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緋月站在桌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那氣勢一看就是天之驕,不好惹。指了指男人的座椅,忽而一笑:“不過你請吃飯的話,這點診療費也差不多。”朝著薛慕春抬了抬下,“你知道是誰嗎?”
男人被唬住了,愣愣的看著薛慕春,下意識的問:“誰啊?”
薛慕春看出白緋月有心捉弄,無語的搖了搖頭,隨便去玩了。拆了紙巾包,出紙巾手,一一手指頭得認真,干凈。
那冷淡疏離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沒有的殺手,正在清理痕跡呢。
就聽白緋月道:“國著名心臟科專家,薛慕春。”
男人顯然不太相信,就?
現在滿大街都是名醫,畢竟廣告上天天都有名醫講座,“經過深思慮后,我做了一個違背祖訓的決定”,這的要麼是營銷炒作出來的花瓶名醫,要麼就是假的。
不過男人還是忌諱的,他站了起來,道:“好,我這就去做檢查。如果是真的,我會來找你的,畢竟是‘名醫’,很好找,是不是?”
這人說話讓人無語,白緋月一臉“你趕去看病”的表,男人又來服務員,朝薛慕春掃了一眼,說:“們這桌記在我賬上。”
說完就走了。
白緋月干脆沒搭理,讓服務員把男人坐過的椅子換了,這才肯坐下來。
“那男人是個二吧,真逗。”嘟囔了一聲,端起服務員給倒的茶水抿了一口,抬頭看薛慕春,正在點菜。
白緋月想到徐墨說的那點兒事,咽下茶水,挽起角,有意無意的說道:“雖然那人討厭的,但還是激起你治病救人的熱了,是不是?”
薛慕春抬眉看了一眼,目淡淡的,眼神在說:有事說事。
白緋月輕咳了一聲,心里把邵靖川罵了好幾句,連帶的把徐墨也罵了進去。就薛慕春這樣的理科,即便墮落了,那金主爸爸估計也會被嚇跑的。
把白天聽來的事兒說了一遍,誰料薛慕春回復:他們說的沒錯。
白緋月瞪大了眼睛:“什麼,你——”頓了頓,低聲音,“你是不是錢不夠啊,我可以借給你的。”
薛慕春笑了笑,在微信上發給:那個老外是辰歐的大區域總裁,徐自行讓我做徐氏的醫藥顧問,去做他們的工作。
“……”白緋月沉默了會兒,倒是沒太驚訝。本就不相信薛慕春會去做什麼公關,而且徐自行再不是男人,還不至于瘋的那麼不要臉。
不過,他這決定太讓人意外。
白緋月的目復雜,瞅著薛慕春道:“徐自行是不是想吃回頭草了啊……你對他做了什麼?”
薛慕春扯了下,諱莫如深。
白緋月看著的臉,又一次覺得眼前的薛慕春跟以前認識的不太一樣。
結合種種,白緋月想了許久,想用個文明點兒的問法,奈何霸道慣了,最后還是問得特別直白:“你是不是在勾引徐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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