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等他說話，可他了之後就沉默了。

不說話，也不做什麼，就安靜的看著。

蘇糖看著他的眼神，覺得他今天真的很奇怪。

不是，是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很奇怪了。

什麼時候呢，去遊樂場的時候他還很正常。

應該是從洗澡出來時，他當時在看手機，臉很難看。

是從那時候開始吧，他就變得很奇怪。

抿抿，到底還是忍不住，抬手，學著他平時的樣子，兩隻手捧住他的臉，拇指還在他臉上蹭了蹭，眨眨眼問他，「你到底怎麼了呀，你不開心嗎？」

的掌心有些涼，在他臉上，卻讓他覺得涼的心都暖了幾分。

眼看著要收回手，他將的手握住，在自己的臉上不讓，啞聲道：「再。」

蘇糖臉紅了，假裝瞪他，「祁夜，我在問你正經的。」

「我也很正經。」

祁夜很無辜，「我喜歡你這樣我的臉，哪裏不正經了嗎？」

「……」

算了，臉皮沒他厚，說不過他。

手不出來，便重重的在他臉上了兩把，別說，還舒服的。

暗自慨，這個男人的皮真是比人的還好。

果然是小說男主，就沒一不好的。

作者怕是把所有能想到的完辭彙都用在他的上了。

想到這裏，又忍不住了兩把，麵一樣把他的臉得變了形，然後「噗」一聲笑了，「這樣才好嘛，像個凡人了。」

不是小說里冰冷的紙片人男主，是真實的有有有，讓很喜歡的祁夜。

這調皮的樣子讓祁夜心中更暖，他低嘆一聲抱了，將下靠在的肩膀閉上眼。

他似乎很累，蘇糖也就沒再了，雙手環上他的後背，輕輕抱著他。

好一會兒，他忽然低聲問，「你之前說，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

蘇糖微怔，之前的確這麼說了一句，可他什麼也沒問過，只問過一句那個世界怎麼樣。

他以為他沒有在意，卻不想他會忽然問起。

好幾秒，才「嗯」了聲。

他又問，「是一本什麼樣的小說？」

蘇糖眉心收，「是……是一本言小說。」

本來想說是一本狗文，忍了忍，還是換了個比較和的說法。

祁夜卻有些疑，「言？」

他對這方面的確不太懂，蘇糖便解釋，「言呢，就是講談的小說。」

祁夜更好奇了，「誰和誰談？」

「……」

他真好奇的，也覺得有趣，難得的像個好奇寶寶。

可是蘇糖太糾結了，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

而且小說里，男主好像也沒談。

猶豫著眨眨眼，小心翼翼的，「那我說了，你不能生氣。」

說話的時候睫忽閃忽閃的，乾淨純澈的眼睛裏面星點點，特別像他們昨晚在遊樂場時亮在他們邊的星。

他忽然有些手，很想扯扯的睫。

按耐著自己的衝，他彎了角，的頭髮聲線和，「嗯，你說，我不生氣。」

蘇糖卻更猶豫了，「你這種語氣，我怎麼覺得你已經生氣了啊。」

祁夜有些不耐的撓了撓的下，「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