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許豔霞不信,陳大同還帶了兩個人一起到許豔霞的家裏,這兩個人是他的獄友,比陳大同早幾個月出獄。
見了這些從監獄出來的人,許豔霞更怕了,這些人都是犯過案子的,擔心陳大同出了事,這些人真的會報警,到時候就完蛋了。
吃一塹長一智,現在陳大同已經學明了。
知道了當年的事是表姐秦素蓉和許豔霞聯合設計陷害他,他現在提防。這次是回來報仇的,決不能再被這個賤人算計了。
許豔霞不甘心,不能就這樣屈服,永遠被陳大同這個惡奴役,開始聯係一些和黑勢力有關的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陳大同消失。
隻要做的幹淨一些,不留下痕跡,就算有人舉報也查不到上。
另一邊,省裏下發了理決定,江振東被撤銷職務,同時接組織調查,調查組的人已經進了江家,開始收集證據。
江家被查封,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所有家產和賬戶全都凍結。醫院的醫藥費也了負擔。
江振東的醫藥費有淩慕白墊付,江馨月就沒有那麽幸運了,沒有了醫藥費,很快就被迫出院,著大肚子回家。
可家裏進不去,又不知道該找誰求助,隻能打電話給許豔霞。
許豔霞不可能不管,畢竟一直把江馨月當自己的親生兒對待。現在秦素蓉已經和江振東撕破臉皮,江馨月也難免會影響。
想著將來早晚要和兒相認,現在正是和兒搞好關係的時候。
江馨月無家可歸,肯定要搬過來和一起住,陳大同繼續留在家裏就很不方便了,許豔霞和陳大同商量意思讓陳大同先搬出去,陳大同哪裏肯聽。
“馨月既然是我們的兒,搬過來正好,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團聚了。”陳大同表現的很積極的樣子。
“不行!你可千萬不能把江馨月是我們兒的事說出去。”許豔霞叮囑。
“放心,我沒有那麽傻。”陳大同瞇著眼睛笑,“隻要你聽話,乖乖的,我是不會把當年的事捅出去的。”
許豔霞沒有辦法,心裏想先讓陳大同得瑟幾天,等以後再收拾。
江振東被雙規的消息淩慕白並沒有告訴曲婉,蘭姨打電話告訴曲婉時候,曲婉嚇了一大跳,正急匆匆的去了醫院。
曲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猜測應該和江振東場上有關係,聯係到江振東發病是接電話發作的,決定到醫院來問下江振東。
急匆匆的來到醫院的住院部,等電梯的人很多,江振東住在四樓,曲婉心裏焦急也不等電梯了直接上了消防樓梯。
走到二樓轉角,聽見上麵傳來腳步聲,抬頭一看,見江振東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扶著走了下來。
兩個男人不是醫院的人,看見兩個人攙扶江振東的姿勢,曲婉腦子裏閃過電影裏看到的那種畫麵,便警察抓犯罪分子就是這樣的姿勢。
意識到這點,曲婉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父親真的是攤上大事了嗎?
怔怔的站在原地,腦子裏一片混,江振東也看見了曲婉,被兒看見被警察帶走對他來說是非常非常恥辱的事,他是死也不想讓兒看見這一幕。
可是現在完全逃避不了,看見曲婉震驚的眼神,他心裏非常的難過,困難的了幹裂的,吐出兩個字,“婉婉。”
“爸!”曲婉聲音哽咽了。
“婉婉!”江振東的聲音裏都是愧疚和悔恨,他看著曲婉,“婉婉,爸爸讓你覺得恥辱了,對不起!”
丟下這句話,他蹣跚的走過曲婉旁,看著江振東略顯傴僂的軀,曲婉的眼眶裏有溫熱的滾落。
淚中江振東的影越來越模糊,好一會後曲婉才反應過來,跌跌撞撞的跟著追了出去。
在醫院的停車場上,看見江振東被警察推上了警車,疾走幾步,想要和江振東說什麽,可是警車卻從邊疾馳而過。
曲婉不記得自己是怎麽走出醫院大門的,大腦一直暈暈沉沉的,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看見自己的父親被警察帶走。
兒時江振東教育遵紀守法的形還在曆曆在目,一切怎麽會變這樣呢?
江馨月卻沒有曲婉這許多的難過和惆悵,一開始被趕出醫院還哭喪著臉,覺世界末日來臨的覺,不過當給許豔霞打電話許豔霞表示可以接收後,的心就又變好了。
江振東被雙規對的影響隻是經濟上麵的影響,對江馨月來說,雖然一直和江振東生活在一起,但是江振東對一直沒有那種父親對兒應該有的疼。
他對江馨月一直都很冷漠,看江振東現在對的態度,他的家產也絕不可能會留給。
江馨月在心裏冷笑,抄了就抄了,省的便宜曲婉。
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肚子,隻要肚子裏的孩子能平安生下來,到時候問淩慕白要一大筆贍養費,還愁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嗎?
許豔霞自然也是和江馨月一個意思,江馨月肚子裏的雙胞胎兒子,就不相信淩慕白會不心。
這段時間被陳大同折磨,心疲憊,許豔霞哪裏有空子去關注孫蘭,安在醫院的人回報說孫蘭還沒有醒過來,就完全的相信了。
做夢也沒有想到孫蘭其實早就醒過來了,淩慕白一直讓人守口如瓶,安的人就沒有能耐接近孫蘭,自然也不知道實。
許豔霞把江馨月從醫院接回家帶到了自己的公寓,看見許豔霞買了這麽大個公寓,江馨月裏裏外外的看了一番,“不錯,這公寓漂亮的!我喜歡!”
見江馨月滿意許豔霞也高興,“馨月,你先坐下,我去為你準備吃的。”
江馨月坐在沙發上吃零食,許豔霞則去為江馨月準備吃的,這當口陳大同回來了,看見沙發上的江馨月笑瞇瞇的打招呼。
“這是馨月吧?我是你表舅舅。”
江馨月斜眼看著陳大同,眼前的人個子不高,黑黑瘦瘦,一臉的猥瑣,一看就不是好人。
這許豔霞來往的人都是高大上的人,什麽時候竟然認識這麽一個癟三了?哪裏把陳大同放在眼裏,鼻子裏哼出一聲,“表舅舅?先生,這親戚可不是攀的?”
“我真是你表舅舅,我和你媽是表姐弟。”陳大同把自己和秦素蓉的關係解釋了一遍。
江馨月在葫蘆巷子呆了不短時間,馬上就明白陳大同是什麽人了,這人肯定是葫蘆巷子的混混,不耐煩的打斷陳大同的話,“我可沒有聽我媽說過。”
說完拉高聲音許豔霞,“許阿姨,我了,能快點嗎?”
“來了。”許豔霞喜滋滋的把吃的端出來,這是第一次為兒準備吃的,心又是高興又是忐忑,“馨月,你嚐嚐看,看看合不合你口味。”
江馨月站起來走到餐廳,肚子的確了,許豔霞的廚藝也不錯,很快就把許豔霞準備的食吃完了,吃完誇獎了許豔霞幾句,看吃完許豔霞很高興,“喜歡吃我以後天天做給你吃。”
江馨月點頭,回頭看見陳大同躺不像躺坐不像做的樣子,這心裏就不痛快,得問問許豔霞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把一個混混給招惹進家裏來了。
“許阿姨,我想躺一會,我的房間在哪裏?”
許豔霞起帶江馨月去了房間,關上門江馨月一臉的鄙夷,“許阿姨,你怎麽把這樣一個惡心的東西給帶家裏來了?”
“馨月,他真是你表舅舅,剛從牢裏出來,沒有地方可以去,所以先住在這裏。”許豔霞解釋。
“你這裏又不是收容所,幹嘛收留他?”江馨月冷笑。“給他點錢,讓他到外麵去住。”
“這個……”許豔霞尷尬的笑。
江馨月是自己的兒,這陳大同就是江馨月的親爹,這兒對爹這樣不待見,許豔霞這心裏多有些別扭。
不過也隻是別扭,沒有別的,“他不肯,我也沒有辦法。”
“這是你的房子,他憑什麽不走?”江馨月反問。
“他是一個無賴,當年我和你媽曾讓他幫忙做了一些事,現在他就憑從前的事威脅我,我沒有辦法隻好收留他了。”
秦素蓉和許豔霞之間那些骯髒事江馨月也是知道一二的,聽許豔霞這樣一說心裏有數了,這個陳大同是憑這點吃定許豔霞了。
心裏有些不以為然,母親秦素蓉說許豔霞如何如何有能力,現在看來都是屁,連這樣一個混混都不能對付還能什麽事。
江馨月沒有說話心裏卻打起了小九九,這個陳大同看著就惡心的,可不想和這樣一個惡心的人住在一起,得想辦法把他給攆出去。
江馨月心裏計劃著收拾陳大同,這一夜開腦筋使勁的想主意,還真想出了一個一箭雙雕的好主意。
要是能讓這陳大同幫對付曲婉,順便把曲婉的孩子給那啥了,不一舉兩得嗎?
想到這個江馨月覺得自己真的是太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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