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嬋一想,覺得也對。
不過,在下去前,還是把正在空間倉庫休憩的大白和絕塵給拎了出來,讓他們看著點。
這回,大白和絕塵再不敢掉以輕心,兩人都拍保證,如果再把鳶鳶給看丟,他們就把自己燉了,給桑湛和云嬋當補湯喝。
弄的云嬋哭笑不得。
看來,鳶鳶丟了的事,給大白和絕塵留下了很大的影,不然,也不會連把自己燉了給他們當補湯這種話都敢說……
“行。”
云嬋走之前留下一句:“我看好你們哦。”
大白:“……”
絕塵:“……”
……
下了閣樓,云嬋一眼就瞧見站在天溫泉旁邊的云影。
“二姐。”
喊了一聲,便徑直朝著云影走過去:“這一整天都沒消停,你別告訴我又出了什麼事?”
聞言,云影無奈的聳了下肩。
“你說中了,確實又出了點……小事。”
“什麼事?”
“有人闖鬼獄地牢,把墨琰帶走了。”
“……”
這麼快就被人救走了?
云嬋目看向桑湛,桑湛面無常,只拉著的手道:“去看看。”
……
半個時辰前。
云初之前服用了墨琰給的那顆藥,讓倍輕松,仿佛回到了沒傷之前,似乎,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所以,當得到墨琰被關進鬼獄地牢的消息,還暗自竊喜了一會,覺得墨琰被關進那地方,就只有等死的份,這樣,以后也可以擺他的糾纏跟威脅,非常好。
可沒想到,很快,就樂極生悲了。
因為隨著時間過去,墨琰給的那個藥逐漸失效,的也開始重新出現反應。
服用太冰魄鬼丹帶給的反噬并沒消失,只是被墨琰給的藥暫時制了而已,但這藥的藥效只有十幾個時辰,藥效一過,反噬的速度會加倍,讓在萬分痛苦的掙扎中慢慢死去。
所以,不得不冒險進鬼獄地牢去把墨琰救出來。
因為,需要他……的藥。
然而。
鬼獄地牢可不是一般人能隨便進的,就算是這位鬼域長公主,進鬼獄地牢的次數也是寥寥無幾。
并且,每次還是聽從母親的吩咐,來這里提人,或者辦其它正事,在鬼獄長的帶領下,才敢踏這個充滿氣與怨念的地方。
畢竟,不是冥王,沒有鬼域的傳承印記護,而鬼獄地牢里的強大怨念,稍不注意,就能被它們撕的碎,是真的相當恐怖。
墨琰已經被關進鬼獄地牢好一會,都忍不住擔心自己會跑空,到時候救不出這個男人,也難逃一死。
可眼下,無論如何,都要去試一試。
這里沒辦法暗中潛,想要進地牢,就只能拿著自己的令牌,尋個理由,正大明的走進去。
屆時,再想辦法逃過獄差們的眼睛,將墨琰扔進儲空間,帶出地牢。
這個辦法雖然風險很大,且不說能不能功,就算功了,肯定很快便會驚桑湛和云嬋,不用想也知道人是被帶出來的……
但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先把人救出來,解了的反噬之痛再說。
幽暗空曠的通道里,云初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今天運氣不錯,鬼獄長不在,量出自己的令牌后,什麼都沒說就大搖大擺的進了地牢。
但是,鬼獄長不在,沒人帶領,獨自進去,要面臨的風險也大了不止一倍。
因為鬼獄地牢的全面結構,并不是十分悉,一步行差踏錯,就會萬劫不復。
踩在通漆黑,卻又可鑒人的地面上,云初的心近乎崩潰。
這才剛進來,就覺像是迷了路,視線一眼去,目之所及四通八達,跟個迷窟一般,不知該從何下腳。
而且,隨著越往深走,耳邊約約開始傳來一些詭異的聲音,這聲音有男有,有老有,似哭似笑,聽的人頭皮發麻。
忽然,有個人在唱歌。
舉目去,看到一個白子漂浮在半空,長發遮面,第一眼時,明明離還很遠,可再一看,卻突然出現在眼前。
“啊!”
云初嚇得一屁坐在了地上。
倒不是真的害怕,只是,這家伙出現的太突然。
“你是誰,離本公主遠點!”
不說話還好,一開口,竟然愚蠢的自報了份,那白人聞言,唱歌的聲音戛然而止。
“公主……咯咯咯……你是哪位公主……是衛家的公主,還是家的公主?”
衛家?
那不是母親的姓氏嗎?
云初有點沒搞清楚狀況,強制鎮定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咯咯咯……”
人發出難聽刺耳的笑聲,分外森恐怖。
“你不用管我是誰,小公主,看你好像傷了,我可以幫你哦,咯咯咯……”
“我不用你幫,你走開!”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這個人,云初心中越發恐懼,出手,本想用異能將它打走,但是因為被反噬,異能本使不出來,只能胡的一頓揮,最后竟發現眼前的人居然不是實。
一揮,人就變一團煙霧消散了,可還沒等松口氣,它便又重新恢復白人的模樣出現在面前。
只是,依舊長發遮面,看不見它的臉。
“咯咯咯……”
它笑的森至極,又有幾分在哭的覺。
“小公主,你怎麼能打我呢,我是來幫你的呀,你想要什麼,想得到什麼,我都可以幫你哦……”
云初咽了口口水,目盯著它:“你幫我,我現在反噬之苦,命不久矣,你能幫我嗎?”
“當然。”
人喋喋的笑個不停,讓人汗倒豎:“不過,你得先幫幫我……”
“幫你?”
云初心下疑,連忙問道:“我能幫你什麼?”
“很簡單。”
人突然轉過,隨著它的視線看過去,一道束里,出現了一張偌大的金符紙,符紙下,有一把灰蒙蒙的長劍。
云初想要再看清楚一點,白人卻忽然擋住了的視線。
“看到那張討厭的符紙了嗎?”
白人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了一般,聲音倏地充滿怨恨與戾氣:“去,撕了它,只要你撕了它,我便可以滿足你的所有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