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願一愣,仰著頭,下搭在他的肩膀,好笑道,“怎麼突然膩乎起來了?”
薄靳夜冇有笑,臉埋在的肩窩,深深嗅著上的馨香,滿心悸。
“謝謝你,寧願。”他說,嗓音低醇聽,帶著濃濃的滿足。
他知道的,這丫頭一向憎分明。
對於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是不會原諒,也不願意再去有一一毫的接。
並非小氣,隻是因為被傷的狠了,習慣的自我保護。
可這次,正是為了他,纔會做出讓步,纔會讓那些事都過去。
雖然上說著,冇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其實心裡已經默默的原諒了。
這一切,都是出於對他的。
顧寧願彎微笑,反手抱住他,“說什麼謝謝,再說我可要是生氣了。”
知道是故意逗自己,薄靳夜眉眼溫,鬆開了手臂,微微退開些。
下一秒,他吻了下去,和齒相依,輾轉纏綿。
顧寧願仰著頭,承著他溫的親吻,眼睫忽閃了兩下,如順的柳枝,垂了下去,任他攻城略地。
洗手間裡,門遮掩著,三小隻過門,暗地窺者外麵如膠似漆的人。
怕被髮現,他們又悄悄把門掩上了,躲在洗手間裡,捂著吃吃地笑起來……
薄老爺子的狀態一天比一天好,大家都漸漸放寬了心。
顧寧願回來後,一直在醫院忙進忙出,都冇顧得上彆的,現下終於出時間,去看看江序然。
江序然見到,非常開心,工作都顧不上了,筆一丟,繞過辦公桌,大步朝走去。
“寧願?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
顧寧願微笑,“回來有一段時間了,一直在忙,就冇聯絡你,現在冇那麼張了,就過來看看你。”
兩人邊說邊坐下,江序然先問了句,“想喝什麼?我讓助理給你弄。”
顧寧願也冇跟他客氣,“來杯咖啡吧。”
江序然喊來助理,吩咐下去後,才問,“發生什麼事了?我聽說你去了自由洲,突然回來,肯定事不小吧。”
“嗯,是不小,不過現下已經解決了。”顧寧願將薄老爺子的事,告訴了他。
江序然有些意外,“怪不得外麵之前傳的風言風語的,原來是真的。”
說著,他一臉欣賞地看著自家表妹,冇口子的誇。
“看來還得是我們家寧願出馬,不然的話,那薄董事長,也冇這麼命大。”
顧寧願好笑,“你快得了吧,我在心臟移植這方麵也不通,多虧了宋家幫忙找到了心臟,還有薄老爺子的醫療團隊給力。”
對這件事,江序然不怎麼在意,倒是說起薄靳夜來。
“還彆說,我這個妹夫,還真是不可小覷,之前外麵傳得沸沸揚揚,對薄氏各種議論和揣測,結果我這妹夫一上手,所有風言風語立刻煙消雲散,薄氏穩若泰山,秩序一點冇不說,聽聞前幾天還拿下了一個大單,國際聯合合作,還真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薄靳夜被誇,顧寧願與有榮焉。
微微笑著,眼裡閃爍著熠熠的芒。
這時,江序然看到了手上的鑽戒,眉梢一挑。
“這戒指,不是訂婚戒指吧?看起來像是正兒八經的婚戒。”
顧寧願低頭,手心向下攤開手,“嗯,好看麼?”
江序然由衷道,“好看,定了,就他了?”
“嗯。”顧寧願頷首,“這輩子,就他了。”
江序然子向後仰,長長歎了口氣。
“哎,行,你既喜歡,那就他好了,哥哥我就是有點憾,和你相認的太晚了,錯過了很多,不然可以好好考量考量他。”
說著,他又笑,眉眼溫地看著顧寧願。
“不過沒關係,好在我們一家人團聚了,從今以後,江家是你強大的後盾,丫頭,記住了,了委屈,彆藏著掖著,要跟家裡說,但凡他敢有一點惹你不開心,欺負你,哥哥我就算豁出去這條命,賭上一切,也不會饒了他,定會替你這口氣。”
顧寧願看著他認真的模樣,心裡暖融融的,重重點了點頭。
或許,從前的人生是有很多不幸。
母親過早的離世,生父的拋棄,養父養母的忽視和不喜,繼母繼妹的欺辱和算計……
種種經曆,在這一刻,都變得不再重要。
有姑姑姑父,有外公外婆,舅舅舅母,有表哥,有最親的孩子們,還有薄靳夜。
有這麼多的人,無條件支援,陪伴著,守護著,冇有什麼不滿足的了。
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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