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也真是為了姜婉晴著想,這會兒心中就有些焦急。
「那要如何?要怎麼去理這件事?」
姜婉晴聞言,倒是不由得抿,想到了這些,心裏還是有些煩躁的。
想了想,姜婉晴便是說道:「眼下我們也不準對方是想要如何,所以我們還是得先把我們自己的事給理好,若不然說什麼都沒用。」
侯夫人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這擔憂卻又是騙不了人的,當下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本夫人未曾想到過,這種事還會發生在你的上。」
無妄之災,也就是如此了。
姜婉晴也苦笑了一聲,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才好了。
本事鬧了現在,對姜婉晴來說就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兒,但是眼下卻不能去做什麼。
「現在就要等大理寺那邊的消息,還是要儘快把事給理了才好。」
姜婉晴說完了之後,又是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這種事,變了現在這樣,他們誰也想不到,但是就眼下的這個況,也確實是需要先把皇覺寺的事給理了之後再說。
姜婉晴現在倒是不計較其他的,只想要先把眼下的事給解決了再說。
侯夫人也清楚,這件事並不是三兩句話就能夠說得清楚的,所以也還能是安的拍了拍姜婉晴的手。
而另一邊,皇宮之中,皇帝臉冰冷,整個人顯得及其憤怒。
李正青也是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模樣,當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陛下,事變了這般,足以見得,是事暴了,背地裏的人忍不住了。」
皇帝當然清楚,但是心裏卻也因此而及其憤怒,微微閉上了雙眼,皇帝盡全力的制著心中的憤怒,隨後這才說道:「皇覺寺一個活口都沒有?」
「是。」
百餘口的皇覺寺,一個活口都沒有。
這才是讓人覺最為可怕與狠的。
皇帝抬起手,輕輕的敲了一下桌子。
「皇覺寺這些年都不曾參與任何的事,即便是當年,卻也都未曾有過任何的問題,怎麼現在……」
李正青想到了一種可能,抿對皇帝說道:「陛下,之前臣與夫人曾聊過這件事,怕是因此而走了風聲。」
皇帝愣了一下,詫異的看向李正青。
「你是說……將軍府里有細作?」
「極大可能。」
李正青並不是一個喜歡胡言語的人,眼下的況李正青既然會這麼說,那麼就表明這件事一定是有著什麼不對,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夫妻二人的夜話,原本是不會被旁人給知曉的,但事實上……「..
但事實上,卻還是讓人聽了去,甚至還因此而讓皇覺寺滿門被屠。
在這件事上,李正青的心裏是很過意不去的,但是同樣的,卻本就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
今日來找皇帝,主要的目的也是想要跟皇帝商議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而皇帝聞言,倒是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事實上,皇帝對於這個事兒,還真沒有想過那麼多,畢竟當年的事太過深刻,皇帝下意識的就不想要讓這麼多的事牽扯進去。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所想的那些,本就不立了。
當下皇帝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當年的事,一切發生的太過詭異,朕心裏清楚的很,但是朕卻從來都未曾想過要糟了旁人的命,看樣子這皇覺寺不一般。」
皇覺寺發生了這種況,幾乎已經可以稱之為滅門慘案了,而起因必然是前朝。
「皇覺寺會是前朝餘孽?」
李正青也大膽的猜測了一下,甚至在說完了之後,還不由得詫異的看了一眼皇帝。
皇帝愣了一下,搖頭。
「不可能,話雖然是這般說,但是朕卻覺,就單單是這件事,不可能那麼簡單。」
說完,皇帝又深思了一番,繼續說道:「前朝的事,基本上都已經結束了,所以不論是如何,卻也都不該牽扯到了現在,況且果哥兒現在都已經這麼大了,難不……他們還想要藉此機會來搞事?」
況且,果哥兒的生母在生下了果哥兒之後就不見了,生不見人死不見的,即便是現在讓人想起來,都覺一切是那麼的不對勁兒。
皇帝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其中是否有關係,但是各種方面都表明,兩者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當年的離開,朕看得出來是被無奈,甚至朕也曾派人把守過,可是看守的人最後暈死了過去,而不見了,只留下了剛出生的果哥兒,這很顯然不是一個人所為。」
這件事,李正青當然知道,同樣也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李正青也察覺到了,當年的事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可是眼下……
「陛下,這件事,臣認為,當年夫人的離開,怕是跟皇覺寺有關係,您莫要忘記了,當年您跟夫人的相遇便是在皇覺寺,昨日臣也與夫人曾聊過這個話題,所以夫人才會想要去皇覺寺一探究竟,結果就了這樣,臣想的是,怕那皇覺寺之中……是有什麼已經藏不住,才慘遭滅口。」
這件事,李正青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同樣卻也正是因為想過,所以才會察覺到了這件事的不一樣。
此時此刻又是被陛下給這般說,那麼李正青就更加的確定了。
皇帝聞言不由得擰眉,臉並不是很好,但是一時間卻又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是果哥兒?」
李正青聞言一頓,雖然不想要承認,但是現在細想,這一切就好像是別人掌控好了的局面一般,先是把果哥兒的世給公之於眾,隨後滅了皇覺寺想要說出口的機會,那麼就接下來呢?
李正青第一時間,就看向了皇帝。
「陛下,臣唯恐您……也會有危險。」
就依照眼下的這個況來看,那麼接下來不論是發生了什麼,怕是都會讓人去繃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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