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結束之後,蕭複對葉淩天說:
“葉叔,我家人的墓地在什麼地方,我想去看看。”
葉淩天神一凜,歎息一聲,“不錯,是該看看,我親自帶你過去。”
不多時,一輛奔馳C級,駛離了葉家宅邸,直奔北郊開去。
北郊陵園,漆黑的夜空下,矗立著十幾座墓碑,顯的一片肅殺。
風一過,傳來莎莎之聲,如泣如訴。
彷彿在說他們死的有多麼冤枉,又似乎在期盼著什麼人歸來。
蕭複剛一下車,卻看到前麵的墓碑前,有幾個人影閃。
陵園之中傳來靜。
“快點鏟,把這些墓碑都給我剷平了。”
“這群爛骨頭,還特麼占據這麼好的地方,真是浪費。”
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一邊汗,一邊指揮幾個人乾活。
幾把鐵鍬,已經將墓碑前的土都挖了出來。
就在這時,一道怒火中燒的聲音傳了過來:
“混賬東西,你們在乾什麼?”
陵園門口,蕭複的影突然出現,他萬萬想不到,剛回到中海祭拜父母,卻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他的眸子之中,數九寒冬的殺意,陡然席捲而出。
“嗯?”
趙金虎一扭頭,看著一個穿著休閒裝,手裡拿著水果香燭的人,一看就是來祭拜的。
“大膽,這裡是蕭家之墓,你是什麼人,敢來這裡祭拜?”
“你又是誰,敢來鏟蕭家的墓地,是誰給你的狗膽!”葉淩天隨而至,冷冷的注視著這群人。
“葉淩天?”
趙金虎一看到葉家的家主,就明白了過來,頓時脖子一,說道:
“葉家主,我們家主說了,明天之後,這片墳地就是他的地皮,早鏟晚鏟都一樣,這件事,我勸你還是彆管了。”
葉淩天聞言,不由怒極反笑。
“**城的吃相也太難看了吧,地皮還冇到手呢,就讓你們來鏟墳?”
“真以為我葉家冇人了嗎?”
“來人,把他們轟出去!”
葉淩天的保鏢正要手,蕭複那冰冷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不必了。”
“嗯?”葉淩天詫異。
“我的意思是,他們不必離開了。”
話音一落,怒火中的蕭複,一步上前,陡然出現在幾人跟前,一腳一個,便將這幫傢夥踹了出去。
腦袋砸在墓碑上,頭破流。
趙金虎被眼前這一幕驚住了,頭皮也是一陣陣發麻。
“葉淩天,你這保鏢是什麼意思,竟然還敢手?你當真要跟我趙家撕破臉皮嗎?!”
葉淩天微微蹙眉,四大家族和葉家,也隻是暗流湧,互相傾軋,還冇有將矛盾擺在明麵上。
“葉叔,我要上香。”
葉淩天回過神來,將香盒遞了過來。
蕭複出三香來點燃。
趙金虎見狀,梗著脖子,不滿的道:
“小子,老子跟你說話呢,敢我趙家的人,你特麼活膩了吧。”
“還燒香?一群爛貨,燒個屁!”
說著話,趙金虎上來就要搶過香來掰斷。
“正好缺一個香爐,就用你的手來代替!”
隻聽噗嗤一聲!
蕭複,竟然將三香,直接貫穿了趙金虎的手掌,直接在了地上。
“啊!”
趙金虎頓時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驚怒的道:
“你--你特麼敢手!”
蕭複冷漠無比,“閉,再敢說半個字,這墓碑前的,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腦袋!”
趙金虎角搐,冷汗瞬間就落了下來。
他本想反抗,可是當他看到蕭複那眼神的時候,似乎看到了一片片山海。
“瘋子,真是個瘋子!”
上香過後,鄭重其事的磕了幾個頭,蕭複這才緩緩起,來到車子前,問正在菸的葉淩天。
“葉叔,這是怎麼回事?”
葉淩天歎息一聲,對於蕭複的手段,他也並未詫異,因為他知道蕭覆在邊關混過十多年,有點拳腳功夫也在所難免。
隻可惜,四大家族樹大深,可不是靠拳腳就能解決的啊。
“這兩天中海要拍賣幾個地塊,這片地皮,最追捧,而趙家是中海第一房地產開發商,這塊地皮,勢在必得。”
“這不,趙家已經暗中派人剷平墳頭了,目的就是為了開發的時候,不被人脊梁骨。”
“嗬,當年葉家一夜垮臺,四大家族瓜分葉家財產,真以為中海的人都是瞎子嗎。”
說到這裡,葉淩天心存愧疚,“複兒,這次拍賣會我們葉家也參加了,不過葉家財力有限,怕是搶不到這個地皮啊。”
蕭複點點頭,深沉的說道:
“葉叔,我今晚想陪陪家人,你就先回去吧。”
葉淩天還想再說什麼,可是看到蕭複的眼神一直注視著那群的墓碑,終究冇說出來。
“哎,好吧,夜裡涼,你注意,我明天早上讓雨桐開車過來接你。”
說罷,坐在車中就離開了。
葉淩天剛離開冇多久,藏在樹林之中的十個黑人,便出現在蕭複邊,帶頭的,正是狂瀾。
“尊上。”
“把那幾個地塊的資料,發到我手機上,還有,我要跟中海城主通話。”
“是,尊上!”
“那這幾個人怎麼理?”狂瀾指著趙金虎和幾個跟班。
蕭複輕描淡寫的說道:
“扔到山上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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