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之外的因素就是安全。”蒼浩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不能讓太多人接到矩陣係統，每多出一個人擁有對矩陣係統的作權限，哪怕隻是非常低的權限，但事實上都是對我們多了一份危險。”

龐可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我們沒沒辦法及時掌握，每一個人在矩陣係統做了什麽工作，如果埋後門或者木馬怎麽辦？”蒼浩搖了搖頭，繼續告訴龐可兒：“所以，矩陣係統拓展非常緩慢，現階段每擴充一個相關工作人員，墨師那邊都要進行充分的背景調查，確定這個人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才允許為矩陣係統工作。”

“我覺又學到了一些東西。”

“我可以再多教你一點東西。”蒼浩對自己這個師妹從來不吝嗇分什麽：“毫無疑問，人工智能、大數據、自駕駛等等這些是人類的未來，現在很多企業都在這些領域發力。矩陣係統相對於所有企業，在這些領域裏都有無可比擬的優勢，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要慎重使用這些優勢，我們不能賺盡所有的錢，要給別人留下可以走的路。”

龐可兒馬上明白了：“如果我們真的這麽做了，未來可能支付的本要非常高昂，甚至超過我們真正能夠賺到的錢。”

“所以，這些企業願意去做這些生意，我們沒必要去競爭。”蒼浩點頭表示就是這個道理：“當然像文學科技這樣的企業，我們還是要才去一些手段的。”

龐可兒點頭：“我又學到不東西。”

“不管怎麽說吧，既然從方角度查不出來什麽，我們就隻能從其他方麵想辦法對付文學科技。”蒼浩疲憊的歎了一口氣：“而且現在需要關注的，還不隻是這個文學科技。”

“你說的是山達都？”

蒼浩十分肯定的點頭：“我們就快跟他們攤牌了。”

“這家公司確實難纏，不過……”龐可兒很奇怪的提出：“上市公司的權結構是公開的，可以很容易查到東都有誰，難道就不能對癥下藥？”

“我發現山達都有問題之後，第一時間就查過，結果發現這家公司東結構很雜，包括一些對衝基金、傳統基金、養老基金和各種各樣的企業，此外也包括一些個人。”頓了一下，蒼浩補充道：“當然了，公司的高管，包括那幫總裁也是持的，這也就是為什麽他們盡心盡力培養蝗蟲，因為山達都公司的效益與他們個人利益直接掛鉤。”

“最大東是誰？”

“是一個家族辦公室。”蒼浩回答：“家族辦公室就是富豪用作管理財富的私人機構，通常會集合許多金融專家、法律專家和財務專家，保護富豪的家族利益並且獲取更高的收益，山達都第一大東就是這樣一個家族辦公室，服務的是尼克勞斯家族。這個家族的公開信息很，大致可以知道他們是名門族，曆史傳承非常悠久，先人也是山達都的創始人。”

龐可兒質疑：“那麽真正搞鬼的也就是這個尼克勞斯家族？”

“不會這麽簡單的。”蒼浩搖了搖頭：“因為上市公司要公開東結構，任何對山達都有興趣的人，都很容易查到尼克勞斯家族，那麽問題來了，如果真正盤的是這個尼克勞斯家族，他們會把自己輕易暴在別人視線之？”

龐可兒搖了搖頭：“應該不會。”

“我進一步查詢了該公司高管名單，發現其中並無一人姓尼克勞斯，包括董事會的席位也沒有出現姓尼克勞斯的人，而是由家族辦公室在董事會代表尼克勞斯家族。”蒼浩繼續告訴龐可兒：“家族員或者家族辦公室出席董事會，這個區別可就太大了，既然是家族辦公室代表，說明尼克勞斯家族員平常不參與企業經營，隻是當甩手掌櫃的。”

龐可兒會意的點了點頭：“既然權都給家族辦公室，說明尼克勞斯家族已經不管事兒了，否則他們幹脆就自己當東，至也會有兩個家族員出來擔任要職。何必再經過這麽一個家族辦公室呢，辦公室從中肯定也要走一部分利潤的，幹嘛自己不把錢全都賺到手裏。”

“說起來，在歐那些曆史悠久的企業，這倒是常見現象。企業創始人的後代往往隻是保持虛名，實際上並不負責企業運行，甚至還有不後代幹脆出讓份，跟自己祖先創辦的企業沒了半錢關係。這種現象的因多種多樣，有的是因為後代不堪大用，所以企業創始人還在世的時候，直接就組建家族辦公室管理份，不讓後代手經營，隻是定期給後代分紅，以免毀掉自己畢生的心。還有的是後代對經營實在沒什麽興趣，更願意拿著份分紅去人生，把實際經營給職業經理人。”搖了搖頭，蒼浩補充道：“無論如何，這些後代對企業其實沒什麽發言權，雖然說份製企業往往據權比例說話，但份是分為很多種的。有的份沒有任何票權，有的份卻可以一票頂兩票，在企業部往往有更加強勢的一方，比他們有更大的話語權。同時，企業部掌握實權的高管，也比這些隻是持有份的富二代更有影響力。”

“這麽說可能跟尼克勞斯家族還真沒關係。”

“我不知道尼克勞斯家族屬於哪種況，但我相信他們可能跟我們一樣，對山達都的謀了解的信息非常有限……”

龐可兒重重哼了一聲：“所以，真正盤山達都的另有其人，當然山達都賺越多的錢，尼克勞斯家族收益越大，倒也是事實。”

“真正盤的應該是那些高管。”蒼浩點了點煙灰，又了一口煙：“他們在某種程度上，應該形了一個謀團夥，就算我們為最大東，恐怕也不太容易擺平這個團夥。”

也就是蒼浩和龐可兒談的同時，米國證券市場發布了一條消息，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因為隻是很普通的企業權變化，那就是獅集團對山達都舉牌了。

羅亮正在曼穀，跟王後策劃下一階段計劃，最先得到了這一消息，隨後聯係了自己的上級。

羅亮的上級是山達都全球總裁，此人雖然是一個黑人，也有一個中文名字呂向東。

“獅集團實際上就是蒼浩經營的，是獅雇傭兵以及其他一係列關聯企業的母公司，同時還是FB的大東之一。”羅亮非常焦急的道：“這家企業竟然已經持有我們百分之七的份？”

呂向東拖著長音告訴羅亮：“這件事我也是剛剛知道的，他們的手段非常高明，先是虛設一大堆公司，不聲的分頭買，讓我們幾乎毫無覺察，然後突然把所有這些份合並一起，結果獅集團就為我們的一個大東了。”

“而且他們很顯然還會繼續買。”羅亮不住搖頭：“他們知道是我們培育了巨型蝗蟲，這是想要幹脆主我們公司，直接控我們的全部計劃。”

“我們的目的隻是追求利潤，如果獅集團可以讓我們賺很多錢，有何不可呢？”

“你如果真這麽想一定會後悔的。”羅亮不住搖頭：“兩點，首先是蒼浩肯定不會賺這種錢，否則我先前提出合作，蒼浩就直接答應了；其次是我們謀劃了這麽多事，還一度對蒼浩個人安全構威脅，如果獅集團真的掌控了山達都，一定會對我們進行清算。”

呂向東反問：“你很怕？”

“難道你不怕？”羅亮咬牙切齒的說：“如果是剛開始的時候，或許我們可以接換一個東，但事進行到了這一步，我們沒辦法回頭了。”

“有道理。”

“可我看你好像本不當回事。”

呂向東反問：“你是不是覺很意外呢？”

“我確實很意外。”羅亮點頭：“我沒想到蒼浩竟然玩出這麽一手，簡直就是抄了我們的後路。”

“可我卻已經想到了。”呂向東很輕鬆的笑著：“麵對敵對企業，如果足夠有錢，直接收購過來這是最簡單的辦法。”

“那麽為什麽你不早做防備？”羅亮角搐幾下，著實沒想到呂向東會這麽說。

“怎麽防備？”呂向東輕呼了一口氣：“人家用錢來砸，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錢砸回去，掏出很多前來回購票，把這些份變公司自己所有，這可是需要燒進去太多錢的，我們現在全世界推廣這種作需要有巨額支出，沒必要在這方麵燒錢吧。”

羅亮不知道呂向東到底怎麽想，不敢公然頂撞，隻得小心翼翼的問：“那麽我們就坐視嗎？”

“既然你這段時間表現不錯，在暹羅功推廣了我們種子，也可以讓你知道更多一點事了。”呂向東雲淡風輕的道：“蒼浩固然可以收購我們的份，畢竟我們是上市公司，隻要有錢任何人都可以買，但蒼浩無法為我們最大的東，因為我們公司最多的份被一個家族固定持有。”

羅亮畢竟工作在山達都，而且級別又非常高，當然知道公司第一大東是誰：“你是說尼克勞斯家族？”

“山達都公司就是尼克勞斯家族先輩創建的。”呂向東告訴羅亮：“當年該家族先祖從德意誌移民到了米國，經營一家農場，因為產量非常高，於是專門培育種子向外出售，一步一步發展到今天，才有了山達都這家公司。”

這些話並沒有給羅亮提供新的信息：“這些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