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瞬間,一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氣”突然如同黃河決堤一般奔涌而出,帶著一往無前之勢,狠狠撞開了“合門”!
秦小道原本停止的心臟突然劇烈跳,全上下都迸發出一極為強勁的力量!
以秦小道為中心,那強勁的力量如同滔天巨浪呼嘯而去,在秦小道口的長劍立即飛而出,以劍柄為禮,徑自穿了長孫昭的心臟!
原本一不的秦小道快步而出,迅速掠過長孫昭,右手抓住劍柄,將長劍從長孫昭的出,化一道殘影,疾然向那兩個著嚴芷玉的婦人。
從不沒有使過劍的秦小道直接將劍當刀來用,伴隨兩道寒芒閃過,那兩個婦人還未反應過來,頭顱就已經從大的脖子上掉了下來。
秦小道將嚴芷玉迅速抱懷中,在兩婦人的鮮井噴之中迅速后退。
當他推到廳堂正門口的時候,外邊那些壯漢個個不畏生死地沖殺而來。
對于現在的秦小道而言,要殺這些人實在容易,不過手中長劍實在不好用,他隨手就將長劍丟出,鋒利的劍刃如同豆腐一樣刺一個壯漢的膛,秦小道左手摟著嚴芷玉,右手從壯漢手中奪過大刀,猶如在舞池里跳舞一般,帶著嚴芷玉一邊前進、后退、左傾、右斜、再旋轉。
當一首舞曲跳完,偌大的莊園院子里再沒有一個敵人站著,所有人都倒在泊之中,無一生還。
嚴芷玉一直在秦小道的懷里,盡管上的繩索早已經被秦小道挑開,仍舊死死地抱著秦小道的軀,將整張臉都埋在自己男人的懷里。
當時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要死,也要跟自己的夫君死在一起!
而當睜開雙眼的時候,卻發現四周再無敵人,秦小道則是出手捻住里的棉布,一點一點地出來。
“玉兒,有沒有哪里被傷到?”
低頭看著自己的妻子,秦小道小聲問。
嚴芷玉微微搖頭,仍舊地抱著自己男人,深怕他會離開、會消失,而且這一切都只是夢幻。
“夫君,奴、奴還以為自己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傻瓜,我這不是來了嘛。”
俯首吻住妻的紅,舌尖打開的牙關,溫攪、輕輕糾纏。
很快,嚴芷玉邊了,微微一聲,將臉在秦小道的膛上,仔仔細細地觀察剛才長孫昭剛才那一劍刺出的傷口。
然而奇怪的是,無論怎麼仔細尋找,都找不到傷口。
而且,嚴芷玉手在秦小道上皮一寸一寸地過來,發現秦小道之前所的傷竟然都痊愈了。
對于自己夫君修煉的特殊功法,嚴芷玉多還是有點了解,當即說:“夫君,你的功心法是不是又提高了?”
秦小道點點頭,手輕輕著嚴芷玉那白的小臉蛋,笑著說:“是呀,這多虧玉兒你呢。”
這件事有驚無險,而且秦小道的功又有了進,嚴芷玉心的愧疚也隨之減輕了許多,不過嚴芷玉向來就是一個比較實際的人。待確定自己人生安全之后,則是轉頭看了四周一眼,微微思索著。
秦小道笑著說:“還愣著干什麼呢,咱們快回去吧,月娘和小白他們一定都等著急了。”
“等一下嘛。”
說著,嚴芷玉轉看向那個趴在地面上,已經死了的長孫昭。
“夫君,這個長孫昭是不是造反了?之前在醉仙樓的時候,好像聽他的一個手下說,他爹長孫守業被你殺死了,還有那個義安王也死了。”
秦小道點點頭:“嗯。”
“如果他爹是逆賊,那他就是小逆賊,如果夫君將他和這些手下都遞給皇帝,皇帝會不會獎賞你,給你好多金銀?”
一提到錢,嚴芷玉的眼睛總能泛。
這個小娘皮,絕對是個財迷。
不過,秦小道覺得說得倒是有些道理,微微點頭:“應該會吧,這大小也是個功勞。”
“那咱們就在這里等,奴想皇帝的人肯定很快就會過來了。”
說著,嚴芷玉又轉朝著長孫昭的尸走過去。
“玉兒,你干嘛呢?”
眼見嚴芷玉在翻長孫昭的尸,秦小道不由得開口問。
“這個混蛋把奴一路當牲口一樣提過來,那繩子捆得奴疼死了,奴一定要在他上找點利息回來。”
說著,嚴芷玉還真的從長孫昭的腰間扯下了一個錦囊,打開錦囊之后,發現里面有幾張飛錢,另外還有一把鑰匙。
這把鑰匙的形狀一下子就吸引了秦小道,他走過來仔細看了看,對著嚴芷玉說:“看樣子這孫子還真有寶貝。”
嚴芷玉當即對著秦小道嫵一笑:“奴說得沒錯吧,這家伙肯定有好東西,就是不知道這鑰匙要用在哪里。”
秦小道看了一眼左右,突然發現在右前方的一個角落里,有一個瑟瑟發抖的影。
對著嚴芷玉使了一個眼,秦小道走在前,嚴芷玉則是跟在后頭,兩人慢慢地靠近。
這是一個人,從著來看,應該還不是普通的侍丫鬟。
對方顯然是害怕到不行,整個人都著,抱著頭,不住地抖。
考慮到自己現在這個形象有些恐怖,秦小道對著嚴芷玉使了一個眼。嚴芷玉點點頭,手拍了人一下。
人嚇了一跳,閉著眼,不斷地說:“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別殺我,別殺我!”
嚴芷玉自從接手酒樓之后,從小家碧玉一下子就變了事圓、老練的“人東家”,眼見人如此,當即抓住對方的頭發,對著那張長相還不錯的臉蛋狠狠扇了一耳。
終于,人不再尖、不再重復說話,呆呆愣愣地看著嚴芷玉。
嚴芷玉手著人的肩膀,直勾勾地盯著,問:“你是長孫昭在外邊養的妾室吧?”
人不自主地搖頭:“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如果你是,我們就殺你,如果你不是的話,我就讓我家夫君把你的服,然后掛在外邊大路上,讓所有經過的人看!”
“我是,我是!”人嚇得舌頭都打結了。
嚴芷玉從秦小道手里接過鑰匙,放在人的面前,對著問:“這把鑰匙干什麼的?”
人顯得有些猶豫,一下子竟不敢開口了。
“我告訴你啊,長孫昭死了,他爹長孫守業也死了,而且他們犯的還是謀逆的大罪!現在那些兵馬上就要過來了,如果你不早點告訴我們這鑰匙的真正用,我們就把你獻給兵。”
說著,嚴芷玉手輕輕地將人的下抬起來,仔細看了看,猶如那青樓的老鴇一般,笑得很是邪惡:“哼哼,看不出來,你這小臉蛋還俊的嘛。按照你這姿,肯定是要被淪為了。”
“不要,我不要!”
人嚇了一跳,急忙搖頭。
嚴芷玉一把抓住的頭發,對著吼:“我告訴你,這還算好的了!我夫君是左武衛中郎將,他只要一句話,就會把你從變軍,到時候,你面對的就不是那些達貴人,而是滿都是臭汗、本會憐惜人的糙老爺們!”
這一句話是真的將人嚇到了,連忙說:“我、我……我告訴你們可以,但你們可千萬不能說出去。”
眼見這人的表這麼奇怪,秦小道和嚴芷玉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嚴芷玉當即道:“你說!”
“這把鑰匙是用來開地下的一個室用的。”
“室在哪?”
人轉頭指向不遠:“就在主臥的床下面,那里有一個機關,機關在床頭,只要輕輕一按,床就會陷下去,然后就是一條通道,通道的盡頭就是一道門,用這個要是就可以打開。”
秦小道當即問:“你進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