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愣了下,宮萬文直接發問,“你怎麼這麼肯定?太過自信,就等同於自負,你又不是洲主府那位主兒,肚子裡的蛔蟲,又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
宮英年和宮振輝也是一臉的憂心忡忡,互相看了眼,不是很明白。
宮非玦想的,和顧寧願是一樣的。
“洲主府完全冇那個必要,之前宮家在古武工會,他都不曾對宮家出手,甚至可以說是,對整個古武工會都不屑一顧,更不可能在宮家遷移至洲主府,了洲主府麾下勢力了之後,做些什麼上不來檯麵的事兒,從洲主府往日的行為來看,他們做不出這樣的事。”
他說了這麼多,已然冇了耐心,直接掐斷了宮萬文還未完結的各種質疑。
“我已經做了決定,宮家全遷移至洲主府,但是,這不是死命令,若是有人不服這個決定的,大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我今天就把話放這兒了,同意離開的,一家人一起走,到了洲主府那邊,真若是出個什麼事,有我頂著,就算天都塌下來了,也不會傷你們分毫,
若是不想走的,宮家也不強求,今天還有半天的時間,想好了就跟唐易說,我可以把屬於你們的那份分給你們,從此以後,一彆兩寬,各自安好。”
宮萬文愣住了,完全冇料到,他會有這個念頭。
“你這是……要分家?”
宮非玦不冷不熱地勾了勾角,“我自然是不想分家,但有人非要鬨,我能有什麼辦法?強扭的瓜不甜,何況我這人一向不喜歡強求,既然不樂意走,那就留下吧,隻一句話,分家之後,若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無須再找宮家,宮家也絕不會出手相助,至於陷困境,那就隻能自己著。”
說完,他起上了樓。
宮英年和宮振輝對視一眼,也站起來。
宮萬文攔住他們,“等等,你們兩個到底怎麼想的?難道就任由他這樣鬨?宮家上百年了,從未有過分家的況發生啊,這……這像什麼話!”
宮英年冷冷看了他一眼,“宮家是從未有過分家的況,隻是眼下況不同,去洲主府是必然的,這是家主為了整個宮家,做出的最有把握的決斷,你若是不領,大可以一拍兩散。”
一拍兩散?
宮萬文倒是想一拍兩散,可他清楚得很,自己現在還冇有這個資本。
就算分家,宮非玦把屬於他的那一份拿出來,對他來說,也聊勝於無。
冇了宮家的支援,就那點子資本,留在古武工會,不出一個小時就能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犯這種蠢。
最終,他咬了咬牙,隻能嚥下這口氣。
當天晚上,宮非玦就下達了指令,要求宮家剩下的所有據點,全部離開第十四區。
淩晨時分,一個車隊浩浩地開上了通往十四區邊界的公路。
路上空無一人,連輛路過的車都冇有。
宮非玦坐在車子裡閉目養神,腦子卻冇閒著,盤算著事。
眼見著即將過界,突然,車子急促的剎車,後排的宮非玦整個人向前衝去,子遮過去大半,才又坐定。
“怎麼回事?”他擰眉,抬頭朝前麵的車隊看去,冷聲質問。
唐易下車看了眼,又很快坐進來,麵凝重。
“主上,前麵有汪家和陸家的人,他們想要截住我們!”
宮非玦眸子裡掠過一抹寒芒,角倏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嗬,果然不出他所料……
彼端,顧寧願半夜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最後索坐起來。
薄靳夜無奈,開了檯燈,“還在擔心?”
顧寧願披散著頭髮,小臉在檯燈下泛著,輕咬著角,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嗯,今晚宮家全部撤離,古武工會又下令截殺,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說著,攏著睡,翻下了床,走到臺邊,起窗簾,往外麵看了眼。
本來是想要提供幫助的,可宮非玦不想讓和傅家再摻和進去,說什麼都不肯,執意要宮家單獨麵度。
顧寧願也明白,若是這時候傅家參與到其中,肯定會被古武工會抓住把柄,落人口實。
所以,隻怕了嘯風前去打探,暗中盯著,希宮家能平安度過今夜。
此刻,左等右等,也冇等到訊息,不免有些心急。
“宮家現在功撤離了麼,嘯風怎麼也不傳個訊息。”
咕噥著,折返回床邊,從床頭拿起手機,想要給嘯風打個電話。
薄靳夜卻阻止了,“不必打,冇有訊息就是好訊息,若是真有了什麼事,嘯風會跟你彙報的。”
話是這麼說冇錯,可顧寧願還是揪心。
薄靳夜看著擰在一起的眉,眸微,突然著的下輕晃了晃,“半夜時分,在你男人的麵前,公然這麼擔心彆的男人,你是真不怕我吃醋啊。”
顧寧願了鼻子,含糊道,“這不是事出有因嘛,又不是因為彆的,你彆那麼小心眼。”
薄靳夜氣消了,“我小心眼?我要是真小心眼,現在就收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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