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行從冰箱里拿了兩瓶涼茶出來,一瓶拋給孟紹。
孟紹還以為是什麼新出的高端飲料,仔細一看,這不是大學小賣部常賣的三四塊錢一瓶的涼茶麼?
虧得孟紹這陣子跟祝卿走得近,不然連這都認不出來。
他開冰箱看看,好家伙,小半個冰箱都是。
他瞅了眼徐自行,看他神自如的出吸管孔,看得都有點害怕了。“你什麼時候喜歡喝這玩意兒了?”
徐自行看了眼手里的飲料,沒說話,趿著拖鞋朝客廳走,打開了電視機坐下,然后拿著手機寫著什麼。
孟紹走過去看了眼,發現他在填快遞單,地址有“鑫茂”二字。
孟紹撇了撇,這算什麼放下,小學生都比他能放得下。
他單手支在沙發扶手上,看電視機里的游泳比賽重播,換了個話題。
“謝胥去了海城,你聽說了嗎?”
徐自行收起手機,嗯了一聲,孟紹回頭看他,“你們見上面了?”
“阮潔把他過去的吧。”徐自行喝了口飲料,對于謝胥只是皺了下眉。
謝胥對白家有怨氣可以理解,但用那種手段,實在是不怎麼高明。
阮潔一心要攜子上位做白太太,而白緋月是鐵了心不會讓好過的。謝胥名義上幫盧佳怡罩著阮潔,說到底,阮潔只是他對付白家的一個工。
孟紹著耳珠子,視線盯著電視機,腦子里想的可就多了。
白緋月跟謝胥了那麼長時間,謝胥就對沒點兒余?
這麼心積慮的對付白家,未必沒有懷著別的心思。白緋月跟徐墨,可是好著吶……
孟紹說道:“徐墨雖說是老徐家遠房親戚,但也是一個門子的。現在跟謝胥分道揚鑣了,那麼徐墨……”
他頓了頓,想到了什麼,角微微彎起,說道:“說不定你幫了白緋月,就多看你幾眼了。”
徐自行踹了他一腳,不想聽到“薛慕春”三個字,只是喝完的涼茶被他吸得滋滋響。
……
薛慕春近期沒有網購,所以當驛站通知去取快遞的時候很是莫名其妙,反復確認了幾遍,單子上打印的是的名字。
去驛站,看到那邊堆起來的好幾個紙箱,看得愣神。這比之前幾次搬家攜帶的東西都要多。
薛慕春盯著那單子看,上面只有收件人的地址跟姓名,寄件人的地址……
“薛小姐,你趕把這堆箱子都拿走吧,太占地兒了,我這邊還有很多其他件要放的。”
雙十一開始,正式驛站忙的時候,快遞員語氣不耐煩。
這麼多東西,借了驛站的推車才好送到樓下,薛慕春來回走了幾趟才算拿完,最后一次踩著臺階上樓時,都了。到家之后,靠在沙發上坐了會兒,最后一個紙箱在的胳膊下當了靠墊。
歇完氣,薛慕春側頭了箱子,敲了敲,最后深吸口氣拿起工刀,將箱子拆封。
玻璃制品,所有都是。
手垂下來,著被泡沫包圍起來的玻璃制品,嚨翻滾了下。
即使不拿出來,也認得出來,是設計,再在工藝品店定制的玻璃制品,是用來勾起在徐自行心里存在的“道”。
薛慕春咬著瓣,將那些拆開的箱子一一看過去,目落在最后一個箱子里。
那里除樂泡沫包裹的玻璃品之外,還有一個小鐵盒。拿起鐵盒打開,里頭滿滿當當的,全是寫過的紙卡,也是的“道”。
徐自行將這些東西都送到這里來,是要做個割斷了。
薛慕春輕輕劃著那鐵盒,表很平靜,蓋上了蓋子,除了那鐵盒之外,拿塑膠袋再將紙箱封了起來。
房子太小,這些紙箱擺在客廳非常占地方,而且,也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薛慕春抿了下,拿起手機給徐自行打了個電話。
在明確說明兩人不會再有集之后,就把他的微信刪除了,只保留了電話號碼,只為最后盧佳怡的審判做的備用聯系用途。
電話響了好幾聲,徐自行的電話通了,薛慕春開口道:“這些東西你可以直接扔了的。”
電話那頭,孫捷怔愣了下,朝會議室的方向看了眼,說道:“徐總在開會。”
薛慕春默了默:“哦,那沒事了。”
結束通話,握著手機莞爾笑了下,這個電話其實本不需要打的。
再將徐自行的電話號碼調出來,按了刪除鍵,連這個備用聯系也不需要。盧佳怡的事,可以找孫捷,這樣就完全不用打擾徐自行了。
薛慕春聯系了工藝品店老板,讓他上門來收貨。這些玻璃制品,當初設計的時候,他就眼饞了很久。
不過一個小時的功夫,所有的箱子一掃而空。
薛慕春瞧著茶幾上最后留下的鐵盒,下樓去歸還驛站推車的時候,順便在雜貨店買了個打火機,把那些紙卡都燒了。
不需要的道,沒有了存在意義。
徐自行開完會議出來,看到孫捷站在他的辦公桌旁邊,神謹慎。
徐自行繞過半個桌子,在老板上坐下,看了眼孫捷:“怎麼了?貨出問題了?”
他練的掏出煙盒,出一煙。
孫捷連忙搖頭:“沒有,貨好得很。是薛小姐……”
徐自行點煙的作停了下來,孫捷道:“薛小姐剛才來了電話,說什麼東西可以扔了的,又說沒什麼事了。”
孫捷很盡心盡力,記住薛慕春說的每個字。
徐自行點燃了煙,了一口,臉坦:“知道了。”
孫捷還以為老板會因為他沒有及時把手機到他手里而生氣的,見他神淡淡,自己都覺訝異,但又不敢說什麼,趕離開。
辦公室的門一關上,徐自行瞧著那支安靜的手機,拿起來,解鎖屏幕,看到通訊記錄中有那麼一個電話。
他再次吸一口煙,摁在撥號鍵上,卻發現語音提示,對方在忙,無法接聽。
幾次撥打之后,他確定,薛慕春已經將拉了黑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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