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江瑛接到了幾個電話。
一個是李向紅的電話,江瑛出去接了。
電話那頭是李向紅、陶國輝、陶國三個人。
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頭就響起了陶國的咆哮聲,
“左蕓!你這個賤人!那天你給我的臉上抹的什麼東西!我的臉和脖子全都爛了!”
刺耳的嘶吼聲聽得江瑛眉頭一皺,將電話拿的遠一些,那邊的嘶聲說個不停,
“你給我用的什麼藥!你快說!為什麼我的臉,所有的醫院里都說治不好,
我的臉全都爛了!你到底給我抹的什麼藥!你給我說清楚!”
江瑛還是不說話,心想,看來那個藥的作用很好,確實是治不好。
陶國喊了半天,見江瑛不說話,聲音放低了,帶著哭腔的祈求道,“嫂子,我求求你了,你告訴我吧,行不行?
以前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給你道歉,我給你跪下,行不行?
你就告訴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求求你了,
我的臉現在全都爛了,四看都看不好,要是治不好,我工作就沒了,我老公還說我得了傳染病,要和我離婚,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七
江瑛平靜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的臉和我有什麼關系?”
陶國說,“那天,你把一些白的末糊到我的臉上,我的臉后來被太一曬,現在又紅又腫,還起了很多小疙瘩,現在都破了,怎麼也好不了!”
江瑛說,“你搞錯了,怎麼會是藥?廚房里能有什麼?那個就是面,
你媽吃面條,你又不是不知道,經常買面回家,放到廚房里就忘了,我那天急之下,拿起來用了。
你要不相信,可以去問你媽,看是不是買的面。”
陶國說,“那為什麼我的臉會爛這樣?”
江瑛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面過期了,長蟲了,也可能你的臉對面過敏,也可能是因為太太毒,曬的,都有可能,但絕對不是藥。”
陶國見從江瑛這里問不到什麼,又開始放狠話了,“要是我的臉還是好不了,我就上門去找你,你得給我賠償!”
江瑛說道,“來啊,我不怕你來,我等著你,你別怕挨打就行,我反正不怕。”
一聽要挨打,想起陶國輝那臼的胳膊,還有渾上下青紫的傷痕,在醫院里躺了好幾天才好,陶國的皮子就開始哆嗦了,再說吧!
一見說完了,電話被另一個人接了起來,就是李向紅。
問道,“左蕓,國明說,你找了個律師,要跟他起訴離婚,是不是?”
江瑛一聽,這是李家人也找了律師,到看守所見過陶國明了,要不然不會知道這些。
說,“對。”
李向紅又問道,“你還找了個律師,起訴國明和何夢瑩,故意詐騙你,是嗎?”
江瑛說,“對,”
李向紅說,“左蕓,你和國明一日夫妻百日恩,國明在外面找了個的,是不對,我的兒子我知道,他就是被那個壞人給騙了,才會想要騙你的,他絕對不是故意的。
你起訴他詐騙,他肯定會被多判幾年的。”
江瑛沉默的聽著。
李向紅又哀求道,“左蕓,我求求你了,你撤訴吧,行不行,我給國明說,讓他和你離婚,你想要什麼,就讓他給你,行不行?
把房子,車,全給你,孩子也給你,行不行?”
李向紅在那頭哀哀的哭起來。
江瑛在心里冷笑一聲,不為所,刀落到自己上的時候,都嫌疼,上輩子如果有一個人拉左蕓一把,和陶思源能落到那個境地嗎?
上輩子,左蕓累死了,陶思源被待,被打死的時候,李向紅這個當婆婆的、當的,在哪里呢?
只是打罵了陶國明幾次,接下來,還不是做了偽證,給他兒子開。
江瑛說道,“我不可能會撤訴的。
陶國明跟你們說過沒有,他跟我說他沒錢,卻在外面又買了一套房子,還給不止一個人買首飾,買服,開房下館子。”
“還有,”江瑛加重聲調說道,“陶國明給我和思源買了巨額的意外險,益人是他自己,
如果我和思源出了意外死亡,他會得到500萬的天價賠償。”
一聽這話,電話那頭沒聲音了,像是也被這個消息,還有消息背后顯出來的險惡用心給驚嚇著了。
江瑛說,“這個意外險,陶國明瞞著我買的,
你說,我和思源活的好好的,他為什麼平白無故的給我們買一個意外險呢?
他有什麼目的呢?”
電話那頭的呼吸聲加重了,呼哧呼哧的,半天也不說話,同時,伴隨著的陶國的抱怨聲也沒有了,
電話那頭的人,也被這個消息給鎮住了,畢竟,想要錢的人很多,離婚時為了財產撕打司的多了,不稀奇。
但還沒離婚,就拿老婆孩子的命,還錢的人可不多,這樣的人,就是親人也會唾棄和恐懼的。
電話那頭的人,不再說話。
江瑛又說道,“我再說一遍,我會和陶國明打司,一個是離婚司,一個是巨額詐騙和巨額騙保,這兩個司,我會打到底,我要讓陶國明付出應有的代價。
左蕓,自從認識他開始,上,金錢上,家庭上,從來沒有虧欠過他,結果他是怎麼對我的?
不但想要我的房子,想要我的錢,如今,還想要我和孩子的命!
誰想要我兒的命,我就要他的命!”
江瑛的聲音在電話里聽起來,格外的狠厲無,說道,
“這是我和陶國明之間的事,本來和你們沒有關系,你們找律師怎麼救他,那是你們的事,
但是如果你們再到我面前來求,上門來打擾我,或者到學校打擾我的兒,我跟你們拼命!
我說到做到!你們不信就試試!”
說完,江瑛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可能也被這個消息給鎮住了,或者是被江瑛拼命的態度給嚇著了,自那以后,除了在法庭上,其他時候,再也沒有來找過江瑛。
江瑛接著給學校老師打了電話,說家里出了點事,
拜托老師,如果孩子的爸爸、、姑姑、叔叔,或者是其他陌生人去接孩子,一定不能讓他把孩子接走,
這樣的事,在學校也不是沒有先例,老師很痛快的答應了。江瑛再次也謝了老師。
下午的時候,江瑛接到了陶國明公司的電話,一接通,就是一個矜持高傲的的人的聲音,
帶著指責的語氣,高高在上的跟江瑛說,他的老公陶國明犯了罪,出賣公司商業利益,而且有賄行為,還有公司項目獎金的侵占,數罪并罰,肯定會被判重刑的。
但那個聲,又急轉直下,轉變了語氣和聲調,一副為江瑛出主意的樣子說道,如果陶國明判了重刑,家庭肯定影響,孩子的前途也影響。
說,不過有個解決辦法,如果江瑛拿出錢來,將陶國明貪污賄的錢返還回去,補上這個窟窿,他們公司會考慮不起訴陶國明,或者輕判。
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是孩子的媽媽,替孩子想想吧,誰愿意有一個坐監獄的爸爸呢?
有錢的話就趕還錢吧!沒錢就先去借點!一家人在一起最重要。
江瑛興高采烈的說道,“正好,我也正在起訴陶國明,和他打司呢!
你們起訴他吧,判的越重越好!
判的越重,我越謝你們!
可別手下留啊!我不需要!”
那個人驚呆了,可能是沒見過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恨恨的說道,“神經病!”,然后“咔”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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