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悅歡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附和嬸子:「嬸子,你說的對,的確是能夠賺錢,我媽從小到大最疼我妹妹了,就應該讓我妹妹去賺錢,你說的這個廠子在哪裡?我現在就去給我妹妹報名,拿錢給我媽治病,不能讓我媽這白白的沒有了。」
那個嬸子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張淑芬,趕的拒絕,「怎麼能行呢,你是大姐,你就應該去,你妹妹比你小呢,當大姐的不應該照顧妹妹嗎?」
顧悅歡的話氣的張淑芬開始打自己的臉:「我造孽啊,真的是造孽啊,我怎麼就養了這麼一個畜生了呀?都已經這個況了,還想要看我死啊,從小到大一點都不聽話,出現了這種事,還要拖妹妹下水。」
顧悅薇在一旁哭著的給跪下,「姐姐,如果是為了我才變這個樣子,那我甘願去打工,可是媽是為了找你摔斷的啊,你掙錢給媽治療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你想我去,我也去,肯定也跟你一起去,但是你先去先去拿了錢給媽看病,我得要留下來照顧媽,手肯定得需要人照顧,我就先留下來照顧,媽沒事了之後我再跟你一起去,可以嗎?」
現在這麼哭哭啼啼的演戲給眾人看,大家聽著也覺得有道理,喊顧悅歡:「悅歡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嘛,你就先去拿了錢給你媽治病,再說你媽為了救你都已經傷這樣了,你不去也說不過去,你任離家出走,害得你媽變這樣,你得負責啊!」
顧威在一旁聽著這話,嘆息一口氣,把煙滅了滅喊:「悅歡!事都已經這樣了,你媽也是為了找你變這樣,所以你聽你媽的,不能放著好好的不要,你就先去後面你妹妹再跟著你一起去,這樣可以沒有?」
顧悅歡看向了顧威,雖然從小到大爸沒有怎麼欺負,但是他這人是老婆奴,張淑芬說什麼就是什麼,整個人窩囊的要命,到這個時候了都沒有給說話。
在大家鬧哄哄的爭吵之下,突然走到了張淑芬的面前,抓著的,眼睛犀利的盯著大夫看,大聲的問他:「大夫,你說我媽摔斷了,摔斷應該沒有什麼知覺了吧,才要去手,所以這條是廢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了,是不是?」
大夫看了一眼張淑芬,隨後點頭,「對,這條廢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了,不及時治療就會瘸,下半癱瘓。」
顧悅歡聽到大夫的話又看了一眼張淑芬,著的問:「媽,你告訴我你這條是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你這條要是真瘸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哪怕鎚子下來砸你的都沒有反應,我就答應去工廠上班。」
張淑芬聽到這話心裡頭特別激,點頭,「對,對,對。我這條坡上摔下來撞到了石頭,一點反應都沒有了,流了很多,一點知覺都沒有了。別說你拿鎚子來找我了,哪怕拿卡車來我的,也不可能有反應,所以才需要去大的衛生院手。」
「好,媽,這可是你說的。」
顧悅歡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在眾人不明所以的況之下走到了一邊的柜子邊,把家裡頭一個大鎚子拿了過來:「要是你的一點反應知覺都沒有了,那我這一鎚子下去你也不會有任何知覺,是吧?我得好好看一下是不是誤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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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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