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文柏和沐錦一樣,表面上看起來十分溫和,但可是數次聽說,他喜歡玩弄良家,曾經把一個正上學的孩弄到懷孕,那孩不堪屈辱上吊死了。
這樣的人如果真到了軍中,那一定會禍害千年,想必淩慎行也聽說了他的諸多劣跡,這才把推到了臺面上。
沐晚不著痕跡的瞪了他一眼,複又笑道:“我二弟倒是良才,只是年紀太輕了,我記得軍中有規定,年不滿十六歲的不能從軍,可是我記錯了?”
側頭去問淩慎行,淩慎行心下輕笑,這人還真是睚眥必報,這就開始把他往水裡拖了。
他點點頭:“的確有這樣的規定。”
沐家姐弟一聽,臉就變了,特別是沐錦,致的妝容都因為極力的抑而有些扭曲。
本來只是水到渠的事,竟讓沐晚的一句話給毀了。
老太太聞言,急忙在一邊打著圓場,是極喜歡這個孫媳婦的,自然連的弟弟也一並喜歡了。
沐錦平時乖順懂事,從來不提什麼要求,不像那些姨太太們,恨不得把好吃的好用的都張羅到自己的別苑去,更別說那個沐晚,鋪張浪費不知節儉,簡直就是暴發戶的作風。
老太太不想讓沐錦失,用一副商量的語氣說道:“這規矩還不是你定的,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讓文柏去軍營裡當個差不是什麼大事,更何況,我聽說文柏再過兩個月就是十六了。”
淩慎行說道:“,軍令如山,如果規矩想改就改,以後誰還聽我的,我豈不了那種言而無信不知自律的人了?”
這話讓老太太一時語塞,不免把怨氣就撒到了沐晚上,如果不是多多舌,自己的孫子大概也不會想到這點。
“文柏也是你的弟弟,你怎麼就不幫著他?”老太太生氣的嘟囔著。
沐文柏頗有幾委屈的說道:“不要怪二姐,二姐從小對我就有些誤解,有大哥在姐夫的軍營裡替淩家效力就好,我這樣不是嫡親的還是不要癡心妄想了。”
“二弟,你怎麼說這樣的話,我從來沒覺得我們有什麼不同。”一旁的沐文羽頗有些心疼弟弟,他也是樂意看到弟弟去軍中發展的,都是一家人,為什麼沐晚就這麼心狠。
他看向沐晚,語氣帶著幾分疏離的責備:“二姐,文柏不過是想去軍中出份力,你就這麼看不得他好嗎?”
在座的眾人聽了,眼神也變得有些怪異,坊間早有傳聞,沐晚同沐家的姐弟都不和,特別是這個二弟,在沐家的時候就被制,這次想要去軍中謀個差事也被橫生阻撓。
一邊是仗勢欺人的嫡,一邊是庶出的庶子,同心的作用下,眾人自然都倒向了沐錦這邊。
沐晚皺了皺眉頭,外面都說沐文羽聰明睿智,今日一見不過是個笨蛋,那沐文柏去了軍中,一定會仗著他姐夫的份欺上瞞下,惹出許多讓他屁的是非,而且他為人圓狡詐,如果混得風聲水起勢必會他一頭。
他把那兩姐弟當親人,人家卻把他當棋子,傻傻的被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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