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秦予現在有點不了賀闌的,會讓他想起那些畫面。
可是賀闌才不滾,反而一臉無辜道:“我造的傷,自然我來理,你反應這麼大干嘛?剛剛是誰說的不要心有芥?好兄弟,別矯嘛。”說完竟然還手賤的在秦予后面拍了一下。
秦予簡直不敢置信的看著賀闌,只見賀闌湊近道:“那邊傷口很嚴重,你別再了,我來給你上藥。”
秦予的臉逐漸由青轉黑,只聽房間乒乒乓乓一陣之后,賀闌被踹出了房間。
賀闌了被踹痛的腰,再度守在門口的臺階上坐下,繼續不停的嘆氣。
雖然死都不想承認,但是似乎秦予醒了之后,自己的況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現在看秦予越冷傲,就越想起他在自己下面眼角含淚的樣子,真是讓他……興不已。
為自己沒節的反應默哀,真的是太糟糕了。
另一邊,柳枕清本想守著霍風冽的,但是越煦淺覺得柳枕清不適合看見霍風冽上的紋,所以就找借口拖延了時間,直到霍風冽重新回到了床上,越煦淺才離開。
柳枕清就守在床邊一點點幫他把頭發干,一邊一邊想著剛剛不小心得知的賀闌和秦予的況,越想越覺得離譜。而且看著秦予的樣子,估計是很疼的吧,柳枕清七八糟的想著,真的忍不住想要對霍風冽吐槽,但是一掃眼看過去,就看到霍風冽因為浸泡而顯得特別紅潤的瓣。
驀然就想起那次喂藥。
柳枕清尷尬的抿了抿,越想臉越紅,不知不覺間竟然出手,在那兩片瓣上撥了一下。
下一秒就聽到低沉的聲音響起。“清哥?”
柳枕清瞬間一驚,抬眸看過去,就見不知何時霍風冽竟然醒了,一雙漆黑的眼眸如同黑曜石一般清澈的倒映著他的罪行。臉頰紅潤也不知道是生病導致還是尷尬的,因為此時柳枕清的食指還停留在霍風冽的間,隨著霍風冽張口,一下子就了進去。
指頭一熱,嚇得柳枕清趕了回來,不知所措的看著霍風冽。仿佛有一種做壞事被當場抓住的窘迫。
而霍風冽只是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隨即猛然起抓住柳枕清道:“清哥,你怎麼樣?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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