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素蓉已經落到手中了,還滿口抵賴,不肯承認,劉蘭芝氣壞了,上去一頓腳踹。
“秦素蓉,我給你賣命那麽多年,你居然心狠手辣害死我兒子,你太惡毒了!”
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秦素蓉,自己唯一的兒子慘死,等於絕了後,一定要讓秦素蓉這個惡婦陪葬才行!
“死到臨頭了還敢抵賴,我告訴你,你和許豔霞一個都跑不掉,還有那個劉刀,我一定要為我兒子報仇。”
秦素蓉被困住了,劉蘭芝一頓毒打讓吱哇。
不管怎麽打,都解不了劉蘭芝心裏的恨,從陳大麟手中搶過子,把秦素蓉另一條也打折了,打得滿頭是。
劉刀自然也不好,當年劉刀還是個小混混的時候,陳大麟就是葫蘆巷子的扛把子,劉刀對他有一種本能的懼怕。
十幾年牢獄沒能磨平陳大麟的戾氣,尤其現在兒子和妹妹全死在這兩個人手上,他早就把劉刀打得半死,兩隻手和兩條都砸斷了,這輩子肯定是殘廢了。
劉蘭芝打了很久,一直到打不為止,這才停下來,“大麟,咱們現在怎麽辦?”
畢竟是人,就算心裏再恨,也不敢做出殺人的事。
陳大麟就不一樣了,咬牙切齒的盯著兩個人,“他們怎麽還是我妹妹和兒子的,我就讓他們怎麽還回來!”
提起兒子的慘死,劉蘭芝也下定了決心,“對,燒死這兩個狗男,給我兒子報仇!”
陳大麟找來汽油淋在兩個人上,把打火機拿出來給劉蘭芝,“點火。”
劉蘭芝戰戰兢兢,最後還是咬著牙拿起打火機點燃,扔在兩個人上,火苗立刻就躥了起來。
劉刀和秦素蓉都堵著,不能大聲呼救,隻能從鼻孔裏不停發出痛苦的聲音,兩個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害人的時候不覺得怎樣,到自己的時候,他們才會到了這種被烈火吞噬的痛楚,簡直慘絕人寰。
這麽嚇人的一幕,劉蘭芝不敢看,點了火之後就和陳大麟急匆匆出去了。
兩個人出了門正要離開,就迎麵撞上了一個人。
許豔霞在家裏越想越生氣,憑什麽秦素蓉這樣對?為秦素蓉做了那麽多事,這些天在醫院照顧江馨月已經心力瘁了,還要被懷疑,這個秦素蓉真是忘恩負義。
再加上今天醫院裏到都是的不雅視頻,四十多歲的人,一把老臉都丟了,臊的慌。
憋著一口氣來找秦素蓉理論,沒想到到門口就看到有一男一從秦素蓉和劉刀的住走出來。
陳大麟沒有見過許豔霞,不知道是誰,劉蘭芝卻不會認錯,“大麟,就是!是許豔霞,也是害死我們兒子的兇手!”
許豔霞看到劉蘭芝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下意識的想要轉離開,卻被陳大麟衝上去揪住,啪啪,挨了兩個大子。
“你就是許豔霞?”陳大麟怒目瞪著,幾乎要把撕碎片。
許豔霞被人突然襲擊嚇了大跳,“天化日,你們想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為我兒子報仇!”劉蘭芝拿出水果刀,捅進許豔霞肚子裏,“你這個賤人,去給我兒子陪葬吧!”
這把刀本來是準備殺秦素蓉的,現在正好用來收拾許豔霞。
這邊腥的一幕被路人看到了,驚慌失措的路人立刻打電話報警,門口的保安聽到喊聲已經向這邊跑了過來。
劉蘭芝難解心頭隻恨,對著許豔霞又捅了兩刀。
保安圍上來把陳大麟和劉蘭芝抓住,地上的許豔霞已經滿是,奄奄一息了。
許豔霞被急送去了醫院搶救,總算保住了一條命。
屋子裏的兩個人就沒那麽好運了,等警察和保安衝進屋子裏,他們已經斷氣了,被燒了兩個焦黑的。
惡有惡報,這也算是天理循環,罪惡昭昭。
這件事影響很大,天化日闖進民宅裏,而且用這麽殘忍的方式把人活活燒死,警局非常重視,把陳大麟和劉蘭芝關進了重刑室。
曲婉很快就知道了這邊發生的事,秦素蓉和劉刀被燒死,許豔霞傷重住院,治好了也要坐牢,再也沒有翻的餘地。
當年害死母親的兇手都得到了應有的下場,母親大仇得報,曲婉心裏卻沒有半點的快樂。
如果可以,寧願不要報仇,隻願意母親能夠活著。
許豔霞在醫院經過醫生的搶救終於離了生命危險,在醫院經過幾天的修養,終於恢複了意識,恢複意識後的許豔霞一門心思都是江馨月。
現在這副樣子,本走不出病房,也不知道江馨月現在怎麽樣了。
許豔霞這一心念著江馨月,可是江馨月卻並沒有像想念一樣的想念許豔霞。
秦素蓉和劉刀死後江馨月變得一無所有,麵對兩個在嗷嗷待脯的孩子,江馨完全了分寸。
本來就是心狠手辣的人,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也不會留,為了不被拖累,直接把孩子扔到了孤兒院門口。
沒有了兩個孩子的拖累,江馨月心裏一塊石頭落地了,但是的生活並沒有改善,越來越落魄。
想來想去,關係比較好的就隻有許豔霞,可許豔霞自從不雅視頻傳出之後也惹了一,現在自顧不暇。
況且,江馨月也不想被許豔霞的事牽連,惹一是非,幹脆就沒去找許豔霞。
許豔霞這滿心都是江馨月,卻沒有想到江馨月連麵也沒有,這心裏真不是滋味。
在醫院住了幾天後,的不像之前那樣虛弱了,許豔霞嚐試著給江馨月打電話,可是卻無人接聽。
江馨月哪裏有空子去理睬許豔霞,現在的沒有錢可謂舉步維艱,江馨月現在一門心思都是怎麽弄到錢,怎麽才能過上從前那樣優越的生活。
從前花天酒地沒有毫的上進心,又好逸惡勞慣了,讓找個工作上班自然是不可能的。
江馨月思來想去決定去找江振東。
江振東雖然被沒收了所有的家產,但是江馨月可不相信江振東會沒有打埋伏,說不定江振東就私自藏有一筆財產沒有被查抄出來。
江振東本來是要被收監的,但是因為健康狀況被保外就醫,江馨月以兒的份探視終於見到了江振東。
江馨月把自己上發生的事和江振東說了,邊說邊流淚,看見江馨月穿著樸素,一臉蠟黃,江振東心了。
他不知道江馨月為了見他,故意在裝扮和容貌上麵下了一番功夫,以博取他的同。
江振東對江馨月是自己的兒的份是深信不疑的,當初秦素蓉帶著江馨月回來時候他做過DNA鑒定,證明江馨月的確是他的兒。
現在秦素蓉那個賤人死,得到應該得到的報應,可江馨月是無辜的。
江振東甚至想,江馨月的本質不壞,要不是被秦素蓉那個賤人帶壞,應該和曲婉一樣是個善良的孩子。
有了這種想法,江振東尋思著得幫江馨月一把。
江振東的所有財產都已經被充公,現在唯一的東西就是早前給淩慕白的那些古畫,那些古畫當初說過是給曲婉的嫁妝,江振東尋思著讓曲婉把古畫讓一副出來給江馨月。
曲婉來醫院看江振東的時候江振東說到了江馨月,也提到了那些古畫,意思是讓曲婉把古畫分一副給江馨月,要不就給江馨月一些錢讓江馨月能夠食無憂的生活。
曲婉對錢財看得並不重,不過江振東的這個要求卻讓非常的憤怒,那些古畫本來就是許波的東西,被江振東無恥的占為己有,現在他竟然還有臉來問古畫。
曲婉忍不住問江振東,“說到古畫的事,我倒有話要問你,那些古畫你一直說是家傳下來的東西,事實真的是那樣嗎?”
江振東有些尷尬,“當然是家傳的,不然我哪裏有錢去淘那麽值錢的東西?”
曲婉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江振東竟然還狡辯,一直忍住不說是不想讓江振東難堪,但是今天江振東的言行實在是傷了的心。
冷笑質問:“那些古畫是舅舅的東西,你覺得你有置的權利?你把它們占為己有難道就沒有心虛過嗎?”
江振東被曲婉質問得老臉通紅,低聲音央求,“婉婉,我隻是看馨月可憐,一個孩子,無分文的如何生存?你和怎麽也是姐妹,看在爸爸的麵子上麵給馨月一條生路吧?”
曲婉被江振東的話激怒了,“江馨月是得了絕癥還是斷手斷了?好好的一個人有手有腳為什麽就不能去自食其力的找工作生活?”
“馨月自小沒有吃過苦,又被秦素蓉教壞了,我尋思改變也需要一段時間……”
曲婉不客氣的打斷江振東,“如果是心改變,這個時候就是悔過的時候,我不覺得改變需要時間,人都是被出來的,江馨月有手有腳隻要肯吃苦不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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