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馨月今天晚上丟了臉麵,被淋了酒,如果淩慕白陪著,親自把送回家,還能挽回幾分麵。
可淩慕白本沒有送,讓助理把送回家。助理也喝多了酒,暈暈乎乎的,不敢開車上路,又臨時找了個代駕。
江馨月今天晚上出糗了,越想越生氣,回到家把房間裏的東西砸了一地。
秦素蓉走進來,看發這麽大的脾氣,“你這是怎麽了?”
“都怪曲婉那個賤人!”江馨月把晚上去酒店找淩慕白的事說了一遍,委屈的不行,“我還以為真要祝福我和慕白,沒想到是挖了坑等我跳,氣死我了!”
“你跑到那裏做什麽?”秦素蓉生氣的瞪了一眼,“你把男人綁得太,等於自討苦吃。”
江馨月被批評了幾句,眼淚都出來了,“媽,我現在心不好,你別再說了。”
“好,我不說!你這幾天留在家裏,先不要去見慕白,我有辦法收拾曲婉那個小-賤-人!”
“真的能找回來?”江馨月表示懷疑。
秦素蓉冷笑,“薑還是老的辣,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我這次一定要讓曲婉臭名昭著,再也沒有翻的可能!”
秦素蓉的人心計非一般人可比,江馨月聽完也放心了,安心去洗澡睡覺了。
第二天,相親真人秀特別專場的第二場路演,依然是挑細選的五十位男嘉賓,曲婉掃了一眼,視線在前排一個名韋連恒的男嘉賓上停了幾秒。
淩慕白坐在特約嘉賓席上,目一隻盯著曲婉,見在看一個男嘉賓,眸子立刻深沉了幾分。
第二現場提問的時候,曲婉對韋連恒很關注,也多問了幾個問題,“男嘉賓,你對婚姻和的評價是什麽?”
“是一種衝,可能隻在一瞬間,也可能延續一生一世。婚姻是一種責任,既然選擇了,就要承擔責任和義務。”
曲婉接著問,“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見鍾嗎?”
“相信。”
“你覺得一見鍾,會是真正的嗎?”
“不信。一見鍾是對彼此的某一種特質產生了好,是一種臨時的激,不能算作真正的。隻有接下來接的過程中,被彼此的價值觀吸引,慢慢接和磨合,打彼此上的互補,才會變。”
曲婉點頭,把問題轉向下一個男嘉賓。
淩慕白臉變得很難看,以他對曲婉的了解,如果對一個人不興趣,半句話都懶得多說,更不會花時間去了解。
他死死盯著韋連恒,這個人很普通,各方麵的條件比較均衡,家境普通,沒有突出的地方,也找不到相對於別的嘉賓有什麽優點和特長。
淩慕白看不出這個人有什麽好,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有危機。
助理在後麵小聲開口,“淩總,曲小姐有些不對勁,要不要”
連助理都覺到了,淩慕白更確信了自己的判斷,“查一查這個人的底細,這幾天盯著他。”
“是!”
第三曲婉和現場的男嘉賓互,通過小遊戲驗一下心的覺。
遊戲規則是,男嘉賓蒙上眼睛背著曲婉通過一條布滿障礙的小路,要在規定時間到達終點,曲婉負責指揮方向。
這個遊戲可以測試男嘉賓和曲婉之間的配合程度,有沒有足夠的默契。
韋連恒盯著前麵的障礙看了一會兒,大致看明白了,他行起來很快,不一會兒就要到達終點了。
主持人歡呼了一聲,現場觀眾也開始為兩個人加油打氣。
眼看著就要功了,韋連恒忽然踩了一塊石頭,失去平衡向旁邊摔倒過去。
淩慕白倏地站了起來。
臺上擺滿了障礙,如果摔下去,曲婉肯定就慘了。
就在淩慕白準備衝上臺的時候,出人預料的事發生了,韋連恒雖然不穩,但是並沒有鬆開曲婉,而是第一時間側過去,做出了保護曲婉的姿勢。
兩個人摔在地上,現場的工作人員趕上前。
曲婉被保護住了,沒有傷,韋連恒就不妙了,他的手臂和額頭都被障礙劃破了。
看到曲婉沒有發生危險,淩慕白的心放回了肚子裏,重新坐在位子上,視線看向邊的助理。
助理一驚,“不是我!”
他剛才確實想替淩慕白教訓一下這個韋連恒,但還沒來得及手呢。
工作人員把兩個人扶起來,看到韋連恒額頭上流了,詢問他傷勢怎麽樣,要不要去醫院,韋連恒擺了擺手,“不用去醫院了,我是人,沒那麽貴。”
曲婉拿出手帕,給他了臉上的跡。
這一幕恰好被臺下的淩慕白看到,他臉頓時就暗下來。
這個姓韋的有點意思,再走往前一步就能順利到終點了,他卻忽然在這個地方跌倒,想幹什麽?
淩慕白眸暗了暗,沒有說話。
現場的工作人員再三確認,韋連恒一直說自己的傷不要,可以繼續錄節目,攝像頭沒有關機,直接進了第四個環節。
最後一關是男嘉賓對嘉賓的真告白,經曆了剛才驚心魄的一幕,曲婉對韋連恒的關注明顯比其它男嘉賓更多一些,目一直停留在他上。
出現危險的時候,人的本能是保護自己,很韋連恒能第一時間選擇保護,寧可自己傷。
經曆過失敗的婚姻,也驗生活的艱辛,現在需要的就是這樣有擔當的男人,曲婉心裏已經有了判斷,對其它男嘉賓也不再關注。
其它男嘉賓的告白,曲婉一直麵無表,很快就到韋連恒上臺。
韋連恒看起來很激,“曲小姐,我是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沒有家世背景,也沒有優越的經濟條件,能站在你麵前很激。我不會說那些華麗的話,隻想告訴你我的真實經曆。”
韋連恒說道激,眼眶有些泛紅。
他的父親在他小時候就出軌,拋棄了他的母親,母親接不了這個打擊,割腕自殺,韋連恒從小就了孤兒,在親戚家長大,靠好心人幫助才讀完大學。
大學的時候,韋連恒和一個富家小姐相了,兩個人甜甜,一畢業就瞞著家裏領證結婚,生米煮飯,過上了簡單好的婚姻生活。
韋連恒一直努力工作,但是單位的效益不好,麵臨裁員。本來就對他不滿意的嶽父嶽母開始施,兒和他離婚,兩個人被拆散。
韋連恒聲音開始哽咽,“我當時沒錢,結婚的費用都是我嶽父出的,所以離婚後我淨出戶,到現在仍然一無所有”
他的話說完,曲婉驚呆了,聽著他的故事,就好像在聽自己的故事一樣。
不僅曲婉驚訝,就連淩慕白也愣住了。
剛才第二的提問環節,曲婉就覺這個男人上有些和相似的東西,所以問他,對和婚姻的看法。
韋連恒的答案,讓很滿意。
一時的衝不,必須是經過時間的積累和沉澱,兩個人的心真正走到一起。
如果以前的明白這個到底,就不會遭那麽多苦難了。
和淩慕白的婚姻,就是因為把激當了,一旦激消失,婚姻就走到了盡頭。
把和婚姻混淆了,隻記住了淩慕白的好,忘記了現實不是話,憧憬越多失就越多。
可能是景傷了,曲婉的聲音有些暗啞,“韋先生,你恨你的前妻嗎?”
“曾經恨過!”韋連恒回答。
“現在不恨了?”
“嗯!已經不恨了。”韋連恒長舒了一口氣,像是放下了心裏的負擔,“其實我現在很激我的前妻,是讓我學會了,也過。人不能永遠生活在過去的痛苦裏,總要向前看,不是嗎?”
是啊,人總要向前看,不能一輩子生活在過去的記憶裏。
這些道理曲婉一直都明白,但是逃避了三年,始終無法走出過去的影。
沒有韋連恒那麽灑,還在恨淩慕白,每次見到他都撕心裂肺的疼,沒有辦法當陌生人。
能放下過去的傷痛,勇敢開始新的生活,足以說明韋連恒是一個心開闊的人,不會斤斤計較,也不會小肚腸。
更讓曲婉看中的,不僅僅是兩個人有相似的經曆,以及相似的和婚姻觀。
還有他剛才在出現危險的時候,下意識做出的反應,保護不傷好。
人的本都是自私的,保護自己是一種天,曲婉相信韋連恒是真正對好,願意為承傷害,將來也能為遮風擋雨的人。
經曆過傷害的人,更容易被,韋連恒是目前看到的,最合適的一個人。
曲婉深吸一口氣,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聽完你的故事,我也想和你分一下我的故事。我前一次婚姻的失敗,最大原因是我不能生孩子,所以婆婆不喜歡我,丈夫也出軌養了小三,如果你選擇和我在一起,意味著我們沒有子嗣,兩個人注定孤獨終老,即便這樣,你還是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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