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爺子對這個倒是非常看重,珍而重之的從李隨心手中接過符篆,連聲謝。
然后,將這塊符篆珍而重之的戴好。
馬運來好奇的問道:“隨心大師,你手里留下的這塊符篆是做什麼應的?是不是也應該給我們?”
聽了這話,馬老爺子也眼前一亮,目灼灼的看向李隨心手中的那塊較小的符篆。
李隨心微微搖頭,淡淡說道:“兩位馬先生,實不相瞞,馬老爺子天年將盡,生命力和自愈力已經嚴重衰退。
若不用些手段,馬老爺子就算是無病無災,也將于近日駕鶴西去。
這一大一小兩塊玉符,合稱子母延壽符,這塊小的,我會放到福生中醫醫院后面的神龍道觀中。
并以馬老爺子的名義向福生中醫醫院捐贈十五億元華夏幣,用于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得到健康。
這樣,就可以通過子母延壽符直接將這些積累的福氣轉化為壽元,讓馬老爺子多活五年。”
啊......這!
這個結果是馬家父子萬萬沒想到的。
可這個理論玄之又玄,讓馬家父子將信將疑,一時之間不敢相信。
李隨心卻沒有說下去的興致了,招來擔任自己助手的霍靖山,將那塊小的符篆給他。
“靖山,從馬運來先生繳納的款項中拿出十五億元,以馬老爺子的名義捐贈給福生中醫醫院,并將這塊符篆給蕭暮春放神龍道觀。”
霍靖山雙手接過符篆,恭謹說道:“隨心大師放心,我一定辦理妥當。”
目送霍靖山離開,李隨心轉頭看向馬家父子。
“兩位馬先生,請便吧!下一位!”
從富甲一方之后,馬家父子便很遇到有人不給他們面子。
但很顯然,李隨心就是不給他們父子面子的人。
馬運來本想再多說幾句,看看能不能讓自家老爸的壽元能夠延長的更多一些。
可一想這個選擇本就是自己老爹親自挑選的,也沒準未必如李隨心所說。
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沒準是李隨心用來故作高深騙人的。因此,馬運來還算友好的向李隨心點了點頭,便與自己老爹帶著手下走出診室。
見到他們出來,頓時一片歡呼聲。
事實勝于雄辯。
不久前,馬老爺子還神志不清陷昏迷,有進氣沒出氣,眼看就不行了,是被人抬進診室。
簡直就是死馬當活馬醫。
很多人親眼所見。
可才過了不到半小時,馬老爺子便趾高氣昂,神抖擻的自己走了出來。
這天差地別的區別,一下子引了所有人的緒。
就連明和張正南,也全都忍不住為李隨心歡呼起來。
關于李隨心的神奇醫,他們全都見識過,張正南甚至親驗過。
這并不是他們現在關注的重點。
作為省督和市首,他們現在最關注的是南州和天南的稅收一下子又增加了四十五億元華夏幣。
而且,馬上還有下一個四十五億元華夏幣稅收誕生。
圍觀的吃瓜群眾們,則再度歡呼之后,引發議論和小曲。
“我就說嘛!連那些臉上黑漆漆一看就是深度中毒的家伙隨心大師都能輕易治愈,更別收一個糟老頭子的病了!
你們看看,從馬家父子進診室,總共花費時長十七分鐘多一點點,本沒到二十分鐘,掏錢!愿賭服輸!”
“趙二,這本就不是你眼的問題,而是隨心大師的實力問題。我們也都認為隨心大師必然會功。
二十分鐘外不是重點,這個時間區分可是你非要強加的,這樣贏錢,你勝之不武!”
“你這就沒意思了。我們都認為隨心大師必然會功,那就只能按照治愈時間來劃分輸贏了!趕拿錢吧!”
“簡直太棒了!我要是有個幾百億的資產,我也豁出去了,也拿出一百億元華夏幣,請隨心大師為我老爹延壽。”
“可別瞎想了!第一,你不可能有一百億元華夏幣,第二,你老爹都死了好幾年了!
隨心大師就算是神仙,也本就不可能再將你老爸從骨灰變活人了!”
“快看快看,那個東島國的家伙進診室去了!”
下一位全款繳納一百億元的人來自東島國,患者則是一名中年婦。
這人神態癲狂,目邪異,不時發出詭異冷的笑聲。
李隨心略一打量,不在心中也有些奇怪。
這人別看已經瘋癲,卻依舊可以看出雍容華貴的氣質,端莊秀的容。
只是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刺激,竟然變得瘋狂。
“隨心大師,一百億元我了,我要子恢復如初,從此不再瘋癲。”
雖然李隨心因為歷史原因,并不喜歡東島國人。
但是,這個東島國人倒是溫文爾雅,看向瘋人的眼神也意綿綿。
花費一百億元華夏幣的要求,竟然就是要這個人恢復神智。
李隨心目微瞇,仔細打量這個被控制起來的瘋人。
沒有多長時間,李隨心便察覺有些不對。
這人的靈魂竟然已經遭遇很多次打擊,魂竟然已經破碎。
就連靈臺都被邪之氣襲擾,怪不得整個人瘋瘋癲癲,失去了神智。
按理來說,這種被邪鬼魅驚擾破壞致瘋的況,有很多人都有辦法可以讓其恢復。
本不用花費一百億元華夏幣的巨款來找李隨心。
能夠花費三五億元華夏幣就能夠徹底解決問題,這人為什麼會讓這個人一直瘋了六年的時間?
而且,本來三五億元就可以請些先天煉氣境的大師出手驅邪治病,讓這人恢復神智。
為什麼非要花費一百億元華夏幣來請他親自出手?
雖然,李隨心擁有強大的信心,可以比任何人做的都要強。
李隨心微微皺眉,卻并沒有深究,畢竟他現在也算名滿天下,有人寧愿多花錢,也要慕名請他出手相幫,也屬正常。
幾神龍奪命針倏然飛出,在李隨心的控下,刺瘋人的竅,將施了定法一般定在一個固定的姿勢。
隨即說道:“東島先生,子士的記憶中有極為恐怖的事,為了子士不這些事的影響,是否刪除這些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