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徐自行正對著敞開的柜子,一排全是玻璃杯,水壺,各種各樣的,雙對,套。
他最常用的那只杯子摔碎了,所以才會去超市買,只是那只買來的杯子握在他的手里,沒有放進去。
薛慕春說的沒錯,他買的這只杯子太次了,也配不上對,跟原先的一對比,就不能看了。
他將那杯子丟進垃圾桶,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手機,薛慕春發來了那家店的地址,他看了眼,沒再回信息,倒是上網查了查這家手工店。
結果冒出來幾個同樣名字的店名,卻都不是做手工玻璃的,看來那家店很小眾。
薛慕春吃著蛋撻皮,聽白緋月在那抱怨說早晨遇到的奇葩患者,瞥了一眼手機。
白緋月察覺到的心不在焉,抓起手機,但是不知道碼開不了鎖。
“跟誰聊天呢?”搖著手機問。
邵靖川看了眼薛慕春,其實剛才發消息的時候他就看到了,打字的時候表很平靜,平靜到有點神。
薛慕春把手機拿了回來,開了音樂件,點開一首歌。
邵靖川認真聽了會兒,他倒是也喜歡這種歌,但白緋月坐不住,點評道:“太哀怨了,我還是喜歡聽rap。”
薛慕春覺得白緋月簡直是牛嚼牡丹,想起來鍋子里還悶著鹵牛,便去開了鍋,切好牛,自己留下一點兒,讓那兩人帶回去吃了。
“哎呀,又吃又拿的,怎麼好意思。”白緋月也就上說說,手還往薛慕春留下的那三分之一里面。
邵靖川抱著打包盒,像是抱著寶箱一樣,小小的被他裹在懷里,另一只手輕輕敲了敲蓋子,對薛慕春道:“今天吃了薛醫生的飯菜,下次我請飯的話,都不好意思拿出手了。”
薛慕春微微揚眉,總覺得這話古怪,就聽他又說下去:“不如這樣吧,我出錢出力,你教我做,或者我給你打下手,這樣一來,就是我請客了。”
白緋月悄悄的給邵靖川豎起大拇指,大哥哥會制造機會啊。
薛慕春聽明白了,裝沒聽懂,把人送到樓下,再回到家后就拿了服去洗澡了,沒再去查看手機。
……
第二天,徐自行下班之后,就去了那家手工店。
貨架上擺放的樣品比超市的有特,但比起家里收藏的那些,又差了樣式。
他看了很久,幾乎把店里所有的藏品都看了一遍,都沒他想要的。
薛慕春該不是在耍他吧?
老板見他看來看去都沒喜歡的,上去問道:“這位先生,您想要什麼樣兒的?”
徐自行本打算離開了,老板一問,就把手機里拍下的照片給他看了:“有沒有這一款的?”
那老板看了一眼,笑了下:“你是要這種啊。”
“這個我店里不賣的,是一個客人自己設計了樣式,送來我這里定制的。如果你要做的話,得征得本人同意才行,版權嘛。”
“不過你見過這杯子,應該是的朋友吧?”
徐自行盯著照片微微瞇了下眼睛,沒再理會老板的話。
薛慕春提前留下的一手,倒是埋得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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