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曲婉對秦素蓉反到了極點,這個人不僅道德敗壞,還心狠手辣,居然敢這樣作惡。
“我們去報警吧,讓警察抓去坐牢!”
淩慕白搖了搖頭,如果隻是讓秦素蓉坐牢,那也太便宜了,決不能就這樣放過。
“既然做了壞事,就要付出代價,我會讓嚐一嚐飛蛋打的滋味!”
從孫蘭住院開始,淩慕白沒天都焦頭爛額,心力瘁,他不會讓那些兇手繼續逍遙自在。
他要把那些人做的惡,全都還給那些人,讓們也嚐一嚐被人算計的滋味。
為了防止秦素蓉對曲婉手,淩慕白給安排了保鏢,叮囑最近一定要小心。
曲婉不想每天被保鏢跟著,覺很不自在,但是淩慕白態度很強,讓出門必須帶保鏢。
秦素蓉心狠手辣,做事已經超出了底線,上次蔣雯雯在大街上差點被車撞死就是證明。萬一發狠,曲婉肯定會有危險。
“好吧。”曲婉見他堅持隻好同意了。
現在懷著孕,也不怎麽到外麵去,除了帶瑭瑭去醫院就是呆在家裏,想來這保鏢的存在也不會影響的生活。
淩慕白臨走讓曲婉先不要把這些事告訴別人,避免打草驚蛇,讓秦素蓉有了防備。
王子承這邊也沒閑著,他讓人調查了林依依那天在街上看到的那個那人,結果發現那兩個人果然一個是老婆,一個是-婦。
他有些詫異,第一次見老婆和-婦關係那麽好,好像親姐妹一樣,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那個男人趙剛,之前是混混,後來據說改邪歸正了,自己經營了一家商店,老婆和-婦流到店裏幫忙看著,而且他的-婦不止一個。
王子承了下,覺得這個男人也算一個人才了。
“先別管這件事了,你去查一下這個劉刀的人,看看他和秦素蓉之間有什麽關係。”
王子承把劉刀的照片給了助理,讓他去盯著。
助理一看,“王總,你確定是這個人?”
“怎麽?有問題?”王子承問。
“這個人和趙剛有聯係,趙剛前不久還和這個人見過麵,曾經在他手底下當小弟。”
“真的?”王子承一下子站了起來,聯係到秦素蓉和劉刀的曖-昧關係,他心裏已經有答案了。
王子承出了辦公室去找曲婉,把秦素蓉去容院和劉刀私會的事告訴,曲婉之前已經聽淩慕白說了,所以不覺得驚訝。
但是淩慕白說秦素蓉找劉刀是為了害孫蘭,王子承卻說秦素蓉找劉刀是出軌給江振東帶了綠帽子,到底是哪一個可能?
林依依聽了很氣憤,“這個老人果然不安分,我早就知道去容院有不可見人的勾當,果然和地流氓勾搭,我們趕把這個事告訴江振東,讓他看看他的市長夫人是什麽貨!”
“不行!”曲婉製止,淩慕白說了不要打草驚蛇,現在這樣做會破壞淩慕白的計劃。
“俗話說捉賊拿贓捉拿雙,我們並沒有拿到秦素蓉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證據,很難讓人相信的。”
“你怕江振東不相信?”林依依冷笑,“男人最恨的就是被人戴綠帽子,江振東聽說這個風聲,就算是秦素蓉沒有出軌他也絕不會相信是清白的。”
“其實我不是怕他不相信,我是不想讓他後悔痛苦!畢竟這件事放在任何人上都是難以忍的事。”
江振東肯定不會容忍自己的人出軌,但是秦素蓉也不是吃素的,隻要被聽到風聲,肯定會想辦法補救,這事稍微理不當就會打草驚蛇。
曲婉除了不想影響淩慕白的計劃,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真的不想給江振東添堵。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江振東畢竟給了生命,沒有理由讓江振東這麽大年紀了還要忍這種辱。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這就是報應,秦素蓉不要臉的勾-引閨的男人,就應該讓到懲罰。”林依依堅持。
“依依,我不想和他們有毫的關係,我有自己的人生,沒有必要和他們糾結,這樣我自己也不會快樂。”
“就知道你會是這樣,真是白瞎好機會了。”林依依撇。
曲建國話,“人不能生活在仇恨裏,那樣會很累而且自己也不快樂,我覺得婉婉說的對,我支持婉婉!”
“舅舅!”林依依跺腳,還指曲建國能夠幫著自己勸說曲婉,沒有想到曲建國竟然也這樣說。
“人生苦短,沒有必要一直因為別人的過錯痛苦,江振東的生活和我們沒有毫的關係,無論秦素蓉是出軌也好,還是幹別的犯法的事也好,都和我們的沒有關係,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見曲婉和曲建國都持反對意見,對收拾秦素蓉的事並不熱心,林依依和王子承隻好作罷。
吃過晚飯王子承說要去酒吧喝酒,到問林依依要不要一起去,王子承從來沒有邀請過林依依喝酒,林依依覺他應該是有什麽話要說,於是和他一起出了門。
不過王子承卻沒有像林依依想象的那樣有事要說,而是七拐八彎的把林依依帶到了一家酒吧。
酒吧不是那種高檔酒吧,氛圍也很差勁,林依依覺得奇怪,王子承一向都是出高檔場所慣了的人,怎麽突然間想到臨這種小地方了。
喝了幾口酒,林依依覺得心不痛快就對著王子承抱怨,“氣死我了!你說婉婉為什麽這麽死腦筋,這明明是一個對付秦素蓉的好機會,為什麽婉婉不用?還有舅舅,我真懷疑他不是婉婉的親舅舅,有這樣的舅舅嗎?看著自己的外甥被欺負,竟然忍氣吞聲!”
王子承笑,“消消氣,他們有他們的道理,曲建國其實也沒有錯,他隻想讓曲婉過得簡單快樂一些,”
其實他這樣是對的,如果當年他一直在曲婉耳邊說江振東和秦素蓉的壞話,曲婉現在就不是現在這副樣子。
肯定會對江振東充滿仇恨,也許會變得很極端,而現在的曲婉不是這樣,對生活充滿了熱,有希,這不可否認是曲建國的功勞。
“你也改變主意了?這麽說來,你不打算去收拾賤-人母了?”林依依很失。
“如果秦素蓉對當年隻是一時的失足,我會考慮放過,但是明顯不是這樣。”王子承冷笑,“還記得那天在街上的事嗎?”
“記得。”說起這個林依依就有些不好意思,“那天的事給你添麻煩了。”
“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你看看那邊,有沒有覺得很悉?”
“那個人不是那天那個出軌男人的-婦嗎?”林依依認出了那個人。
“記不錯,再看看那邊。”王子承指指另外一邊,林依依跟著看過去,看見了那個被打的男人和他的老婆,兩人正挨在一起說著什麽。
“這是怎麽回事?他們和好了?”林依依疑,又看看不遠的婦。這和好也不用當著-婦的麵啊。
“這個男人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人是老板娘,那個-婦是這邊的服務員。”王子承解釋。
林依依左看看右看看,完全糊塗了,這三人的事不是看到的那個版本!
老板勾搭上服務員,而且老板娘早就知道,也不存在什麽累死累活在外工作養家糊口的事。
“以後做事點腦子,不是所有事都值得出頭的……”王子承話還沒有說完林依依騰地站起來了,他一把抓住林依依的手,“你想幹什麽?”
“我得去問問他們,不帶這麽玩人的。”
“坐下,我話還沒有說完呢。”王子承把林依依拉了坐下,“你知道他們為什麽要合夥騙你嗎?”
“我不就打算去問嗎?”
“問了他們也不會告訴你,還是我來告訴你吧。”王子承冷笑,“那個男人是秦素蓉的夫的朋友,你之前打了江馨月,他們想找機會報複你。”
“所以就演這樣一出戲?”林依依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如果真的是要對付,找人揍一頓就得了,幹嘛要這麽費勁?
“我也剛剛想明白。”王子承冷笑,“現在在風口浪尖上麵,秦素蓉不敢明著對付你,所以就搞了這麽一出,就算你傷也不會有人懷疑,明白了嗎?”
林依依馬上明白過來了,的確,這見義勇為傷和單純的被人打,質不一樣。
如果被人打肯定警方要立案偵查,到時候不得要問和什麽人有過節,而隻打過江馨月,秦素蓉就會被暴。
見義勇為被人打則不一樣,警方頂多判那個打的人過失傷人。
林依依上驚出一冷汗,如果不是王子承,那天後果不堪設想,咬牙:“好毒的人!”
“是啊,這個人的歹毒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我很擔心曲婉。”王子承看看周圍站起,“我你出來除了想告訴你這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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