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怕?”喬靳愕然道。
柳枕清松了松筋骨,直接在床邊做好,不不慢的收拾掉的服和發型,“有什麼好怕的,你抓我不過是用來威脅霍風冽,倒是聰明的,知道我是他的肋,抓住了就能鉗制他,所以要好聲好氣的招待我,否則他怒了,西蜀都給你們踏平。”
喬靳真的噎住了,第一次遇到人質擺出這種態度。但是想了想又覺得是柳枕清在故弄玄虛。
“肋?你太高看自己了,我只是覺得你對霍風冽稍微有點用,用你來爭取一點時間罷了。說到底你不過是霍風冽的男寵,又不是什麼名正言順的存在。我還真有點擔心我綁錯人了呢,萬一你對霍風冽不重要,那真是白費功夫了。”
不得不說喬靳的一句話簡直扎到了柳枕清的痛楚,他可不就像是男寵嗎?畢竟人家都不要跟他定親。
見柳枕清沒啥好臉了,喬靳頓時覺得自己占了上風。“所以識相點,乖乖配合,到時候留你一條活路。”
“我不配合,不識相嗎?”柳枕清反駁。
喬靳噎住。
“到時候是什麼時候?”柳枕清又問:“爭取一點時間又是多久?”
喬靳煩躁了,“你話怎麼這麼多?”
柳枕清聳聳肩,心中已經確定很多事了,比如喬安和他們是一伙的,或者是服務于一個人的。他們折騰半天是真的在拖延霍風冽回京城的時間。
柳枕清邊想著,手也沒停的收拾,突然發現固定頭發的玉簪不見了,“綁架我的那個人呢,讓他出來,我要見他。”
喬靳一愣,“你是不是太放肆了點,竟然跟我提要求?”
柳枕清笑道:“我只是很好奇他是誰而已,畢竟是五萬大軍的軍營如無人之境的高手,而且也是上次跟霍風冽手后全而退的人吧,他武功是我見過最厲害的,想見見不行嗎?我會乖乖配合你們不吵不鬧不威脅,這點小要求,你不會不答應吧。”
喬靳瞇著眼,一擺手,一個高挑的黑影落了下來。
柳枕清的目一下子就鎖定在那人上,那人沉靜的站著,仿佛只要不開口就可以當做背景板一樣的存在,無聲無息。雖然還是蒙著面,但是那雙眼睛,依舊是柳枕清見過最清澈的,柳枕清知道他就是柳喬。
他的嚨不了,聲音都有些不穩了,“還要蒙面?”
“干嘛?你是打算記住仇人的樣子,回頭好報復?”喬靳不滿道。
“他這樣的高手,也不用怕臉吧。”柳枕清干笑道。
柳喬不太在意的摘下面,清秀的面容映眼簾,與白榆那種雅不同,柳喬雖然清秀卻帶著一道凌厲的劍氣似的,一看就是練武之人,不好惹。在臉頰的一,仔細看能看見稍微不均勻的,那原本是有烙印的疤痕,證明柳喬是人奴,但是柳枕清不喜歡,就讓師父給他弄掉了,但到底不是原生皮,所以還是稍微有點差,就是有烙印的地方較其他地方顯得稍微一些。
再見故人,一瞬間讓柳枕清恍惚了起來,只能呆呆的看著柳喬,再三確定,還活著……真的還活著。
當年讓柳喬去執行任務,其實也有想要護他周全的意思,雖然知道他武功高強,但是卻一筋,柳枕清那時候覺已經不妙,怕他在自己邊,最后不肯離去,就提前讓他走了。
明明當時他都給邊人安排好了去路,卻沒有幾個有好下場,而今再見柳喬,柳枕清覺心有了一安。這孩子還好好的站在他面前,看神也沒有過的不好,真的足以。
“喂,你要看到什麼時候?”
突然,喬靳出現,擋在了柳喬的面前,似乎很討厭柳枕清看著柳喬的眼神,這樣護食的舉讓柳枕清微微一愣。
柳枕清想了想也大概能想通,他們應該是一直在一起,柳喬說自己沒有執行完的任務就是他吧。
但是柳枕清可不記得自己有這樣要求過。
柳枕清歪著頭看柳喬道:“怎麼稱呼?”
他不確定那個名字是不是還繼續在用。
結果就聽到柳喬開口道:“柳喬。”
柳枕清微微勾起角,道:“柳喬是嗎?你得賠我一玉簪,我玉簪被你弄掉了,現在沒法束發。”
柳喬愣住了。
喬靳卻氣到了,他覺這個柳枕清似乎在調戲柳喬。
“來人,給柳公子送一盒玉簪來!”喬靳直接咬牙道。
很快就有人送來玉簪,柳枕清拿出一玉簪,又對著柳喬道:“你拔掉的,你負責戴回去。”
柳喬再度傻了,他呆呆的看著柳枕清,總覺眼前的人的子跟主子閑暇之余逗他玩的時候很像很像,不愧是……一族脈嗎?
“你找死嗎?”喬靳怒道。
柳枕清挑眉,看來還真的護食的,收回簪子,自己戴上。
“你們要一直這麼看著我?西蜀王不該很忙的嗎?”柳枕清道。
喬靳冷哼一聲道:“我問你,南風城關于我和唐城主的傳聞是你想出來的主意對不對?”喬靳對這件事還是有些耿耿于懷,覺被人擺了一道,十分難。
柳枕清笑道:“以彼之道還施彼。”
喬靳瞇著眼道:“你竟然這般聰明?還真是一個人才,喂,你……要不要考慮跟著我?”
柳枕清一愣,默默的抬手環抱自己,愕然的看著喬靳。
喬靳怒道:“你想什麼呢!我能看上你!我說當我的手下。”
柳枕清頓時道:“嚇我一跳,不過當你的下屬哪有當未來的將軍夫人好,聰明人都知道我會怎麼選吧,你為何會問這個問題?”
喬靳卻笑了,“癡人說夢,我剛剛說的你都忘記了,你不過是他的一個男寵,還將軍夫人呢,霍風冽這輩子都不會親的,就算有一日親也肯定是他人迫或者娶回家當擺件罷了。”
柳枕清怒了,“你憑什麼這麼說啊。”
喬靳卻仿佛終于找到了治柳枕清的方式出口惡氣似的,道:“因為他有深之人,你知道他喜歡的人是誰嗎?”
柳枕清一愣,還真有一瞬間搖了,“誰?”
柳喬看了喬靳一眼,“喂。”
柳枕清看柳喬的樣子,好像也是知道似的,頓時更加懵了。若是柳喬知道,當年怎麼可能不告訴他?難道真的另有其人?
喬靳道:“告訴他實又不怎麼樣,省得他被蒙在鼓里,說不定知道了,就愿意考慮當我手下了。”
“到底是誰?”柳枕清真的有點急了。
喬靳仰起頭,輕蔑道:“更準確來說,你就是一個替。因為那人是你同族兄弟,當年的柳相爺,柳枕清。想不到吧!”
柳枕清:……
“哦。”柳枕清緩緩勾起角,“你有什麼證據啊,霍風冽喜歡柳枕清?我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你拿出憑證來。”
作者有話說:
別怪二狗腦子轉不過來彎,他一直堅定的認為清哥只是想要玩玩他,本不會負責。清哥渣男形象深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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