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危險地瞇眼，「用不上？」

陸雲瑤尷尬，「這個……真不好解釋。」

楚王眼神一掃，幾名下人已經退了出去，房留下兩名當事人，「說吧。」

陸雲瑤哭笑不得，「王爺您誤會了，我的意思並不是說因為人多所以不好解釋，哪怕只有我們兩人……也不行。」

楚王瞭然，「好，你也出去吧。」

陸雲瑤有種不好的預，「出去？我們不是說好了，我幫王爺您洗澡嗎？」

楚王冷笑著，靜靜看著，「聰明如你，還用本王出言威脅？」

此時此刻陸雲瑤真是恨死了自己的聰明，連裝糊塗都不好意思裝，也恨自己快，人家想在浴桶里沐浴就沐浴，攔什麼攔？做什麼科普？科個線的普，中國五千年歷史，有錢人都在浴桶里沐浴，也沒因此斷子絕孫，哪門子的心？科哪門子的普？

如果時間可以重回，陸雲瑤絕對不多說話。

楚王道，「要麼說，要麼……出去。」

按照楚王的格，說的應該是「要麼說，要麼滾」，無論是對曲舟意還是對王府眾人，楚王都用這個詞，但對方是陸雲瑤，便默默改了詞語。

陸雲瑤小心翼翼，「如果我出去，王爺您還幫我查外公的案子嗎？」

「你說呢？」

「是不是也不打賞了？」

「呵呵。」

陸雲瑤乖乖坐了回來，「好，我說。」

楚王勾，「乖。」

「……」

陸雲瑤很糾結，這種難以啟齒的問題要如何描述出來？

「王爺還記得十全湯嗎？」

「嗯。」

「知道配料嗎？」

「嗯。」

「除了草藥外，還有一些類，您知道用的是什麼吧。」

楚王看向陸雲瑤的眼神饒有興緻，「知道。」

陸雲瑤斟詞酌句，「那個東西……呃……很怕熱。」

楚王不解，「怕熱？」

紅著臉的陸雲瑤點頭，「我說的不是烹飪時怕熱，是……還活著的時候。」一邊臉紅一邊吐槽：害個什麼臊？這是很嚴謹的科學知識好不好？作為一個醫學生，應該用端正嚴謹的態度面對這個問題，臉紅就是對科學的weixie！

譴責歸譴責，但還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熱。

楚王眉頭越皺越深，「活著？」

「對，就是……還長在上的時候，」陸雲瑤小心描述，「你可以……自己，是涼的。」

「……」

一時間，房氣氛無比尷尬。

陸雲瑤的臉有多紅，楚王的臉就有多黑。

「你過？」楚王的聲音很冷，寒冰刺骨的那種。

陸雲瑤趕忙搖頭，「我沒有！」活的沒過，標本就……當然不會說，「我都是聽我師父說的，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所以問問王爺，是真的還是假的？」

「……」

陸雲瑤為了彰顯自己的「無知」和「無辜」，繼續故意裝天真稚地眨眼，「王爺，到底是不是涼的。」

「……」

「嗯？」

楚王暗暗咬了下牙，岔開話題，「因為怕熱，所以不能用浴桶沐浴？」

陸雲瑤點頭，「也不是不能用浴桶沐浴，是水溫要低，然而很人用溫涼的水沐浴，更多都用稍熱的水。」

「這便是你提倡淋浴的目的？」

「不不不，我提倡淋浴目的可不是因為這個，而是洗起來方便。不說別的，就說王爺您今天運過量，若真泡個澡，疲憊都算是輕的，有可能虛到昏迷，但用淋浴沐浴卻不消耗力。」

楚王微驚，「真有你說的那麼神奇？」

陸雲瑤笑道，「王爺一會試試不就知道了？」

如果說，之前陸雲瑤要幫楚王洗澡有些尷尬，如今聊了更離譜的話題后，洗澡已了小菜一碟。

楚王悠閑地靠在特製的沙發上，「一會，真要幫本王沐浴？」

陸雲瑤敏銳地嗅到了危險，解釋道，「王爺是要穿子的，最次是短。」

楚王勾著，「穿服還沐浴？」

陸雲瑤強做鎮定，「我也不是真幫你洗澡，只是拋磚引玉，向你展示下淋浴的妙用。」

「你在害？」

「王爺是男子，我是子，當然會害。」

楚王挑眉，「你可以把自己當婢，這樣就不害了。」

陸雲瑤一怔，「為什麼婢就不害？難不丫鬟們服侍王爺沐浴？」

楚王當然沒讓婢服侍，他邊有從宮中帶出來的太監，如果沒有太監的話，應該會考慮婢，然而為了將陸雲瑤這千金大小姐降到婢的等級進行侮辱戲弄，還是回答了，「是啊。」

陸雲瑤驚呆，「也就是說，你一不掛的讓丫鬟服侍洗澡？」

「……」楚王，「很奇怪嗎？丫鬟不服侍家主沐浴，讓誰服侍？」

頓時一火從心底冒了出來，「難道除了丫鬟就沒有其他男下人了嗎？王爺為男子，讓除夫人以外的子窺見，不是不忠嗎？您讓丫鬟看的時候，就沒考慮過未來夫人的？如果夫人知曉你的已被其他人看過，難道不會失？換句話說，如果有男子在你之前看過你夫人的，你會不會難？」

「陸雲瑤，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楚王糾正。

「搞錯？搞錯什麼了？子被人看了子就是被佔了便宜，男子被人看了就無所謂、甚至是占別人的便宜？如果這樣，男子還穿什麼服？直接子走路上，大大方方佔大家便宜不是更好？還省了許多布料！」

「……」楚王，「陸雲瑤，你發什麼邪火？」

陸雲瑤猛地站了起來，「實話告訴王爺，本來我看王爺旁只有伺候的太監而沒丫鬟，認為王爺是個潔自好的好人，對王爺更是十分欽佩和敬仰，卻沒想你也是一丘之貉。」

「你說什麼？」

陸雲瑤沒回答他，只是狠狠冷哼一聲，轉就走了，走到門口時，又忍不住扭頭懟了一句，「抱歉了，民沒伺候人的經驗，怕照顧不周，王爺還是找那些年輕貌會伺候人的丫鬟服侍沐浴吧，告退。」

楚王抬聲，「淑玲，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