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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鄉》第124章 曹襄的兄弟們(繼續四章戰斗到底)

 第一二二章曹襄的兄弟們

 煮的小米被孟大孟二放在手心,那些小鴨子就在他們的手上啄食,小小的扁扁的,一刻都不愿停歇。

 麻將牌打輸了的云瑯跟曹襄兩個沒心好好吃飯,一人一張夾著鹵的大餅有氣無力的咬著。

 ”今天輸了七十萬錢!“

 “對你家來說是小事,問你母親討要!”

 曹襄搖頭道:“母親如今是長平侯府的主人,與平侯府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怎麼厚無恥的去跟母親要錢,沒的讓人笑話!”

 云瑯點點頭道:“確實很丟人,不如我們做買賣吧?”

 “那更丟人!”曹襄一口回絕:“平侯府還沒有淪落到那個地步,更沒有與罪囚,贅婿為同一種人的打算。”(漢代商人地位低下,與罪囚,贅婿為同一等級,一旦遇到戰事,他們就會被征召戌守邊關,十死無生!)

 云瑯知道曹襄不可能同意,就指指蹲在院子里喂養鴨子的孟大,孟二道:“養鴨子賣鴨子算不算是商賈?”

 曹襄搖頭道:“這如何算得?農家自己養的鴨,拿去集市換錢,怎麼能算是商賈?”

 云瑯笑道:“這就好,這就好,我們不做買賣,我們只養鴨鵝,養豬,養牛,養羊,養鹿,養魚就算了,那東西太費油,只要是能養的,我們統統養上,就驪山附近的草場,足夠我們養幾十萬頭只的,如果能讓長安三輔的人都吃我們養的家畜,這也是一筆大收,比你家土地的上的產出大的太多了。”

 曹襄搖搖頭道:“你自己玩吧,平侯府就不參與了,耶耶只要獲取一次軍功,收益比你養牲畜大的太多了。”

 云瑯笑道:“不見得吧!”

 曹襄皺眉道:“怎麼不見的了?你有多糧食喂養牲畜?你不會以為牲畜都不用吃糧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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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瑯笑道:“可能會吃一點雜糧,不過啊,更多的是吃草,你知道我開春的時候從張湯拿來的種子里發現了什麼東西嗎?”

 “什麼東西?”

 云瑯笑瞇瞇的瞅著山腳下一大片正盛開著紫花朵的綠草不言語。

 曹襄隨著云瑯的視線看過去皺眉道:“還是草而已。”

 “這東西做紫花苜蓿,匈奴的戰馬之所以壯全靠此支撐,有了這東西,飼養牲畜就用不了多糧食。”

 曹襄嘆息一聲道:“即便是匈奴,也沒有辦法時時刻刻進犯我大漢,他們只會在秋日戰馬積蓄了足夠的秋膘之后才會發進攻。

 即便是如此,匈奴每進攻一次,就會休養生息一年,才有力氣再次進犯。

 大漢就不同了,我們的戰馬因為是用豆料喂養出來的,一年中的任何時間都可以作戰,這是我們的優勢,也是我們的負擔。

 可惜,耗費實在是太大了,你知道不,一匹戰馬飼養一年的費用頂得上中戶人家一年所食。”

 云瑯笑而不語,催戰馬的方式太多了,如果有足夠的油料作,有足夠多的麩皮,再添加一點豆餅,剩余的再用青儲飼料來飼養,耗費就沒有那麼多了。

 總的說起來,還是糧食作的畝產量太低,品種太單一,從客觀上抬高了牲畜飼養的費用。

 后世十幾億人努力的吃牛,吃肚火鍋,從未聽說過牛不夠吃的事,倒是養牛的農家總是發愁牛的銷售。

 大漢國現在就是這個樣子,沒有什麼驚喜,也沒有什麼好埋怨的,現在的日子已經比以前好過的太多了。

 不論是什麼地方造反還是什麼地方發生了慘案,因為消息閉塞的緣故,他們傳播的很慢,只要劉徹不弄得全天下百姓都沒飯吃,他的江山就是非常穩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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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來,百姓對大漢國目前的狀況一般都持贊許態度,不論是文帝,還是景帝都是百姓們頂禮拜的對象,就是在他們的統治階段,全天下的百姓總算是品嘗到了太平盛世的滋味。

 對大漢國有意見的人不太多,矛盾最尖銳的其實就是云瑯自己。

 他鄙視這個時代的所有規章制度,鄙視這個時代里的所有改革建議,更鄙視這個時代里的法律,以及這個時代的所有人!!

 云瑯很想站在最高指著這個世界所有人鼻子說一句——你們其實就是垃圾,我不是說你們中的某些人,而是在說你們所有人都是垃圾!

 當然,他不敢真的這麼做,當全世界的人都是垃圾,就你一個人是英的時候,人們一般會選擇干掉英。

 好讓全世界變得大同,大家都是傻瓜,都傻乎乎的生活,傻乎乎的治理國家,傻乎乎的作戰,這才是最正確的方式!

 傻子裝英很難,問題是英主降低智商變傻子也很難,才能這東西就是一錐子,哪怕它在你的肚皮里面,時間長了,也會刺破肚皮自己出來……

 這讓云瑯非常的痛苦,很多時候他認為很容易就解決的問題,非要看著別人拐了十八個彎子之后才艱難的解決,或者失敗,這讓他的肚皮里面總是裝著一肚子最惡毒的罵人的話。

 歷史上不是沒有出現過卓爾不群的人,楊修是,禰衡是,李白是,還有很多,這些人無一例外的沒有太好的結局。

 聰明人永遠是痛苦的,命運擺布的聰明人更是痛苦的無以復加。

 所以啊,當云瑯舉著酒壺看一群紈绔在草地上撒歡的時候,眼睛里不由自主的就會流出一的不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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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傻抓了一個不知道是誰家的麗姬妾在腦袋上頂了一顆削平底子的香瓜,然后大家舉著弓箭……完全無視那個子已經被嚇得尿子。

 結果不太好,不等云瑯去阻止,那個的脖子就被一個箭法不好的傻穿了,流淌了一地……(綠托瓜,最變態的是皓齒紅珠,就是里咬一顆珠子,讓別人用箭

 云瑯用托著子的腦袋,觀察子傷勢的時候,引來眾紈绔狼嚎一般的大笑,認為云瑯在憐惜人,馬上他們又抓了一個已經快要被嚇死的子出來……

 云瑯一邊幫子拔掉沒有箭頭的羽箭,按著的勁脈減緩流的速度,一邊還要大道:“有更好玩的游戲,這種游戲太他媽的沒意思了。”

 曹襄看的出來,云瑯已經到了發的邊緣,就湊趣道:“你要是能弄出更加有意思的游戲,這兩個都歸你。”

 中箭的子很幸運,大管沒有破,只是脖子上多了一個,云瑯招手讓丑庸過來,幫他把子送回家,丑庸卻臉煞白的搖著頭,然后一溜煙的就跑了,實在太害怕了,害怕那些人把捉去頂香瓜。

 倒是紅袖的膽子很大,一個人拖著云家運送桑葉的小車,戰戰兢兢的來到云瑯邊,在云瑯的幫助下一個人把子拖回去了。

 云瑯拭掉手上的跡,笑瞇瞇的瞅著眼前的這一群力充沛到無宣泄的紈绔,覺得不穿防護的式橄欖球很適合這些人。

 這是他早就為這些紈绔準備好的游戲,不過,之前是有護臂,護,護,以及竹子編制的頭盔,現在看起來,這些東西都用不著了。

 大漢國的侯爺多如牛,當然,這些侯爺大多數是關外侯,家主不在長安,一個個為了表忠心,將家中的長子放在長安當質子。

 他們與長安本土的關侯紈绔有很大的不同,凡是關侯的子侄一般都會在軍中,朝堂上擔任職,不會這麼閑散。

 能被曹襄打一聲招呼就來云家的,基本上都是沒用的人。

 既然是人質,也就是說這些人是被家里拋棄的人,一個個膽戰心驚的在長安茍延殘,天知道家里會干出什麼惹皇帝生氣的事,害自己被砍頭。

 時間長了,也就變了一個個的變態。

 式橄欖球的規則很簡單,尤其是被云瑯簡化之后就變得更加簡單,一塊草地上劃出了區域,眾人在簡單的悉了一下規則之后,就開始玩球。

 玩式橄欖球沒有沖撞是不可能的,再加上這群人也不喜歡什麼章法,很快就演變兩群牛在斗毆。

 云瑯提著一壺酒看這些人玩,見曹襄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就問道:“你從你這些兄弟上弄到了多錢?”

 曹襄笑道:“一百四十萬錢,夠我們再輸兩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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