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隨從走了之后,李弘瞇著眼兒,手將靈堂的大門關上。
他弓著子,雙手不停地著,那表相當猥瑣。
“小娘子,我早就說過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你……”蕭月娘還是顯得有些張,躲在靈臺后的秦小道都不為一把汗。蕭月娘這一個關節可十分重要,稍微出了一點差錯,秦小道的計劃就沒有辦法完。
“你別過來!”蕭月娘突然大一聲,然后就從邊上舉起一木子,對著李弘揮舞了兩下。
那李弘信手就抓住子,笑著不斷靠近。
“小娘子,你這潑辣勁,我是越看越喜歡呢。”李弘繞著蕭月娘轉,右手不斷地挲著自己的下,同時還上下打量著蕭月娘那婀娜的段,“這些天可是想死我了,這天一黑,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小娘子,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來,快快,快讓我親一下。”
李弘作勢就要撲上去,蕭月娘急忙跑到棺材的另外一邊,對著李弘怒斥:“舉頭三尺有神明,我夫君新喪,你難道不怕有報應嗎?!”
“報應?”李弘聽了,不由得放聲大笑,“什麼報應,你說?就秦小道那病怏怏的,他就是化了厲鬼,我也隨隨便便弄死他!”
李弘繞過棺材,走向蕭月娘,則是一直后退,兩人在棺材邊繞圈走。
“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我答應一定會對你好,讓你天天都吃香喝辣,天天寵你、你,嘿嘿嘿。”
蕭月娘仿佛鼓足了全部的力氣,對著李弘發出一聲喝:“你做夢!”
李弘是真的把激怒,蕭月娘揮起手中的子就砸過去。只是蕭月娘力氣哪及李弘,他躲過去的同時,又一把抓住木,用力朝著自己這邊過來。
蕭月娘急忙松手,李弘將木丟到后,臉上笑越來越盛。
“小娘子,我實話告訴你,就算我不下毒,你那病癆男人也不見得能撐過今年冬天。”
“你、你說什麼?!”蕭月娘一聽這話,當即跳了起來!
秦小道并沒有告訴蕭月娘,張大夫下毒這件事,只是簡單地說了幾句今天要整李弘。
蕭月娘是典型的賢妻,只要秦小道不說,就算心里再多疑問,也不會開口去問。無論秦小道讓做什麼,都不會猶豫。
向來弱弱的蕭月娘一聽李弘對秦小道下毒,二話不說直接端起地上的火盆子,將里頭燒得滾燙的碳頭,就對著李弘潑了過去。
李弘驚險躲過,他非但沒有驚怒,反而笑得更加丑陋。心早已經蒙蔽了他的雙眼,就連最起碼的警覺都沒有了。
他一邊靠近蕭月娘,一邊笑:“我就實話告訴你,我不僅對這病癆下毒,這段時間以來,你們家屢次遭到苦難,都是我一手策劃的。還有,莊外那百畝良田,也是我出主意,讓你的好大嫂買通秦四,將這百畝良田規劃到河間郡王府的名下。”
“你、你們,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樣!”
“哼,這還不簡單麼,現在的胡國公沒有子嗣,萬一你要是生了一個男娃,那這所有家財不就變你們夫妻倆的了。”
躲在靈堂后面的秦小道聽得差不多,同時他也擔心蕭月娘會控制不住緒,并且傷,當即從靈臺后面走了出來。
秦小道一出現,李弘嚇得臉大變:“你、你竟然沒死?!”
“笑話,就你那下三濫的伎倆也想毒死本公子?抓起來!”
此話一出,靈堂后面立即用了大批士兵,其中還有一個“不良人”(注:唐代不良人就是捕快的)帶著兩名捕快,面冷地走了出來。
李弘嚇了一跳,但他反應很快,見門外都有兵,他當即朝著蕭月娘沖了過去。
而就在他邁步的同時,秦小道一個箭步上前,李弘還未靠近蕭月娘,口就結結實實中了秦小道一腳。李弘剛落地,就有兩把刀子夾在了他的脖子上。
秦小道將蕭月娘弱的子抱懷中,輕聲安了幾句,隨后轉頭對著大搖大擺走過來的程亮說:“先收押到監牢里吧,接下來就看你的本事了。”
程亮則是轉頭看向那名不良人,對方面冷地看了李弘一眼,接著對秦小道抱拳:“秦二公子請放心,在我們縣衙的大牢里,還真沒有不開口的!”
那不良人蔚增重,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看上去穩重老,與程亮關系不錯,這一次之所以特意他來,是希有第三方作證,到時候對簿公堂也還好說一些。
待這些人都離開,秦小道微微松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件事還沒完,而且有可能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一早,程亮特意派人騎馬來請秦小道,讓他去一趟長安縣衙。
這是秦小道第一次進古代的牢房,一牢房大門,就覺有一濃重的異味從里面傳出來。
不過,他卻也不氣,了鼻子就走了進去。
進去之后,秦小道發現蔚增重和程亮都在。而那李弘則是被鐵鏈掉在木架子上,滿都是傷痕。
看了一眼周邊的刑,秦小道發現基本都是一些電視劇里常用的,比如鞭子、烙鐵之類。
李弘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但他看向秦小道的眼眸仍舊充滿怨毒。
秦小道一來,李弘就發聲冷笑:“秦小道,你以為你勝了麼?哼哼哼,我告訴你,這點小伎倆對大爺我沒用!”
程亮無奈地說:“這小子皮真厚,各種刑都上了,怎麼打都不招。”
秦小道看向蔚增重,笑著說:“蔚大哥,對付這種賤人,咱們得用招。”
“招?”
“嗯吶,你看他那一臉賤樣,肯定打小就姥姥不親爺爺不,這種人啊皮糙厚,鞭子烙鐵不管用。”
蔚增重顯然對用刑方法很興趣,急忙問:“二公子可是有什麼別的法子?”
“剛才進來的時候,我見墻角邊有很多黑蟻,估著那邊應該有一個蟻窩。讓人整些糖漿,將那些黑蟻都引過來……”
話才說到一半,蔚增重就兩眼放,對著秦小道說:“把糖漿涂抹在他上,讓他萬蟻啃噬之苦?”
“不不不,那跟用烙鐵沒啥子區別,頂多也就疼一點而已。”
“那涂在什麼地方?”程亮問。
秦小道沒有說話,而是賤笑一聲,對著程亮使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蔚增重與程亮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出聲:“哦——”
說到就去做,很快,在李弘不斷的咒罵聲中,獄差下了李弘的子。
“噗——”
程亮一見那小小的件,不由得笑出聲:“那是什麼玩意兒,蛆蟲?”
獄差也是帶著笑,將糖漿涂抹在李弘的小蟲子上,很快那的部就被黑的大螞蟻所覆蓋,不斷地發出凄厲無比的嚎。
“秦小道,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
李弘哀嚎不斷,而秦小道顯然還未盡興,對著邊的獄差笑著說:“差大哥,我再教你一招好不好?這一招啊,無論對誰都好使,而且一般人扛不住,幾下子就招了,還能給你們節省時間,回家抱老婆孩子。”
那黑眼圈很重的獄差一聽,連忙點頭。
秦小道讓獄差取了一些牙簽過來,然后自己先是取了一牙簽,右手則是抓著一個木錘子,慢慢地走到李弘的面前。
此時的李弘雙手被捆綁十字形的架子上,雙腳也被鐵鏈束縛。秦小道對著邊上的獄差說:“差大哥,勞煩搬一張小凳子,將他的右加上去,嗯……不,左吧,左的敏度應該要比右高一點。”
程亮和蔚增重也是圍了過來,兩人就站在秦小道的面前。
兩個獄差過來按住他的,另外一個獄差則是將他的腳放在凳子上。
秦小道拿著被削尖的牙簽,慢慢地抵在李弘腳趾甲里。
而這時候李弘也嚎得差不多了,秦小道對著獄差說:“差大哥,取弄點開水,把黑蟻都弄死吧,等下來的重頭戲需要他全神貫注,不然效果可能會差一些。”
在聽用開水潑的時候,獄差愣了一下,接著臉上很自然地流出壞笑。
能當獄差的,基本沒幾個好鳥,他們比誰都喜歡折,如今秦小道的花樣層出不窮,讓獄差也是大呼過癮。
“好。”
獄差用開水在李弘上潑了幾下,將黑蟻全部燙死的同時,李弘更是燙得全抖、口吐白沫,直接暈了過去。
“哎,別介,才開始呢。”
“秦二公子,別著急,我這就讓他醒過來。”
獄差,弄來冰水,往李弘的臉潑了幾下,李弘終于緩緩蘇醒。
秦小道對著李弘微微一笑:“抱歉哈,讓你暈過去了,打起神來,咱們后面還有節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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