪膏，早在三年前就限量了，市面上可能也不多，每一瓶原生態頂級初雪膏的黑市價格能夠拍到兩千萬以上，而中等的初雪膏，每年固定的產量就是一萬瓶，每一瓶都只對『滿庭芳』的尊貴會員獨銷售，但價格也在八萬八千元，每位客戶一年限量購買一瓶…………」

李聽得咋舌不已：「這……這等於初雪膏一個單一級別的年銷售額就接近十億？這簡直是賺錢機吧？那普通版本的初雪膏，豈不是賺翻了？」

林瑜薇笑道：「早些年，普通的初雪膏確實分出了不的代銷商，但後來又全都被回購了，目前市面上是沒有初雪膏的，只有一些經過添加改良的初雪膏衍生系列產品，也全都是通過翰墨醫藥、青蓮製藥和『滿庭芳』等等渠道銷售，這部分的利益連我也無法估量，舉個例子來說吧，我在江夏區的滿庭芳店，年營業額在七個億左右，這還不包括年費會員的那部分費用，中等初雪膏，我每年只能拿到五十瓶……」

「五十瓶的中等初雪膏價格才不到五百萬，那如果都是其他的衍生品帶來的收益，這就簡直可以說是恐怖了！」李已經徹底被震撼到了。

「是啊，滿庭芳的所有年費會員，都是滿的，每年五十瓶的中等初雪膏也完全不夠銷售，哪怕以最低計算，每年留住五十個會員，會費就是五千萬左右，更何況會員數是溢出的，這些人也全都是貴婦，不太在乎為了保養而往自己上砸多錢，幾千上萬一次的保養很常見，多的客人，有時候一晚的要銷售近百萬，每周最也是一兩次…………」

「……」

李一臉哭笑不得的盯著林瑜薇，不由得咋舌嘆道：「無法想像，江夏區單店的年營業額七個億，那全世界的滿庭芳門店，一年豈不是要給幕後的老闆帶去千億的收？」

「倒也沒那麼可怕，因為滿庭芳的培訓機制是需要了解中醫的，而每個分店大概要配備至十名的練技師，因此翰墨醫藥專門立了一家中醫理療的容學院，在杭城總校，在歐還有三座分校區，每年在人力和培訓上的投巨大，再加上各種運輸和管理費用等等，最關鍵的可能還是因為保所做的各種繁瑣佈置，每年的純利潤，應當幾百億吧！」

「那也十分可怕了！」

「這也正常啊，要知道初雪膏在整個行業，是全世界頂尖而唯一的產品！」林瑜薇自豪道，「國外一直想要研發破解初雪膏，但很多年過去了，似乎也沒有什麼進展……」

「這麼說來，貴倒也有貴的道理！」李想起了自己的『賜我夢境』，不由憾嘆了口氣道，「可惜的是，『賜我夢境』是無法量產的，否則我倒是也有這種機會！」

「呵呵，其實我也一直好奇，『賜我夢境』真就無法量產嗎？你要知道，現在全世界有多人盯著呢，還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會想要打『賜我夢境』的主意的，能量產的話，會掀起另外一陣風暴！」

「沒可能的！」李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道，「沒有任何人比我更清楚，『賜我夢境』的藥引十分特殊！」

「真就這麼稀缺？」林瑜薇好奇的蹙眉問道，「這可是千億的市場，哪怕砸個幾億幾十億去想辦法，也沒有可能解決嗎？」

李哭笑不得，心想自己還能去到網羅不？

「何止稀缺，簡直算是無法再生的也不可逆的存在……」李無奈的說道。

「越來越好奇了，只可惜這種，我不該打聽！」林瑜薇『嘩啦』一聲撐著子從泳池邊緣上去，舒展了一下優的子，把水珠甩落一些，拿起浴巾拭著噠噠的長發，笑著說道，「都這個時間了，要不今晚你再幫我做一次治療唄？」

李看著完的曲線和邀約的姿態，想要拒絕也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