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頭道:“我這個符箓,是要在一個月后參加符流會展示的。”
“而我這符,需要刻畫一百八十五道靈氣,單單靠我自己的力量,刻畫一道的話,就需要一天的時間,這還是比較糙的況之下。”
“但是,因為我對這符箓比較陌生,如果我連續刻畫的話,越到后面,就越會分心,錯誤也會不斷放大。”
蕭靖好像明白了一點,道:“陳老的意思是,如果前面出現了一些錯誤的話,就比如畫歪了,后續的刻畫,就會被影響到,最后導致整一道符箓效果越來越差,施加的威力也會不好。”
“不錯!”
陳老頭欣賞地看了蕭靖一眼,道:“有個幫手的話,一來可以節省我的時間,二來,因為間隔著刻畫,我可以發現問題,并且找出最完的符箓出來,最后完全按照挑選出來的符箓刻畫,就能呈現最完的效果!”
蕭靖點頭,驚嘆道:“原來如此,難怪這工作,趕走了這麼多的人。”
識相一下,要按照陳老頭的要求,重復刻畫一道符箓。
又因為間隔著刻畫,其實并沒有完整學到什麼東西,因為被中斷了。
自然不會有人想在這里呆著。
“哼!一幫沒有毅力的家伙,只顧著眼前!浪費我這麼多的時間!”
“我這是在鍛煉他們的毅力和注意力!”
蕭靖心中嘀咕,什麼毅力注意力,其實都是很虛的東西。
來追風谷,自然就是想要學習,并且增強自己的。
遇到陳老頭這麼苛刻,又無聊的輔助工作,的確是沒有多人愿意留在這里。
陳老頭抱怨地道:“這幫小崽子,還沒學會站,就想我帶他們跑,一點耐心都沒有,我怎麼敢教他們學習真正的符?”
“而且還浪費我這麼多的時間。”
接著陳老頭看了蕭靖一眼,道:“還別說,你小子還是有點耐心的,而且越到后面,刻畫得越是確。”
“不過,你可別得意洋洋,也有一些天賦不錯的,但是到了后面也是堅持不住的。”
“你能撐得到后面再說。”
蕭靖聳了聳肩,也沒有說什麼太多。
“好了,去休息一下吧,到晚上我們繼續。”
就這樣,蕭靖在追風谷居住了下來。
他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幾乎都是重復著第一天的工作。
一刻畫符箓,就從晚上到天亮,接著白天就是蕭靖自己的修煉時間。
在這期間,蕭靖可以自由在小院里面走。
這期間,蕭靖也把小牟給放了出來。
悶了太久的小牟,一出來后,就好像解放了一樣,直接掠到了后山上去,不見了蹤影。
蕭靖也沒想到小牟居然一改之前沉睡的狀態。
不過也并沒有怪它。
畢竟是褚懷所化,并不是普通的妖。
這期間,方瑞才也過來了,并且興地和蕭靖說他在谷修行的時間。
蕭靖聽了也算是很欣。
并且方瑞才臨走的時候,還說會過幾天來看蕭靖。
卻沒想到,過了三四天,依舊不見方瑞才的影。
這天,他來到谷,找到了方瑞的屋子。
“方瑞才,你在里面嗎?”
里面卻傳來了方瑞才的聲音:“不在,回去吧。”
蕭靖翻了翻白眼,他直接推門,但是門被鎖了。
“好小子,門還鎖了。”蕭靖心中暗道。
難道這家伙有什麼不可見人的嗎?
蕭靖一拳打出,直接把門給打碎。
方瑞才走了出來,怒聲道:“不是說了沒人……”
“蕭靖?”
方瑞才直接轉過去,張地道:“你……你來干嘛,不是說了過幾天去找你嘛!”
蕭靖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終于明白為什麼方瑞才沒有來找自己了。
原來他鼻青臉腫了,傷了。
蕭靖走過去,把方瑞才的轉過來。
方瑞才則捂著臉。
蕭靖抓住他的手。
方瑞才卻又把臉別過去了。
“別多了,誰打的你?”
方瑞崔慢慢轉過來,他一個眼睛已經被打腫了,臉上紅腫一片的。
“蕭靖,我……”
“你還當我是朋友的話,就告訴我,我幫你報仇。”蕭靖眼神一凜。
方瑞才低頭道:“我這不是怕丟你的臉,所以才沒有和你說嘛。”
他畢竟是正式子弟,而且這個機會,還是蕭靖讓給他的。
如果說被人打了的話,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
“是誰?”蕭靖再問,語氣冰冷。
方瑞才終于不再瞞,咬牙切齒道:“是楊浩那家伙!”
“他人在練武場估計激怒我,然后挑戰我。”
蕭靖眼神冰冷。
雖然早已經預料到,但是還是沒想到,楊浩居然會拿方瑞才開刀。
“帶我去。”
“可是蕭靖,你不是正式子弟,是不能在練武場切磋的!”方瑞才連忙道。
這就是正式子弟和幾名子弟的區別。
很多修煉資源,或者是一些和高實力的人的切磋的機會,都不會有。
“沒事,帶我去。”蕭靖冷聲道。
“我……”
“你不去,我自己去。”蕭靖轉就走。
對付方瑞才,其實就是敲山震怒,蕭靖怎麼會放過這幫人。
方瑞才拗不過蕭靖,只得帶著蕭靖前去。
比武場,已經有許多的子弟在切磋。
他們到了之后,蕭靖問道:“那人在嗎?”
方瑞才還是擔心,道:“蕭靖,要不還是……”
“被人欺負了,就要找回場子,不然他們下次還會欺負你。”
“而且他們欺負的不僅僅是你。”
方瑞才一咬牙,尋找了起來,旋即指著其中一個十五歲的年。
“就是他!”
蕭靖帶著鼻青臉腫的方瑞才走了過去。
鐘宏此時正在和他的同伴在切磋,就在這時,旁邊的人提醒道:“宏哥,你看看誰來了?”
鐘宏笑瞇瞇地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個頭烏啊!”
鐘宏是追風谷的正式子弟。
合脈境后期。
當時聽楊浩的人說,方瑞才有個很厲害的兄弟,并且還是記名弟子,他就去把方瑞才給打了。
目的,就是讓蕭靖出來。
“小子,你就是這個頭烏的兄弟吧?聽說你在陳老頭那里當助手?”
鐘宏周圍一幫人都笑瞇瞇的樣子。
陳老頭,脾氣古怪,并且要求嚴格,不知道走了多人。
他們也想看看這家伙能堅持多久。
“你什麼名字?”蕭靖直接問道。
“我鐘宏,怎麼了?”
“沒怎樣,跪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