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了聲,眼睛往四周一瞟:“你要說話,倒是提前告訴別人一聲,清場啊。”
白緋月被堵了回來,憋紅了臉死死的瞪他:“要知道你這垃圾在這里,我還不愿意來呢!”
過去拉薛慕春:“走,我們不在這里吃了。”
說完,就拉著薛慕春走了,遠離瘟疫似的走得飛快。
薛慕春還來不及說什麼,只回頭看了眼那個剃了寸頭的男人,覺那男人沉沉的,很不好惹的樣子。
這頓晚飯沒吃,白緋月罵罵咧咧的,直說晦氣。
到了超市里,白緋月還在罵,薛慕春聽在那嘰嘰歪歪個不停,搖了搖頭,自己一個人挑了些菜,然后去收銀臺結賬。
白緋月說被了什麼婿的弄出了心理影,不想再在餐廳吃飯,纏著薛慕春回家做,兩人這才來了超市,再一起去白緋月家。
薛慕春做了兩個簡單的菜,端著盤子出來時,只見白緋月就著一盤花生米,居然就喝起來了,里還在說“那混賬怎麼回來了”。
薛慕春坐下來,微信發給:那個男人是什麼人?
白緋月看了一眼,回道:“爛人。”
薛慕春頓了頓,又問:徐自行那一個圈子的?
白緋月點了點頭:“嗯,以前還是一個初中、高中的。大學畢業后,他在國工作了兩年,再申請去了國外深造。”
薛慕春點點頭,眸微轉:所以,他也認識盧佳怡姐妹?
“那是當然,他是盧佳怡的狗,盧佳怡化灰他都可能捧回家供著的。”白緋月說話非常惡毒,不帶一點兒年小伙伴濾鏡。說完,看到薛慕春白了的臉,愣了愣。剛才喝了一罐啤酒,腦子不是很靈,說道,“我跟謝婿的恩怨,你慌什麼。”
薛慕春的眉皺了起來,白緋月心直口快,在餐廳的時候說了,有過徐自行的孩子。
這件事到現在也只有幾個人知道,跟徐自行都默契的沒有對外傳出過。
——你說了孩子的事,他聽到了嗎?
白緋月看到這一句,清醒了,臉也是一白,隨即搖搖頭,不太確定,應該說是抱著希冀,說道:“應該沒有……吧?”
兩張桌子雖然是前后座,但中間隔著一人寬的走廊,餐廳又有輕音樂,應該聽不清楚的。
可當想到罵盧佳怡的時候,那可以覺到的冷,又不是那麼的確定了。
白緋月抿了抿,說道:“你當初不讓說懷孕的事,說是不確定孩子能否留下來。可后來孩子沒了,徐自行也已經知道了,被別人知道了還有什麼影響?”
薛慕春微微蹙眉,在這件事里,只有與徐自行是最關鍵的人,當初為了離開看守所,就把這個告訴了他。流產的事,被其他人知道也沒什麼。
只是,流產的時間……
白緋月看的臉凝重,問道:“會很嚴重嗎?”
薛慕春看著白緋月,抿了下,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沒事,就是不太想被別人知道我跟他有過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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