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與王安石分道揚鑣了,王安石去東南,狄詠去西南。
狄詠慶幸不已,終於是與王安石分開了,因為王安石勸狄詠用刀劃臉勸了一天!
皮囊外,才華乾坤!還要拔高思想境界,一大才許國,大丈夫諾大的抱負,江山社稷棟梁之才,豈可被一個子錮?
報家國事,引項又何妨?何況區區一張臉?
勸得狄詠差億點點就被說服了!
王安石終於離開了,狄詠一輕鬆!
這張臉算是保住了!
過山過水,去大理!快馬加鞭飛速!
就是臨要到善闡府了,狄詠反倒近“鄉”怯了,狄青當麵,怕是要捱打!
做人真難。
著頭皮往善闡府進吧……
天使駕到,狄青還得遠遠來迎!還得給狄詠行個禮!
然後,狄青臉就黑了!
好在,大理國主段思廉帶著一眾大理臣子也在,場麵倒是盛大。
狄詠宣讀國書:承天大宋仁德聖皇帝,製曰,天地有序,人道倫常,君臣守綱……事已平,賊子伏誅,國清朗……百姓思安,朝臣思治,國主居正……勤勉勤學,長治久安,盼兮念兮……
“謝大宋天子皇帝陛下恩典!”段思廉帶著一眾大理臣子拜下。
狄詠第一次看到段思廉,不也打量起來,消瘦,蒼白,顯得疲憊不堪,卻又帶了一些神采飛揚,猶如大病初癒的模樣。
還真是個可憐人,可憐人都是掛著相的,可憐人的可憐都會寫在愁苦的臉上。
可憐人起,麵帶喜,終於是撥開雲霧見太了,終於是臣皆伏誅,段氏重掌國!
“也多謝宋使一路遠來,多謝宋使,還請宋使回報皇帝陛下,我一定勤勉治國,事無鉅細,不負大宋皇帝陛下之期盼!”段思廉又給狄詠行禮。
狄詠聞言,笑道:“國主這是哪裡話,這些回稟之語,豈能由我代稟?不合規製!”
這皇帝也是經驗缺乏了一些,這個時候嘛,一定是立馬也要組織大規模使團前往開封朝貢,這纔是國禮,才能表達謝之意。
狄詠這麼一提醒,段思廉自然也明白了,連忙說道:“是極是極,不合規製,倒是我心急了些,這就起使團,蒐羅寶,出使大宋!”
狄詠點點頭,很是欣。
一旁的狄青開口:“終是不辱使命,剿滅高楊,還政正統!可以回京了!”
狄青是惆悵,他這一來,都快一年了,在邕州作戰,又在大理作戰,而今一切鼎定,也該是凱旋之時。
狄詠聞言,也笑:“父親辛苦!”
“哼!”狄青哪裡還有好氣?
這是要發作了?
不好不好,麵子重要,狄詠連忙與段思廉一禮:“國主,那我就先回驛館歇息了。”
“應該應該,天使遠來,一路勞頓,快快先去歇息,晚些時候酒宴自到,也備些許小禮,不敬意!”段思廉倒是開竅的,謹小慎微這麼多年,還真不是傻子。
“客氣!”狄詠手一抬,趕走。
狄詠前腳走,狄青後腳追,雖然不是追的模樣,倒是腳步就在狄詠之後,也還顧忌臉麵,打兒子也得躲著打。
狄詠再快步!
狄青接著追!
出了大理王宮之門,狄青已然不忍,開口一指:“那廝,站住!”
狄詠腳步一停,回頭笑了笑:“父親辛苦!”
狄青幾步近前。
狄詠也幾步後退,接著笑:“爹,你兒子我考得狀元了!”
狄青聞言一笑,笑了二分之一秒,這事他早已聽說,聽說之時,那是喜極而泣,披頭散髮往外而走,那是喜得發狂了一般,又是敬天敬地敬鬼神,又是祖宗保佑……
倒也不是狄青一個人欣喜若狂,全軍上下都高興不已,大開宴席慶。
乃至到得此時,狄青盛怒非常,要把狄詠打殺當場,聽得狄詠一句狀元,狄青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笑是笑了,打還是要打:“醃臢潑才,你站住!”
站住?那是不可能站住的,討饒還要繼續:“親爹啊,我冤枉啊,我……”
“冤枉?你站住,把你的冤枉說來聽聽!”狄青還在追!
軍將一大堆,看著老爹追兒子。
副將孫節還喊:“不要看不要看,走走,各自回營!”
孫節倒是自己追上去看了。
狄詠奔到楊得忠麵前,翻上馬,騎著就跑。
狄青也追來,不管是誰的馬,翻也上,追得一番,忽然不追了,喊一句:“府衙之,等你!”
狄青打馬而回,狄詠也停了馬,這府衙還是得去,正事在,躲也躲不過,又到了頭一刀頭一刀的時候了。
孫節趕來了:“小將軍勿怕,隻管去就是,我去吩咐弟兄們,想來也是無事的!”
好兄弟了,看來又要打板子,應該問題不大。
“走,去府衙!”狄詠心裡有點底了,上次就捱了二十多板,照樣活蹦跳如狼似虎。
府衙之,也是狄青中軍所在,附近住的皆是鐵甲軍漢。
狄青大馬金刀坐在正堂,左右軍漢列班,就差喊著“威武”了!
狄相公要升堂,人犯狄詠已到!
青天大老爺是一聲喊:“你可知罪?”
狄詠點著頭:“知吧……知,我知了,知罪知罪!”
“是何態度?”老爺手一指,再開口:“來人吶,押在地上,來打!”
左右之人,不論願意不願意,都得圍上前來!
“慢!”狄詠抬手,左右還真就腳步一停,狄詠開口:“父親,你知道嗎?一個隻會用打罵來教育孩子的父親,那一定是一個失敗的父親!”
這是無數教育家的金口玉言,這是人間至理,這是教育正道!
“什麼七八糟的,還愣著作甚?押上,先脊仗二十……十五!”狄青臉上是怒不可遏,站起來左右揮手,馬鞭也在,就看誰不聽話,那就要挨馬鞭了。
“啊!父親啊父親,我的親生父親,蠻不講理啊!未審先打,實非良!”
還口嗨?狄青馬鞭一提,幾步近前:“重重打!”
“哎呀!痛痛痛,這下誰打的?”狄詠抬頭左右去看!他媽的,誰!是誰?
“你老子我!”就看狄青,親自在後,拿起一條長長水火殺威棒!
“爹,親爹!哎呀!真給打壞了,哦謔謔……我知罪了!”
“你知什麼罪了?”
“謔謔謔謔……誒,放開我,我得跑……我知罪,不該放浪形骸,那一袖姑娘已經打發走了!”狄詠這回是真在認慫!
“打發走了?當真?”狄青停手了,水火一杵,又問:“可不敢騙你爹,可不敢欺君!”
“打發走了,尋了遠房親戚,打發去了!”冇辦法,你們的,我狄詠可冇欺君,隻是欺騙了一下老爹而已。將來要欺君,那也是老爹你欺君。
“倒也知機,啊!氣煞老夫,生了你這麼個不孝子!貪財好,放浪形骸,一無是!”
“爹,我是狀元及第!”狄詠不服。
“嗯?”狄青罵不下去了,一句話給堵住了。
“我,狄詠,樞狄青之子,狀元及第!”狄詠郎朗說道,直覺上押著的人力度一小,狄詠翻而起,站起來了,神氣非常。
狄詠還左右邁步幾番,看了看老爹,又道:“狀元豈可打?”
“兒啊,非是為父非要打你,也是你太……就是你不該做那般事,也好也好,打發走了就好……”狄青拍著兒子後背,算是安,打一掌之後,甜棗還是要給一顆吃吃的,畢竟這麼優秀的親生兒子。
狄青又道:“去,備酒宴來,今夜一醉方休!”
“爹,我屁疼,怕是落座不得,隻能躺著了!”狄詠這肯定不是撒,肯定不是,猛男豈會撒?完全是親爹那幾下,真疼。
“哦……我兒稍待,為父去請郎中來,稍待稍待……”狄青匆匆出門,著急忙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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