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固見呂濤已經猜到了他過來的用意,走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麵:“呂副帥,我此行趕來,是代表夏侯氏與呂氏進行軍事涉的,如今景閥無故挑起爭端,對我夏侯氏發進攻,已經達了不宣而戰的事實,所以我們夏侯氏決定予以迎頭痛擊,堅決打擊……”
“夏侯先生,這房間沒有外人,你不必咬文嚼字。”呂濤年輕氣盛,對於這些冠冕堂皇的套話實在提不起興趣:“夏侯氏和景氏進行了這麽久的軍事對峙,雙方發生衝突是必然結果,我們還是直接說重點吧,畢竟上麵早一些製定出計劃,前線就能死幾個人。”
夏侯固為外,講究的就是一個話的嚴謹,雖然呂濤的態度卻讓他有些不太舒服,為了自己的任務,隻能耐著子:“呂副帥,關於這次的軍事衝突,你這邊都了解到了什麽信息?”
“參隻是簡報,記錄的大多數都是呂氏的部事務,關於景閥和夏侯氏的衝突,隻是一筆帶過。”呂濤放下了手裏的報紙:“景閥在這種時候向夏侯氏發襲擊,讓我到很震驚,據我所知,夏侯氏的全麵封鎖已經讓他們步履維艱,眼下又臨近新年,他們是承不住力,在對外轉移矛盾嗎?”
“不,如果我們遇見的隻是小規模的軍事衝突,夏侯氏本就不需要跟呂氏聯絡,自己就可以應對。”夏侯固用手指輕點著桌麵:“據我們得到的報,景閥是準備進行全麵戰爭,與夏侯氏進行對決。”
“在這個時候?!”呂濤坐直了:“夏侯氏與景閥之間氣氛張,真打起來,可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以他們現在的境,如何能夠維持這場規模龐大的戰爭?”
夏侯固解釋道:“這就是我來的目的,據我們的可靠報,景閥得到了大批的資援助,這就是他們敢於開戰的底氣,準備一鼓作氣打破我們形的封鎖圈。”
呂濤在軍方並不負責報相關的業務,而且雙方的衝突剛剛開始幾個小時,呂濤甚至連完整的信息都沒拿到:“夏侯氏早已經對景閥完了全麵封鎖,這時候誰能給他們送資?”
“夏侯氏的確封鎖了景閥的資渠道,但是並未跟裴氏和叛軍下達過正式命令,因為在雙方沒有開戰之前,夏侯氏沒有正當理由針對景閥。”
夏侯固接過勤務兵遞來的茶水,用杯蓋刮著水麵上的茶葉:“除此之外,夏侯氏也考慮到了裴氏的特殊境,我們對叛軍下達總督令,就相當於承認了他們的合法地位,如果僅僅跟裴氏涉,就把叛軍推到了對立麵上。
現在裴氏和叛軍之間,也保持著一種對峙,他們都不敢胡站隊,也在想法設法的阻止對方站隊,景閥在麵對夏侯氏的時候底氣不足,但不管是碾叛軍還是裴氏殘部,都問題不大,倘若他們覺自己對抗夏侯氏無,那南邊的這兩個鄰居絕對要遭殃。
景閥這一手棋走的很巧妙,他們在接收資之後,在第一時間就對夏侯氏發了攻擊,讓我們無暇繼續對他們進行封鎖,而夏侯氏這邊的戰也很簡單,必須要在景閥恢複元氣之前,對他們進行打擊。”
“夏侯氏和呂氏本就是同盟關係,如今景閥主進犯夏侯邊境,我們呂氏絕不會坐井上觀。”呂濤雖然態度高傲,但仍舊代表呂氏表明了態度:“不過我很好奇,景閥這次運來了多資,居然敢冒這麽大的風險?”
“況,我們也不清楚,這次夏侯氏之所以被,是因為我們的報部門對於資運輸的報一無所知,直到景閥進犯,我們才開始調查,最終得出結論,這事是景閥元老會進行的,下麵的各機構全都不清楚流程,甚至元老會部都沒有進行討論,我們的諜報人員自然也就無從接。”
夏侯固頓了一下,沉聲道:“不過我們的報人員也並非一無所獲,經過他們的調查和我們與裴氏、叛軍的私下涉,已經確定了這次給景閥輸送資的勢力,是金欽環的叛軍!”
“反抗軍?這些家夥怎麽會跟景閥摻和在了一起?!”
呂濤聽到金欽環這個名字,眼中瞬間迸發出了一抹兇芒。
當年的呂濤和呂飛白並稱為呂氏財閥最年輕的兩名將,未來一片明。
呂飛白死後,呂濤更是平步青雲,接手家族產業,哪怕進元老會任職,在不遠的將來都能達到。
在他輝的履曆上,曾經敗給由流民組的革命反抗軍,絕對是一個難以抹除的汙點。
不僅如此,他的親弟弟呂猛還因此被關押在風塘監獄,以至於呂濤多年來不斷運作,卻連呂猛的關押地點都不知道,更沒有跟他見過一麵。
國仇家恨,使得呂濤心裏對於金欽環的敵意日漸加劇,甚至可以說他是呂氏軍方當中,最希剿滅反抗軍的高。
夏侯固看到呂濤這副模樣,也有些不寒而栗,輕輕搖頭:“我們目前隻能確定景閥的資就是金欽環送去的,至於他們私下裏達了什麽樣的易,我們不得而知。
之前在我們資源封鎖的戰略下,景閥已經奄奄一息,甚至鬧出了讓要塞人去流民區工作這等荒唐事,按照夏侯氏原本的軍事計劃,等到新年前後,景閥就會因為資源不足出現,沒想到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候,居然讓他們得到了一個息的機會。
景氏為古老的財閥,居然跟金欽環的那群叛黨糾纏在了一起,這種事的確讓人難以理解,但這也給了我們一個向他們發兵的理由,夏侯氏有足夠碾景閥的實力,即便多上一個金欽環,也無傷大雅。”
“沒錯,你們並不是孤軍戰。”呂濤目鋒銳:“我會向呂氏元老會請示,盡快發兵剿滅革命軍,待我大軍東征,必讓金欽環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