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前一天晚上熬了個通宵,所以牧沉沉還是被牧心心從被窩里拖出來的,起來的時候眼睛都還是烏青的,蘭姨連忙給牧沉沉泡了杯咖啡。
牧心心看著睡眼朦朧的牧沉沉,有些擔心的說道:“姐姐,你昨天和姐夫聊很晚嗎?現在都十點了哎,你還這個糟糟的樣子。”
牧心心這麼一說,牧沉沉連忙打開手機,但是陸謹之卻還是沒有回復自己,現在這個點陸謹之肯定已經起床了,但是為什麼還是沒有回復自己呢?
牧沉沉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對了,今天我想畫個妝,化妝師來了嗎?服瑾哥哥應該送過來了吧?”
蘭姨搖搖頭,然后問蘇阿姨:“小蘇啊,你看見陸家有人送東西過來嗎?”
蘇阿姨也搖搖頭:“沒有啊,這段時間沒看見有人送東西過來。”
牧沉沉瞬間就楞在了原地,之前是自己和陸謹之不對付,他送來的服自己本不會穿,所以后面陸謹之就沒有給牧沉沉送過服了。
但是后來兩人解開了誤會之后,每一次出席宴會的時候,陸謹之都會給牧沉沉送來禮服,是和陸謹之的西裝相呼應的,但是這一次,陸謹之沒有送服過來。
牧沉沉有些迷茫了,心中的不安慢慢的擴大,這段時間自己忙著準備禮服,似乎也沒有在意陸謹之的向、這段時間陸謹之就沒找過自己,甚至有些信息都不回復了,忙著準備襯衫的牧沉沉也沒有當一回事。
但是看著昨天晚上沒有回復的信息,已經沒有送到的禮服,牧沉沉才意識到,事的發展好像有些不對勁了。
牧沉沉拿起手機準備給陸謹之打電話,但是還是放下了,一會就要見面了,牧沉沉不想在手機里說。
于是匆匆忙忙的吃完了早飯,隨便在牧心心的工作室里挑了一件禮服,化妝師已經在等了。
化妝閑來無事的時候,牧沉沉想給陸謹之發信息,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發,就看了看朋友圈,結果就看見了徐若雅的朋友圈。
牧沉沉看了看時間,算下來正是昨晚十二點左右。
牧沉沉的心瞬間就沉谷底了,所以那天晚上陸謹之并沒有睡是嗎?他也不是沒有看見自己的信息,他只是,不想回是嗎?
化好妝之后,牧沉沉還是呆呆的坐在鏡子前面。
直到樓下的牧心心催促,牧沉沉才回過神來,牧心心看著牧沉沉說道:“姐姐今天好漂亮哦,姐夫看見了肯定會很開心吧。”
牧沉沉的手握了手機,等了這麼久,但是卻還是沒有回復。
到達現場的時候,已經陸陸續續很多賓客已經來了,牧沉沉隨著邊管家走了進去,但是在會客的大廳,就看見了徐若雅。
穿著剪裁得的禮服,笑臉盈盈的招呼著客人,牧沉沉知道徐若雅是陸謹之的妹妹,但是牧沉沉就是覺得好像才是這里的主人一樣。
牧沉沉隨著邊管家走進了酒店的休息室,告訴陸謹之還在里面,可是當牧沉沉走進去的時候,陸謹之還沒等說話,就準備離開了。
在陸謹之準備走出去的時候,牧沉沉說道:“所以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讓你不回我信息,和徐若雅過生日呢?”
陸謹之的腳步頓了頓,然后說道:“你別誤會,我只是忘記了。”
說完陸謹之就離開了,牧沉沉咬著下,也沒有開口挽留,只是將手中的盒子放在了一個角落里。
看著被禮堆滿的小推車,或許自己的禮也會和這些禮一樣,被邊管家收暗無天日的儲室里吧。
牧沉沉整理好了緒之后就離開了,并沒有去找陸謹之,而是回到了牧天闊的邊,眼尖的唐宛雪一下子就看出了牧沉沉的不對勁。
于是唐宛雪拉著牧沉沉走到一邊,小聲的問道:“怎麼沉沉?是不是因為那什麼徐若雅?我早就知道不是什麼單純的妹妹了。”
牧沉沉看了一眼還在招呼賓客的徐若雅,苦笑的說道:“那又怎麼樣呢?說白了一個掌也拍不響。”
唐宛雪一聽這話,瞬間就火了:“陸謹之他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別怕,嫂嫂現在就去給你討個公道!”
牧沉沉連忙拉著唐宛雪讓不要沖:“不是的,陸謹之他沒有做什麼,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我一會去找他問清楚。”
但是唐宛雪還是十分擔心牧沉沉,連忙說道:“是啊,要不然現在就去找他問清楚吧,你們兩個人這麼憋著都難,說不定是有什麼誤會呢。”
牧沉沉點頭,看了看遠的陸謹之,那一瞬間,只覺得陸謹之離自己似乎好遠好遠。
宴會開始之后,牧沉沉發現徐若雅似乎換了一件服,不過那件服看起來不是很合,穿在上似乎有些拮據。
牧沉沉覺得很奇怪,在這種重要的場合,本應該是取悅陸謹之的好機會不是嗎?但是為什麼還會穿一件不合適的禮服呢?
直到看見陸謹之,牧沉沉才知道為什麼,原來那件禮服,是為了呼應陸謹之的西裝的嗎?原來那件沒有送到自己手里的服,穿在了徐若雅的上嗎?
陸謹之看見徐若雅上的禮服的時候,皺了皺眉,問道:“那件服不是扔了嗎?怎麼在上?”
邊遠看著徐若雅也很疑,說道:“確定是那一件嗎?我記得我早上就扔了,難道我拿錯了?”
陸謹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算了,隨他。”
說完還看了一眼牧沉沉的位置,只見安安靜靜的坐在牧天闊和牧心心的邊,低著頭小口小口的吃著牛排。
默不作聲的牧沉沉,穿著本不屬于自己禮服的徐若雅,這無不引起了在座各位的好奇,然后趁著陸謹之不注意小聲的討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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