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春看著那小蛋糕,發了呆。
倒不是這蛋糕有多特別,而是不過生日,突然蛋糕被賦予了“生日”二字,就不知道怎麼吃了。
葉璋以為嫌棄沒蠟燭,他早有準備,掏出了一把打火機,嚓一下,亮了。
他道:“生日蠟燭這里是找不到了,不過這火更亮。你許愿的話,愿更可能實現。”
薛慕春扯了扯笑:“誰跟你說的?”
葉璋瞅了眼火苗,一本正經道:“你做了,不就有證明了?”
薛慕春:“……”
葉璋用肩膀撞了撞:“快點,打火機要發燙的。”
薛慕春無語的抓了抓后腦勺,從來沒做過那麼稚的事。不過大概是跟年輕人一起玩得久了,染了些年輕氣息,也就從善如流,捧著雙手閉上眼睛。
耳邊傳來男孩溫又低沉的生日歌:“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薛慕春微微翹起了角,在他的生日歌結束后,睜開了眼睛,朝著那打火機一吹,葉璋的手指順勢一松,火苗滅了。
他問:“什麼愿?”
薛慕春:“顧著聽你唱歌,忘記了。”
拎起小勺,刮了點兒油吃。葉璋看一眼:“我唱歌好聽?”
薛慕春道:“倒也不是特別好聽。”
他們這角落偏的,燈也暗,安安靜靜。前頭,是被復習折磨瘋了,好不容易解撒歡的學生們。
薛慕春朝那些學生抬了抬下,問道:“你們信息工程的考試,不忙嗎?”
葉璋輕嗤了一聲:“考試算什麼。”他是那種,老師上課,他還能指出問題點的那類超強學霸,平時上幾節課,老師還要高高興興的說,幸好這兔崽子不在。
薛慕春扯了扯:“那你還做什麼換生,早點修完學業,早點畢業。”
葉璋轉頭看:“我聽說你二十歲就完了所有學業。干嘛不好好大學生活,不累嗎?”
薛慕春自嘲似的扯了下角,這一聽,就是家里有好環境的,指了指自己的頭腦,道:“老天給了我們一個聰明的腦袋,就要承擔起過人的責任。”
在葉璋聽得就快翻白眼的時候,薛慕春道:“這種話,對外面說說,別人就行了。對自己,看你個人需求。”
端起啤酒抿了一口,需要的是名聲,是社會地位,是裝點自己門面的榮譽。
葉璋側頭,深深的看了會兒薛慕春,彎了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你說得對,看個人需求。”
以前,他無所事事,所以可以虛度年華,但現在有了目標,就不一樣了……
這邊熱熱鬧鬧的開生日會,另一頭,徐自行結束課程,開車去東校區,卻撞見了祝卿。
祝卿背著畫板,一看就是來取景畫畫,看了看徐自行,笑道:“二哥,你是來找薛慕春的吧?”
徐自行瞧著祝卿耳朵上戴著的貓兒耳罩,就想到那天在地下商城,薛慕春買的那頂茸茸的帽子。
同樣是茸茸,祝卿戴出了甜萌的覺,薛慕春則是冷艷如山貓。
祝卿不知道他盯著的耳罩看做什麼,大概是不習慣吧,不好意思笑了下:“三哥送的,說我戴著可。”
徐自行都不知道說了什麼,隨意的嗯了一聲,祝卿也看出來他心不在此,就說道:“二哥,我剛才聽醫學院的同學說,薛慕春請客吃飯,現在應該不在學校里面了。”
徐自行微蹙了下眉:“請客?”
“薛慕春生日,二哥,你不知道嗎?”
徐自行沉了沉臉,轉就走了。
……
自助餐兩三個小時就結束了,薛慕春之后回圣康醫院,理日常事務。
因著那一場手,薛慕春的名氣水漲船高,新聞上都有這場手的報道,正面形象進一步鋪開。來找就醫的患者也多了起來。于此同時,與薛慕春合作的保險公司,找做手的患者也多了。
與診所開張時的冷清截然不同。
秦醫生將患者資料都整理出來,做好分流,高難度手由薛慕春來完,一般難度的,則給們那些醫生就可。還有一些其他類別的病人,就給圣康醫院來負責。
“這個楊充的患者,有多年心臟病病史,他是從沈城過來的,特意找薛醫生你求診。我已經將他安排住院,薛醫生,你現在有空嗎?”
薛慕春看過秦醫生對患者的病診斷,頓了頓,這個楊充的,之前給發過電子檔案,去沈城給他治療。薛慕春當時拒絕了,理由是無法離開江城的工作。
這個人,好像在沈城的地位高。
薛慕春合上檔案,道:“先去看看。”
兩人一道走向病房,家屬看到,站了起來,表十分冷傲。“薛醫生,我們千里迢迢過來,等了你很久。”
秦醫生在一邊微微皺眉,有錢有勢的人最難搞了。薛慕春一臉淡定,說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有學校的課要上,每周都是固定的時間。”
這句話,正應了薛慕春工作繁忙,離不開江城的那個理由。對方癟了癟,往病床上目一掃,道:“那是我老公,薛醫生,你可以看仔細了。治好了,錢不會了你的。治不好,我也不會放過你。”
薛慕春這麼多年來,到的威脅多了去了,最慘的就是半年前的醫療案。道:“楊太太將楊先生送到這兒來,就說明還是信任我的。”
“楊太太,我為醫生,最大的職責是挽救生命,減病人的痛苦,但沒有一個醫生能夠保證,一定可以從死神手里搶下人來。”
頓了頓,話鋒一轉,沒給楊太太質疑的機會,再說道:“楊先生的病例我已經看過了,接下來,我會再做一次病檢查,以做出最合適的治療方案。”
“楊太太如果認可我們治療方案,就在同意書上簽字,在我的診所進行治療。如果不能,也可以將楊先生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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